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亭敞层巅,上与霄汉逼。化工无藏技,遥露一雨碧。天风扫微云,宛转树头直。不须煎狂柯,自与眼界极。道人久何营,白足谢尘域。苔青石磴险,携客半支锡。瘦竹漏残日,清禽破初寂。岂知不可留,何苦事行役。薄浪吹船头,又作城中适。回首谢书山,他年问消息。
危亭敞層巔,上與霄漢逼。化工無藏技,遙露一雨碧。天風掃微雲,宛轉樹頭直。不須煎狂柯,自與眼界極。道人久何營,白足謝塵域。苔青石磴險,攜客半支錫。瘦竹漏殘日,清禽破初寂。豈知不可留,何苦事行役。薄浪吹船頭,又作城中適。回首謝書山,他年問消息。
寒勒铜瓶冻未开,南枝春断不归来。这回不入梨云梦,却把芳心作死灰。
寒勒銅瓶凍未開,南枝春斷不歸來。這回不入梨雲夢,卻把芳心作死灰。
霜原皛皛秋草衰,西风猎猎吹大旗。酒酣仰天数过雁,落日满地青山低。时艰不作升平梦,半夜渊龙匣中动。此行乘雪蔡州平,书生拟献《平淮颂》。
霜原皛皛秋草衰,西風獵獵吹大旗。酒酣仰天數過雁,落日滿地青山低。時艱不作升平夢,半夜淵龍匣中動。此行乘雪蔡州平,書生擬獻《平淮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