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野雉雄挟雌,相与孳尾为之妃。人生谁不有配偶,我生垂老为鳏夫。永巷蛾眉几千指,一妻一妾庶人礼。壮年受室不及时,老去自怜身独处。短布单衣谁为缝,东皋种黍谁共舂。苍天高高不可问,愿照衡茅有孤闷。
飛飛野雉雄挾雌,相與孳尾為之妃。人生誰不有配偶,我生垂老為鰥夫。永巷蛾眉幾千指,一妻一妾庶人禮。壯年受室不及時,老去自憐身獨處。短布單衣誰為縫,東皋種黍誰共舂。蒼天高高不可問,願照衡茅有孤悶。
欲上青云却垂翅,归来扫轨空山里。道人说相来叩关,酒半醺酣谈亹亹。我今布褐终余年,岂论燕颔并鸢肩。谓予形是朱顶鹤,两眼藏神高颊颧。彭殇寿夭谁无死,不将动目摇湛水。道人去后若复来,定应难相壶邱子。
欲上青雲卻垂翅,歸來掃軌空山裏。道人說相來叩關,酒半醺酣談亹亹。我今布褐終餘年,豈論燕頷並鳶肩。謂予形是朱頂鶴,兩眼藏神高頰顴。彭殤壽夭誰無死,不將動目搖湛水。道人去後若複來,定應難相壺邱子。
鸡罢三号来晓色,披衣起见瓦沟白。雪花初堕云遽回,天意应怜未归客。男儿铁石为刚肠,忍穷不见可怜色。当知曳履郭先生,可作餐毡苏属国。
雞罷三號來曉色,披衣起見瓦溝白。雪花初墮雲遽回,天意應憐未歸客。男兒鐵石為剛腸,忍窮不見可憐色。當知曳履郭先生,可作餐氈蘇屬國。
梦觉流苏寒栗冽,晓起方知末酿雪。松公变色失苍髯,竹士垂头摧直节。倚楼四望无红尘,疑是身居银汉津。千林一色皆玉树,不许梅花先得春。
夢覺流蘇寒栗冽,曉起方知末釀雪。鬆公變色失蒼髯,竹士垂頭摧直節。倚樓四望無紅塵,疑是身居銀漢津。千林一色皆玉樹,不許梅花先得春。
四幅溪藤任卷舒,管城幻出化龙鱼。风雷定似梭飞走,莫误呼儿觅素书。
四幅溪藤任卷舒,管城幻出化龍魚。風雷定似梭飛走,莫誤呼兒覓素書。
松公奋鬣如啸,终日清风飒然。佳处元非宫徵,谁能写入朱弦。
鬆公奮鬣如嘯,終日清風颯然。佳處元非宮徵,誰能寫入朱弦。
容膝非无地,安心即是家。焚香翻贝叶,汲水养梅花。无客同持酒,呼僧共煮茶。夜寒烧木佛,谁是老丹霞。
容膝非無地,安心即是家。焚香翻貝葉,汲水養梅花。無客同持酒,呼僧共煮茶。夜寒燒木佛,誰是老丹霞。
南涧谁人扫劫灰,行缠恰自冷泉回。式公昔日曾留誓,大用今生乃再来。应是伽蓝当更造,岂关回禄故为灾。上头更有华严界,弹指重重殿合开。
南澗誰人掃劫灰,行纏恰自冷泉回。式公昔日曾留誓,大用今生乃再來。應是伽藍當更造,豈關回祿故為災。上頭更有華嚴界,彈指重重殿合開。
银钩入翠珉,文字本肤浅。以书不以辞,恃此或行远。
銀鉤入翠瑉,文字本膚淺。以書不以辭,恃此或行遠。
花边春色可移来,绕屋株株手自栽。若要四时春不去,更添秋菊与寒梅。
花邊春色可移來,繞屋株株手自栽。若要四時春不去,更添秋菊與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