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高僧今白衣,人生变化定难知。故人相见不相识,空怪解吟无本诗。听诵长江近章句,喜逢澄观已冠巾。醉吟挥弄清潮水,谁信従前戒律人。
昔日高僧今白衣,人生變化定難知。故人相見不相識,空怪解吟無本詩。聽誦長江近章句,喜逢澄觀已冠巾。醉吟揮弄清潮水,誰信従前戒律人。
南国家家漾彩{左舟右灵},芙蕖远近日微明。梁山泊里逢花发,忽忆吴兴十里行。
南國家家漾彩{左舟右靈},芙蕖遠近日微明。梁山泊裏逢花發,忽憶吳興十裏行。
老怯江边瘴疠乡,城东时喜到公房。历言五藏如经眼,欲去三彭自有方。身厌远游安静默,术因多病更深长。时时为我谈尊宿,曾入南公古道场。
老怯江邊瘴癘鄉,城東時喜到公房。曆言五藏如經眼,欲去三彭自有方。身厭遠遊安靜默,術因多病更深長。時時為我談尊宿,曾入南公古道場。
猖狂战国古神仙,曳尾泥涂老更安。厌世乘云人不见,空坟聊复葬衣冠。
猖狂戰國古神仙,曳尾泥塗老更安。厭世乘雲人不見,空墳聊複葬衣冠。
南迁头已白,北返病初加。君意知无罪,天心许到家。同朝曾忝旧,握手一长嗟。时事纷无已,还应付棣华。
南遷頭已白,北返病初加。君意知無罪,天心許到家。同朝曾忝舊,握手一長嗟。時事紛無已,還應付棣華。
谢公德业久弥新,幼度英奇也绝伦。父子俱贤真不朽,功名自致岂相因。边兵屡动思良将,廷论萧条忆诤臣。青史世家它日事,新阡宿草倍沾巾。
謝公德業久彌新,幼度英奇也絕倫。父子俱賢真不朽,功名自致豈相因。邊兵屢動思良將,廷論蕭條憶諍臣。青史世家它日事,新阡宿草倍沾巾。
西山学采薇,东坡学煮羹。昔在建城市,岂复衣冠情。朋友日已疏,止接盲赵生。啬智徇所安,元气赖以存。时於星寂中,稍护乱与昏。河流发九地,欲挽升天门。枉用十年力,仅余一灯温。老病竟未除,惊呼欲狂奔。何日新雨余,得就季主论。
西山學采薇,東坡學煮羹。昔在建城市,豈複衣冠情。朋友日已疏,止接盲趙生。嗇智徇所安,元氣賴以存。時於星寂中,稍護亂與昏。河流發九地,欲挽升天門。枉用十年力,僅餘一燈溫。老病竟未除,驚呼欲狂奔。何日新雨餘,得就季主論。
南方霜露多,虽寒雪不作。北归亦何喜,三年雪三落。我田在城西,禾麦敢嫌薄。今年陈宋灾,水旱更为虐。闭籴斯不仁,逐熟自难却。饥寒虽吾患,尚可省盐酪。飞蝗昨过野,遗种遍陂泺。春阳百日至,闹若蚕生箔。得雪流土中,及泉尽鱼跃。美哉丰年祥,不待炎火灼。呼儿具樽酒,对妇
南方霜露多,雖寒雪不作。北歸亦何喜,三年雪三落。我田在城西,禾麥敢嫌薄。今年陳宋災,水旱更為虐。閉糴斯不仁,逐熟自難卻。饑寒雖吾患,尚可省鹽酪。飛蝗昨過野,遺種遍陂濼。春陽百日至,鬧若蠶生箔。得雪流土中,及泉盡魚躍。美哉豐年祥,不待炎火灼。呼兒具樽酒,對婦
南山迤逦入南塘,北渚迢嶢枕北墙。过尽绿荷桥断处,忽逢朱槛水中央。凫鷖聚散湖光净,鱼鳖浮沉瓦影凉。清境不知三伏热,病身唯要一藤床。
南山迤邐入南塘,北渚迢嶢枕北牆。過盡綠荷橋斷處,忽逢朱檻水中央。鳧鷖聚散湖光淨,魚鱉浮沉瓦影涼。清境不知三伏熱,病身唯要一藤床。
石台长老问公,本成都吴氏子,弃俗出家,手书《法华经》,字细如黑蚁,前后若一,将诵之万遍,虽老而精进不倦,胁不至席者二十有三年。余来高安,以乡人相好,盖余懒而好睡,见之惕然自警,因赠之二小诗云。法达曾经见老卢,半生勤苦一朝虚。心通口诵方无碍,笑把吴鸾细字书。
石台長老問公,本成都吳氏子,棄俗出家,手書《法華經》,字細如黑蟻,前後若一,將誦之萬遍,雖老而精進不倦,脅不至席者二十有三年。餘來高安,以鄉人相好,蓋餘懶而好睡,見之惕然自警,因贈之二小詩雲。法達曾經見老盧,半生勤苦一朝虛。心通口誦方無礙,笑把吳鸞細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