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帽蒙头太白峰,忽然霹雳起虚空。遁庵强出本心退,荼毒高迁好样同。南北云山十年梦,东西浙水一家风。无边福量如何说,龙象都归禽纵中。
絮帽蒙頭太白峰,忽然霹靂起虛空。遁庵強出本心退,荼毒高遷好樣同。南北雲山十年夢,東西浙水一家風。無邊福量如何說,龍象都歸禽縱中。
合围未解急燕聊,借骑谁能使大辽。定远好从鞭马取,管城于我亦平交。
合圍未解急燕聊,借騎誰能使大遼。定遠好從鞭馬取,管城於我亦平交。
皎然其毛颜也似玉,癯然其骨相也似竹。悠悠然其心也,云与上云与下,飘飘然其身也,江之南江之北。此所谓乐閒之道人,赞之者本堂老夫之醉墨。
皎然其毛顏也似玉,臒然其骨相也似竹。悠悠然其心也,雲與上雲與下,飄飄然其身也,江之南江之北。此所謂樂閒之道人,讚之者本堂老夫之醉墨。
炳炳双星从古然,滔滔多话到今传。渺茫河上曾无事,醉梦人閒自并缘。妄不易祛姑立我,巧如可乞岂为天。痴儿甘受三年诈,独有崔生此话贤。
炳炳雙星從古然,滔滔多話到今傳。渺茫河上曾無事,醉夢人閒自並緣。妄不易祛姑立我,巧如可乞豈為天。癡兒甘受三年詐,獨有崔生此話賢。
玉奴留下唾花乾,夜乾嫦娥入广寒。不许世人轻著眼,漫教对此细评看。
玉奴留下唾花乾,夜乾嫦娥入廣寒。不許世人輕著眼,漫教對此細評看。
身是书中老仆童,布衣不溯马头风。虽无二顷资穷巷,犹有三峰着睡翁。虚室漫留庄叟白,新诗忽见相州红。然时流俗滔滔去,铁石心肠独我同。
身是書中老仆童,布衣不溯馬頭風。雖無二頃資窮巷,猶有三峰著睡翁。虛室漫留莊叟白,新詩忽見相州紅。然時流俗滔滔去,鐵石心腸獨我同。
人得清閒便是仙,秋光堪画欠龙眠。泻檐才歇催诗雨,入户惊飞落纸烟。句与杜陵同中律,世无钟子莫知弦。籁鸣机动聊相友,捧砚犹强武士贤。
人得清閒便是仙,秋光堪畫欠龍眠。瀉簷才歇催詩雨,入戶驚飛落紙煙。句與杜陵同中律,世無鍾子莫知弦。籟鳴機動聊相友,捧硯猶強武士賢。
春雨宜农耕,逆旅愁坐雨。雪寒饥杀人,豪富雪中舞。忧乐古来殊,欲说头自俯。见山岂不爱,身危心不武。入深复入深,有谷如子午。生死未可知中,谁能问甘苦。
春雨宜農耕,逆旅愁坐雨。雪寒饑殺人,豪富雪中舞。憂樂古來殊,欲說頭自俯。見山豈不愛,身危心不武。入深複入深,有穀如子午。生死未可知中,誰能問甘苦。
簇簇群山似铁围,中閒著屋与山依。园多芋栗佐清饮,池足芰荷供隐衣。畴昔搬家牛自跨,有时见客鹤先飞。未宜回首林邱旧,剩把诗脾厌翠微。
簇簇群山似鐵圍,中閒著屋與山依。園多芋栗佐清飲,池足芰荷供隱衣。疇昔搬家牛自跨,有時見客鶴先飛。未宜回首林邱舊,剩把詩脾厭翠微。
飞来峰头飞铁锡,一坐八载丹霞岑。山林成阴饕眼浅,议论近古咻机深。白云泊对不留迹,明月行空是归心。可无坡翁挽戒老,试听重新钟鼓音。
飛來峰頭飛鐵錫,一坐八載丹霞岑。山林成陰饕眼淺,議論近古咻機深。白雲泊對不留跡,明月行空是歸心。可無坡翁挽戒老,試聽重新鍾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