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径旁蹊,三百六十,门门不同。若泥在一身,终须着物,离于形体,又属顽空。无有兼行,如何下手,两下俱捐理不通。修真士,若不知玄窍,徒尔劳工。些儿妙处难穷。亲见了、方能达本宗。况听之不闻,搏之不得,观之似有,觅又无踪。个个见成,人人不识,我把天机泄与公。玄关窍
铅汞了无质,炉鼎假安名。殆因动静迷人,不觉堕声闻。这个先天妙理,日用着衣吃饭,相对甚分明。接物应机处,不动感而灵。不是心,不是佛,匪为金。明加眼力,莫教错认定盘星。片片迷云涣散,湛湛禅天独露,个是本来真。风定浪头息,月满水光清。
叉手者谁,合掌者谁,击拳者谁。只这些伎俩,人犹错会,无为妙理,孰解操持。我为诸公,分明举似,老子瞿昙即仲尼。思今古,有千贤万圣,总是人为。可怜后学无知。辨是是非非没了期。况天地与人,一源分判,道儒释子,一理何疑。见性明心,穷微至命,为佛为仙只在伊。功成后,
采药归来,这鼎器、乾金铸写。那些儿道理,全凭主者。先把根尘都扫尽,从前熟处休沾惹。问行工、进火事如何,凭般若。五雷车,青龙*。烧山符,心铸写。更涤虑洗心,灵泉浇洒。九转功成丹道毕,一灵真性还虚也。那赤条条地法王身,无可把。
三元秘秋水,都不属思量。收来毫末,放开在地不能藏。过去未来见在,只是星儿消息,体物显然彰。本自无形象,随处见青黄。性源清,心地静,发天光。木人半夜,倒骑铁马过银潢。正是露寒烟冷,那更风清月白,乘兴水云乡。识破梦中梦,稽首礼虚皇。
智断坚刚,奋心决烈,便透玄关。把杀人手段,轻轾拈出,活人刀子,慢慢教看。一剑当空,万缘俱扫,方信道瞿昙即老聃。玄夙播,看春生寒谷,觌面慈颜。从他雪覆千山。那突兀孤峰青似蓝。况击竹拈花,都成骨董,扬眉瞬目,也是*顸。劫处风光,日前荐取,擘破面皮方罢参。如何是
说与学人,火无斤两,候无卦爻。也没抽添,也无作用,既无形象,不必烹炮。件件非真,般般是假,着意作工空谩劳。君知否,但一切声色,都是讹肴。见闻知觉俱抛。直打并、灵台无一毫。更休言炉灶,休寻药物,虚灵不昧,志力坚牢。神室虚闲,灵源澄静,就里自然天地交。全真辈,
土釜要端正,定里问黄公。流戊就己,须待山下出泉蒙。采药堤防不及,行火休教太过,贵在得其中。执中常不易,天理感而通。那些儿,玄妙处,实难穷。自从会得,庵中无日不春风。便把西方少女,嫁与南陵赤子,相见永和同。十月圣胎备,脱蜕烁虚空。
三元秘秋水,都不属思量。收来毫末,放开在地不能藏。过去未来见在,只是星儿消息,体物显然彰。本自无形象,随处见青黄。性源清,心地静,发天光。木人半夜,倒骑铁马过银潢。正是露寒烟冷,那更风清月白,乘兴水云乡。识破梦中梦,稽首礼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