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曲兴无穷,调同辞不同,愿郎千万寿,长作主人翁。

瞥尔惊吾父,同然拜令公。遥知恩义重,恰似与真同。

曾闻瀚海使难通,幽闺少妇罢裁缝。缅想边庭征战苦,谁能对镜治愁容。久戍人将老,须臾变作白头翁。

杨柳郁青青,竹枝无限情。同郎一回顾,听唱那声。踏曲兴无穷,调同词不同。愿郎千万寿,长作主人翁。

白首南朝女,愁听异域歌。收兵颉利国,饮马胡芦河。毳布腥膻久,穹庐岁月多。雕巢城上宿,吹笛泪滂沱。祖席驻征棹,开帆信候潮。隔烟桃叶泣,吹管杏花飘。船去鸥飞阁,人归尘上桥。别离惆怅泪,江路湿红蕉。

白首南朝女,愁听异域歌。收兵颉利国,饮马胡芦河。毳布腥膻久,穹庐岁月多。雕巢城上宿,吹笛泪滂沱。祖席驻征棹,开帆信候潮。隔烟桃叶泣,吹管杏花飘。船去鸥飞阁,人归尘上桥。别离惆怅泪,江路湿红蕉。

白首南朝女,愁听异域歌。收兵颉利国,饮马胡芦河。毳布腥膻久,穹庐岁月多。雕巢城上宿,吹笛泪滂沱。

君立天骄发使车,册文字字著金书。渐通青冢乡山尽,欲达皇情译语初。调角寒城边色动,下霜秋碛雁行疏。旌旗来往几多日,应向途中见岁除。

杨柳郁青青,竹枝无限情。同郎一回顾,听唱那声。蹋曲兴无穷,调同辞不同。愿郎千万寿,长作主人翁。

杨柳郁青青,竹枝无限情。周郎一回顾,听唱那声。踏曲兴无穷,调同词不同。愿郎千万寿,长作主人翁。

白首南朝女,愁听异域歌。收兵颉利国,饮马胡卢河毳布腥膻久,穹庐岁月多。雕窠城上宿,吹笛泪滂沱。祖席驻征棹,开帆候信潮。隔筵桃叶泣,吹管杏花飘船去鸥飞阁,人归尘上桥。别离惆怅泪,江路湿红蕉。

并州有干者,好戏剧。邑传言有狐魅,人心惶。一日,干得一狐尾,缀于衣后,至妻旁,侧坐露之。其妻疑为狐魅,遂持斧欲斫之。干亟云:“吾非魅。”妻不信。走,至邻家,邻家又以刀杖逐之。干叩头谢:“我干也,第戏剧耳,何意专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