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骑马踏雪沙,玉堂吏散成空衙。何人手剪吴江水,而我自眩梁园花。客居长至叹寂寞,赖有东邻仙李家。试开泥尊香泼蚁,却笑石本光翻鸦。清虚堂中事已往,妙墨零落随风葩。空肠啖尽元脩菜,渴吻煎彻庭坚茶。诗成一纸来万里,峒石至今椎密挝。浓书铁把纯绵裹,深刻蟹上潮泥爬。
出門騎馬踏雪沙,玉堂吏散成空衙。何人手剪吳江水,而我自眩梁園花。客居長至歎寂寞,賴有東鄰仙李家。試開泥尊香潑蟻,卻笑石本光翻鴉。清虛堂中事已往,妙墨零落隨風葩。空腸啖盡元脩菜,渴吻煎徹庭堅茶。詩成一紙來萬裏,峒石至今椎密撾。濃書鐵把純綿裹,深刻蟹上潮泥爬。
之调水符欺谩久成俗,关市有契繻。谁知南山下,取水亦置符。古人辨淄渑,皎若鹤与凫。吾今既谢此,但视符有无。常恐汲水人,智出符之余。多防竟无及,弃置为长吁。
之調水符欺謾久成俗,關市有契繻。誰知南山下,取水亦置符。古人辨淄澠,皎若鶴與鳧。吾今既謝此,但視符有無。常恐汲水人,智出符之餘。多防竟無及,棄置為長籲。
百计经营夜负舟,仓皇谁趣渡瓜洲。若非绐虏成宵遁,哭死界河天地愁。
百計經營夜負舟,倉皇誰趣渡瓜洲。若非紿虜成宵遁,哭死界河天地愁。
数亩湖边宅,千篇海内诗。机心谢鸥鸟,乐事付埙篪。艇子思重过,流行竟莫知。吾侪俱老矣,怅望复来期。
數畝湖邊宅,千篇海內詩。機心謝鷗鳥,樂事付塤篪。艇子思重過,流行竟莫知。吾儕俱老矣,悵望複來期。
均为横目民,贤否天壤异。苟怀长者心,必徇君子义。道途分两岐,书木立标识。行人免颠迷,岂不亦一惠。大泽陷项王,亡楚固天意。奈何效田父,动以绐为智。军旅比骚动,所至迟迁避。有屋空无人,有人门亦闭。隔篱缪云云,前有佳店肆。荒榛狼虎间,日暮竟无诣。嘻其孰使然,险薄
均為橫目民,賢否天壤異。苟懷長者心,必徇君子義。道途分兩岐,書木立標識。行人免顛迷,豈不亦一惠。大澤陷項王,亡楚固天意。奈何效田父,動以紿為智。軍旅比騷動,所至遲遷避。有屋空無人,有人門亦閉。隔籬繆雲雲,前有佳店肆。荒榛狼虎間,日暮竟無詣。嘻其孰使然,險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