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从容问鬼神,当机一默重千钧。荼毗直下金门诏,火聚全彰净法身。平地惊翻三世佛,等闲瞎却一城人。大悲愿力知多少,枯木花开别是春。
聖主從容問鬼神,當機一默重千鈞。荼毗直下金門詔,火聚全彰淨法身。平地驚翻三世佛,等閑瞎卻一城人。大悲願力知多少,枯木花開別是春。
东皋尊者隐郊墟,小小屠苏睹史居。切柏代香朝演法,卷帘进月夜抽书。村园果熟秋霜后,花径苔生宿雨余。心境两忘诸幻灭,更于何处觅真如。
東皋尊者隱郊墟,小小屠蘇睹史居。切柏代香朝演法,卷簾進月夜抽書。村園果熟秋霜後,花徑苔生宿雨餘。心境兩忘諸幻滅,更於何處覓真如。
兵戈南北竞喧争,兄弟分违似隔生。瀛海丹山君宴坐,劫灰双径我徒行。只添束篾腰间重,依旧眉毛眼上横。赖有祖翁家活在,不妨日午打三更。
兵戈南北競喧爭,兄弟分違似隔生。瀛海丹山君宴坐,劫灰雙徑我徒行。隻添束篾腰間重,依舊眉毛眼上橫。賴有祖翁家活在,不妨日午打三更。
匡床谈笑坐跏趺,遗偈亲书若贯珠。木马夜鸣端的别,西方日出古今无。分身何啻居天界,弘法毋忘在帝都。白发弟兄空老大,刹竿倒却要人扶。
匡床談笑坐跏趺,遺偈親書若貫珠。木馬夜鳴端的別,西方日出古今無。分身何啻居天界,弘法毋忘在帝都。白發弟兄空老大,刹竿倒卻要人扶。
开先寺里迎宾日,禅月堂前索偈时。客路如天春似海,子规啼断落花枝。
開先寺裏迎賓日,禪月堂前索偈時。客路如天春似海,子規啼斷落花枝。
潦倒奚翁的骨孙,高年说法屡承恩。麻鞋直上黄金殿,铁锡时敲白下门。烦恼海中垂雨露,虚空背上立乾坤。秋风唱彻无生曲,白牯狸奴亦断魂。
潦倒奚翁的骨孫,高年說法屢承恩。麻鞋直上黃金殿,鐵錫時敲白下門。煩惱海中垂雨露,虛空背上立乾坤。秋風唱徹無生曲,白牯狸奴亦斷魂。
厌看功臣树色苍,故山端的胜殊方。桑麻原隰连香径,金碧楼台峙宝坊。瀹雪小斋云半榻,贯花新偈入千行。春深四大轻安否,佛祖权衡赖抑扬。
厭看功臣樹色蒼,故山端的勝殊方。桑麻原隰連香徑,金碧樓台峙寶坊。瀹雪小齋雲半榻,貫花新偈入千行。春深四大輕安否,佛祖權衡賴抑揚。
为爱团圞十亩园,红芳消后绿阴连。杖藜日涉真成趣,野菜时挑不费钱。临济栽松亲夋地,仰山种粟自烧田。祖翁活计谁相委,独立南荣为惘然。
為愛團圞十畝園,紅芳消後綠陰連。杖藜日涉真成趣,野菜時挑不費錢。臨濟栽鬆親夋地,仰山種粟自燒田。祖翁活計誰相委,獨立南榮為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