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松万竹荫真祠,多少寻真不记归。枕石池台全似古,穿云溪涧一如飞。玄猿夜久鸣寥閴,黄鹤风高入太微。直自六天浑屏静,圣功何代不扳依。
千鬆萬竹蔭真祠,多少尋真不記歸。枕石池台全似古,穿雲溪澗一如飛。玄猿夜久鳴寥閴,黃鶴風高入太微。直自六天渾屏靜,聖功何代不扳依。
密林崇岫往留连,十载官非上士班。赤帝御龙行末伏,嫦娥分月入深山。关津洞远干戈后,食息将安州里间。今也柳堤真吏隐,清流华薄地宽闲。
密林崇岫往留連,十載官非上士班。赤帝禦龍行末伏,嫦娥分月入深山。關津洞遠幹戈後,食息將安州裏間。今也柳堤真吏隱,清流華薄地寬閑。
长生门户谁不爱,只要自己下功大。九宫台上黄芽生,白玉池边蟠桃在。撞动一磋鬼神伏,拨转地轴阴魔败。河车搬上九重天,日月炼成金世界。
長生門戶誰不愛,隻要自己下功大。九宮台上黃芽生,白玉池邊蟠桃在。撞動一磋鬼神伏,撥轉地軸陰魔敗。河車搬上九重天,日月煉成金世界。
金丹换骨不相欺,大抵凡流性易迷。若使赤蛇腾海北,自然玉兔走天西。栽莲使者行真水,种火龙王启大蹊。好向此中寻捣炼,飞腾只在一刀圭。
金丹換骨不相欺,大抵凡流性易迷。若使赤蛇騰海北,自然玉兔走天西。栽蓮使者行真水,種火龍王啟大蹊。好向此中尋搗煉,飛騰隻在一刀圭。
白日未中气色明,玉壶兴入西源行。草堂羡我不共往,竹风为汝致幽清。
白日未中氣色明,玉壺興入西源行。草堂羨我不共往,竹風為汝致幽清。
子真坛下紫微边,深夜风光俗好传。不道求铅堪益寿,却言药物可延牛。仙丹未必离身内,人意何须立户前。或是山精迷弄汝,故将杂色等闲看。
子真壇下紫微邊,深夜風光俗好傳。不道求鉛堪益壽,卻言藥物可延牛。仙丹未必離身內,人意何須立戶前。或是山精迷弄汝,故將雜色等閑看。
真铅真汞最堪凭,此理昭昭却少行。白虎鼎中成玉液,螣蛇宫里养金精。坎男离女分三位,日月东西合一程。若几此中寻得路,婴儿相貌自然成。
真鉛真汞最堪憑,此理昭昭卻少行。白虎鼎中成玉液,螣蛇宮裏養金精。坎男離女分三位,日月東西合一程。若幾此中尋得路,嬰兒相貌自然成。
映尽朝阳与暮霞,苦无轩冕送尘沙。旧闻灵草千年种,近有幽人一两家。彩凤每来寻竹实,灵禽时复啄仙花。伟哉往昔轻腾客,岂有心贪五马车。
映盡朝陽與暮霞,苦無軒冕送塵沙。舊聞靈草千年種,近有幽人一兩家。彩鳳每來尋竹實,靈禽時複啄仙花。偉哉往昔輕騰客,豈有心貪五馬車。
尘寰道友万千人,几个虚名几个真。不悟汞铅为至宝,却将炉灶学烧银。内中采药方端的,外里求丹谩苦辛。何况迷途有迷者,不为自误误他人。
塵寰道友萬千人,幾個虛名幾個真。不悟汞鉛為至寶,卻將爐灶學燒銀。內中采藥方端的,外裏求丹謾苦辛。何況迷途有迷者,不為自誤誤他人。
扰扰寻师苦苦忙,但求神水是仙乡。荧煌一鼎鎔金汁,灿烂三田湛浆。夜半只知真火焥,房中不觉彩霞光。超凡一粒真堪重,始信蓬莱去路长。
擾擾尋師苦苦忙,但求神水是仙鄉。熒煌一鼎鎔金汁,燦爛三田湛漿。夜半隻知真火焥,房中不覺彩霞光。超凡一粒真堪重,始信蓬萊去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