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使西南此召还,鹿头东去渐云山。莫嫌策马经烧栈,正好题诗到散关。财利文书犹络绎,边防田地已朱殷。奇谋不吐将何用,况是归临咫尺颜。
久使西南此召還,鹿頭東去漸雲山。莫嫌策馬經燒棧,正好題詩到散關。財利文書猶絡繹,邊防田地已朱殷。奇謀不吐將何用,況是歸臨咫尺顏。
成图画茶器,满幅写茶诗。会说工全妙,深谙句特奇。尽将为远赠,留与作闲资。便觉新来癖,浑如陆季疵。
成圖畫茶器,滿幅寫茶詩。會說工全妙,深諳句特奇。盡將為遠贈,留與作閑資。便覺新來癖,渾如陸季疵。
青都高与紫霄通,独此危栏望不穷。万岭过云秋色里,一峰擎雪夕阳中。檐楹晓落天仓月,窗户晴吹石阙风。民吏安闲财赋足,管弦时复在层空。
青都高與紫霄通,獨此危欄望不窮。萬嶺過雲秋色裏,一峰擎雪夕陽中。簷楹曉落天倉月,窗戶晴吹石闕風。民吏安閑財賦足,管弦時複在層空。
坚甫神太清,不谓久流落。别来二十载,论议转深博。其中富所有,种道以文获。铺张讲治乱,破若劲弩彉。众人诮青衫,可笑俗眼薄。兰筋隐瘦骨,垂耳受羁络。拳挛喙拄地,过者无伯乐。去蜀持底归,雄藁满坏橐。朝辞玉垒关,暮上石櫃。知子者云谁,独我怀抱恶。
堅甫神太清,不謂久流落。別來二十載,論議轉深博。其中富所有,種道以文獲。鋪張講治亂,破若勁弩彉。眾人誚青衫,可笑俗眼薄。蘭筋隱瘦骨,垂耳受羈絡。拳攣喙拄地,過者無伯樂。去蜀持底歸,雄槁滿壞橐。朝辭玉壘關,暮上石櫃。知子者雲誰,獨我懷抱惡。
烟峦彩翠霜林红,层楼复阁云雾中。襟怀太爽睡不得,一夜满山铃铎风。
煙巒彩翠霜林紅,層樓複閣雲霧中。襟懷太爽睡不得,一夜滿山鈴鐸風。
锦屏山下何夫子,铁带麻衣真古人。苦学诗来偷鬓老,乐为儒后却家贫。酒中酌月江村夜,琴上弹风鹤寺春。君已归寻旧闲味,肯骑肥马入红尘。
錦屏山下何夫子,鐵帶麻衣真古人。苦學詩來偷鬢老,樂為儒後卻家貧。酒中酌月江村夜,琴上彈風鶴寺春。君已歸尋舊閑味,肯騎肥馬入紅塵。
日午终南翠色燃,满襟飞土下秦川。是时独想君高尚,正在山亭弄野泉。
日午終南翠色燃,滿襟飛土下秦川。是時獨想君高尚,正在山亭弄野泉。
抱病出烦阓,投此青林间。高轩得清凉,坐致精爽还。主人止之宿,借与终南山。中宵皓月起,绕枕皆孱颜。望久气自清,心胸无结顽。平明又西走,胜轨不可攀。
抱病出煩闠,投此青林間。高軒得清涼,坐致精爽還。主人止之宿,借與終南山。中宵皓月起,繞枕皆孱顏。望久氣自清,心胸無結頑。平明又西走,勝軌不可攀。
晁董文章重,夔龙德丛尊。简编成故事,穹壤与长存。风旐飘寒陌,霜笳咽晚原。谁人碑有道,应不愧斯言。
晁董文章重,夔龍德叢尊。簡編成故事,穹壤與長存。風旐飄寒陌,霜笳咽晚原。誰人碑有道,應不愧斯言。
石龟州北群峰起,一去距城无十里。烟岚秀气护岩扃,松菊清香泛溪水。轻裘肥马正荣耀,春韮秋菘任凋毁。待将底物勒移文,谷口浓云白如纸。
石龜州北群峰起,一去距城無十裏。煙嵐秀氣護岩扃,鬆菊清香泛溪水。輕裘肥馬正榮耀,春韮秋菘任凋毀。待將底物勒移文,穀口濃雲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