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楼阁,送悠悠今古,飞鸿明灭。欹到黄芦洲乱吐,点缀微茫残雪。浅水湾*,疏篱门径,淡抹墙腰月。灞桥清思,向人一片愁绝。堪笑滕六羞慵,三年刻楮,悭放玲珑叶。争得并刀双练带,裁出春风千*。重按瑶华,新翻白*,舞趁金钗节。玉龙擎重,为予飞动鳞鬣。
暮雲樓閣,送悠悠今古,飛鴻明滅。欹到黃蘆洲亂吐,點綴微茫殘雪。淺水灣*,疏籬門徑,淡抹牆腰月。灞橋清思,向人一片愁絕。堪笑滕六羞慵,三年刻楮,慳放玲瓏葉。爭得並刀雙練帶,裁出春風千*。重按瑤華,新翻白*,舞趁金釵節。玉龍擎重,為予飛動鱗鬣。
维舟饭孤村,隔岸见黄驳。瘦牧正苦饥,疮鸟复下啄。闵心无柘弹,投块徒自数。力小不能中,汗颜惭且渥。
維舟飯孤村,隔岸見黃駁。瘦牧正苦饑,瘡鳥複下啄。閔心無柘彈,投塊徒自數。力小不能中,汗顏慚且渥。
蜀国本多士,雄文似相如。之子西南秀,名在贤能书。薄禄且未及,故山念归欤。迢迢三千里,返驾一羸车。玉垒长路尽,锦江春物馀。此行无愠色,知尔恋林庐。
蜀國本多士,雄文似相如。之子西南秀,名在賢能書。薄祿且未及,故山念歸歟。迢迢三千裏,返駕一羸車。玉壘長路盡,錦江春物餘。此行無慍色,知爾戀林廬。
莫向花前泣酒杯,谪仙依旧是仙才。犹堪与世为祥瑞,曾到蓬山顶上来。
莫向花前泣酒杯,謫仙依舊是仙才。猶堪與世為祥瑞,曾到蓬山頂上來。
臣伏见天后时,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父爽为县吏赵师韫所杀,卒能手刃父仇,束身归罪。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且请“编之于令,永为国典”。臣窃独过之。臣闻礼之大本,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子者杀无赦。刑之大本,亦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理者杀无
臣伏見天後時,有同州下邽人徐元慶者,父爽為縣吏趙師韞所殺,卒能手刃父仇,束身歸罪。當時諫臣陳子昂建議誅之而旌其閭;且請“編之於令,永為國典”。臣竊獨過之。臣聞禮之大本,以防亂也。若曰無為賊虐,凡為子者殺無赦。刑之大本,亦以防亂也。若曰無為賊虐,凡為理者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