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尽清明三月雨,东风才到溪滨。画工传得已非真。青君著意处,桃李未为伦。倚槛盈盈如欲语,就中拈足花神。自然亭馆一番新。从今观绝品,不独洛阳人。
過盡清明三月雨,東風才到溪濱。畫工傳得已非真。青君著意處,桃李未為倫。倚檻盈盈如欲語,就中拈足花神。自然亭館一番新。從今觀絕品,不獨洛陽人。
旧追游处,思前事、俨如昔。过尽莺花,横雨暴风初息。杏子枝头,又自然、别是般天色。好傍垂杨,系画船桥侧。小欢幽会,一霎时、光景也堪惜。对酒当歌,故人情分难觅。水远山长,不成空相忆。这归去重来,又却是、几时来得。
舊追遊處,思前事、儼如昔。過盡鶯花,橫雨暴風初息。杏子枝頭,又自然、別是般天色。好傍垂楊,係畫船橋側。小歡幽會,一霎時、光景也堪惜。對酒當歌,故人情分難覓。水遠山長,不成空相憶。這歸去重來,又卻是、幾時來得。
落花迤逦层阴少,青梅竞弄枝头小。红色雨和烟,行人江那边。好花都过了,满地空芳草。落日醉醒问,一春无此寒。
落花迤邐層陰少,青梅競弄枝頭小。紅色雨和煙,行人江那邊。好花都過了,滿地空芳草。落日醉醒問,一春無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