道人东鲁旧儒生,短褐翛然独自行。禾黍离离悲故国,风沙漠漠度长城。琴音不忍移南操,诗卷犹能续北征。如此金台君拂袖,水天云阔去留轻。
道人東魯舊儒生,短褐翛然獨自行。禾黍離離悲故國,風沙漠漠度長城。琴音不忍移南操,詩卷猶能續北征。如此金台君拂袖,水天雲闊去留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