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今不古不朝昏,只与南山伴白云。我既无声亦无臭,众生当以不闻闻。
不今不古不朝昏,隻與南山伴白雲。我既無聲亦無臭,眾生當以不聞聞。
千岁蟾蜍犹得仙,百年枸杞足延命。也须点铁自成金,未信磨砖能作镜。
千歲蟾蜍猶得仙,百年枸杞足延命。也須點鐵自成金,未信磨磚能作鏡。
唐家基业重於山,甯许胡雏据九关。当日人心旋□堵,异时世变却循环。壤分旄钺谁能制,政出貂璫不复还。千古高岩销苍藓,空留遗迹蹈元颜。
唐家基業重於山,甯許胡雛據九關。當日人心旋□堵,異時世變卻循環。壤分旄鉞誰能製,政出貂璫不複還。千古高岩銷蒼蘚,空留遺跡蹈元顏。
万事皆从忙处错,寂然不动乃能通。君看开济规模事,却属南阳高臣翁。
萬事皆從忙處錯,寂然不動乃能通。君看開濟規模事,卻屬南陽高臣翁。
一枝自足鹪鹩巢,一居犹胜蜗牛屋。道人身外本无求,况有龟轩可棲宿。
一枝自足鷦鷯巢,一居猶勝蝸牛屋。道人身外本無求,況有龜軒可棲宿。
我无适俗韵,滥剖江成竹。惟有南山云,对这若要掬。秋堂风露清,岂不念羁独。行年四十九,亦复此栖宿。二子亦有契,兹期定前卜。泛观穹壤间,物剥继以复。消息固常然,天地非反覆。姑置勿复言,新篘已清熟。
我無適俗韻,濫剖江成竹。惟有南山雲,對這若要掬。秋堂風露清,豈不念羈獨。行年四十九,亦複此棲宿。二子亦有契,茲期定前卜。泛觀穹壤間,物剝繼以複。消息固常然,天地非反覆。姑置勿複言,新篘已清熟。
支休纳息三百年,也胜刳赐贮金屋。问子多智亦多穷。何如莲叶安巢宿。
支休納息三百年,也勝刳賜貯金屋。問子多智亦多窮。何如蓮葉安巢宿。
我醉欲眠郡罢休,谁能倚杖听江流。蕉花当户不知午,梧叶满庭疑是秋。吾首人来无物累,此心何处不天游。鸿边幸有音书至,春在江南云梦洲。
我醉欲眠郡罷休,誰能倚杖聽江流。蕉花當戶不知午,梧葉滿庭疑是秋。吾首人來無物累,此心何處不天遊。鴻邊幸有音書至,春在江南雲夢洲。
湘江东西直浯溪,上有十丈中举碑。谁鉴丰碑镇山曲,溪边美人美如玉,想当歌颂大业时,胸蟠星斗光陆离。蚕须虿尾更清劲,凛凛襟怀冰雪莹。水部之文鲁公书,两翁寥寥千载馀。后来更有黄太史,健笔题诗起翁死。一派溪流彻底清,溪边镜石坚而明。我思古人不事见,水石犹作琼瑰声。
湘江東西直浯溪,上有十丈中舉碑。誰鑒豐碑鎮山曲,溪邊美人美如玉,想當歌頌大業時,胸蟠星鬥光陸離。蠶須蠆尾更清勁,凜凜襟懷冰雪瑩。水部之文魯公書,兩翁寥寥千載餘。後來更有黃太史,健筆題詩起翁死。一派溪流徹底清,溪邊鏡石堅而明。我思古人不事見,水石猶作瓊瑰聲。
流水淼无际,其源偏坤舆。压这以山麓,壅淤谁与疏。神物夜上宅,风雷发欷嘘。擘开苍玉峡,泻作清泠渠。安得探其穴,扁舟武陵鱼。吾闻覆载闲,不过一身如。九竅互开合,血肤乃张舒。其间或积滞,气郁成痈疽。山泽本通气,自然厥中虚。明河转地轴,乔岳并郊墟。脉络无不寓,地行
流水淼無際,其源偏坤輿。壓這以山麓,壅淤誰與疏。神物夜上宅,風雷發欷噓。擘開蒼玉峽,瀉作清泠渠。安得探其穴,扁舟武陵魚。吾聞覆載閑,不過一身如。九竅互開合,血膚乃張舒。其間或積滯,氣鬱成癰疽。山澤本通氣,自然厥中虛。明河轉地軸,喬嶽並郊墟。脈絡無不寓,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