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少行迹,邻僧为掩门。飞泉鸣似雨,老竹瘦於孙。幽鸟静相语,晚花寒亦繁。主人双绶重,游客倒金樽。
車馬少行跡,鄰僧為掩門。飛泉鳴似雨,老竹瘦於孫。幽鳥靜相語,晚花寒亦繁。主人雙綬重,遊客倒金樽。
忆把貂裘买玉壶,重来不敢解金鱼。当时曾谒将军府,今日还乘使者车。歌管渐非人去后,楼台依旧雪消初。韩门弟子偏怊怅,泪满朝阳耆旧书。
憶把貂裘買玉壺,重來不敢解金魚。當時曾謁將軍府,今日還乘使者車。歌管漸非人去後,樓台依舊雪消初。韓門弟子偏怊悵,淚滿朝陽耆舊書。
点检东山窈窕娘,直须醉倒为重阳。山光湖水一时好,酒面菊花同色黄。便好共谋长夜饮,未应排出少年场。伤时感旧知何限,还忆荆州落寞乡。
點檢東山窈窕娘,直須醉倒為重陽。山光湖水一時好,酒麵菊花同色黃。便好共謀長夜飲,未應排出少年場。傷時感舊知何限,還憶荊州落寞鄉。
五月不雨至六月,河流一尺清泥浑。舟人系鼓挽舟去,牛头刺地挽不行。我舟系岸已七日,疑与绿树同生根。忽惊黑云涌西北,风号万窍秋涛奔。截断两脚不到地,半夜霹雳空杀人。须臾云破见星斗,老农叹息如衔冤。高田已槁下田瘦,我为滞客何足言。
五月不雨至六月,河流一尺清泥渾。舟人係鼓挽舟去,牛頭刺地挽不行。我舟係岸已七日,疑與綠樹同生根。忽驚黑雲湧西北,風號萬竅秋濤奔。截斷兩腳不到地,半夜霹靂空殺人。須臾雲破見星鬥,老農歎息如銜冤。高田已槁下田瘦,我為滯客何足言。
谁解西回沧海波,且听白苎数声歌。人生所得只如此,世事到头无奈何。酒海莫教空濩落,金堆安用郁嵯峨。古今共是一丘土,只有刘生得计多。
誰解西回滄海波,且聽白苧數聲歌。人生所得隻如此,世事到頭無奈何。酒海莫教空濩落,金堆安用鬱嵯峨。古今共是一丘土,隻有劉生得計多。
白马春风绿草长,行人踏破碧溪光。隔山啼鸟自相应,临水幽花应更香。垅上惊飞青尾雉,桑间閒立茜裙娘。白头关吏还相问,不信相如是故乡。
白馬春風綠草長,行人踏破碧溪光。隔山啼鳥自相應,臨水幽花應更香。壟上驚飛青尾雉,桑間閒立茜裙娘。白頭關吏還相問,不信相如是故鄉。
少年喜风雪,走上百尺楼。买酒不论钱,贳却紫貂裘。相从尽豪客,楼下系紫骝。雄心视宇宙,万事叶沉浮。欲骑凤凰去,肯顾万户侯。误奏上林赋,白衣对冕旒。一钓沧海空,遂跨六鳌头。去年辞紫微,龙节得荆州。渚宫美游观,绛帐压清流。风雪不异昔,乱眼玉花稠。日月翻两车,俄惊
少年喜風雪,走上百尺樓。買酒不論錢,貰卻紫貂裘。相從盡豪客,樓下係紫騮。雄心視宇宙,萬事葉沉浮。欲騎鳳凰去,肯顧萬戶侯。誤奏上林賦,白衣對冕旒。一釣滄海空,遂跨六鼇頭。去年辭紫微,龍節得荊州。渚宮美遊觀,絳帳壓清流。風雪不異昔,亂眼玉花稠。日月翻兩車,俄驚
渐少尘沙眼渐开,駸駸归骑不须催。春风自过燕山好,寒色还从易水回。归雁却飞天北去,白云应傍日边来。行行上苑花如缀,共献君王万寿杯。
漸少塵沙眼漸開,駸駸歸騎不須催。春風自過燕山好,寒色還從易水回。歸雁卻飛天北去,白雲應傍日邊來。行行上苑花如綴,共獻君王萬壽杯。
柳叶初黄未解飞,东风还与赏心违。纵逢春处花期少,自过江来酒病稀。平子解酬青玉案,秋娘能唱缕金衣。扬州二十四桥月,长忆醉乘明月归。
柳葉初黃未解飛,東風還與賞心違。縱逢春處花期少,自過江來酒病稀。平子解酬青玉案,秋娘能唱縷金衣。揚州二十四橋月,長憶醉乘明月歸。
堂上芙蓉花最饶,开时不见玉栏桥。来从洛浦见罗袜,生在楚宫俱细腰。何处仙人来跨凤,夜深明月好吹箫。剩收秋蕊为佳酿,醉入飞云解画桡。
堂上芙蓉花最饒,開時不見玉欄橋。來從洛浦見羅襪,生在楚宮俱細腰。何處仙人來跨鳳,夜深明月好吹簫。剩收秋蕊為佳釀,醉入飛雲解畫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