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买符入函谷,归来柴车仍露宿。似联石室陈图书,敢累山公为题目。苍梧只觉波浪高,尺泽那知鳞尾秃。已将倦翮谢风云,便拟閒身寄松竹。保庸复来良自嗤,聊池尔耳谁能卜。生长寒乡非挟炭,老去刚肠徒仰屋。此日可惜那敢轻,流年已徂无计逐。淮山可人长好色,随潮入落裁瞬息。
前年買符入函穀,歸來柴車仍露宿。似聯石室陳圖書,敢累山公為題目。蒼梧隻覺波浪高,尺澤那知鱗尾禿。已將倦翮謝風雲,便擬閒身寄鬆竹。保庸複來良自嗤,聊池爾耳誰能卜。生長寒鄉非挾炭,老去剛腸徒仰屋。此日可惜那敢輕,流年已徂無計逐。淮山可人長好色,隨潮入落裁瞬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