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香醪雪亦晴,东斋醉卧已三更。佳人不惯生疏客,不尽清歌宛转声。
傾盡香醪雪亦晴,東齋醉臥已三更。佳人不慣生疏客,不盡清歌宛轉聲。
南国高人真巨源,华堂邂逅接清樽。十年一见都如梦,莫怪终宵语笑喧。
南國高人真巨源,華堂邂逅接清樽。十年一見都如夢,莫怪終宵語笑喧。
新岁逼人无一日,残冬飞雪已三回。百分琥珀従君劝,十里琼瑶走马来。南国高人真巨源,华堂邂逅接清樽。十年一见都如梦,莫怪终宵语笑喧。倾尽香醪雪亦晴,东斋醉卧已三更。佳人不惯生疏客,不尽清歌宛转声。
新歲逼人無一日,殘冬飛雪已三回。百分琥珀従君勸,十裏瓊瑤走馬來。南國高人真巨源,華堂邂逅接清樽。十年一見都如夢,莫怪終宵語笑喧。傾盡香醪雪亦晴,東齋醉臥已三更。佳人不慣生疏客,不盡清歌宛轉聲。
昔年变姓走淮滨,虎豹從横独怆神。青海茫茫迷故国,黄尘黯黯泣孤臣。魏雎张禄梦中梦,越蠡陶朱身后身。今日相看论往事,刘洙元是姓文人。
昔年變姓走淮濱,虎豹從橫獨愴神。青海茫茫迷故國,黃塵黯黯泣孤臣。魏雎張祿夢中夢,越蠡陶朱身後身。今日相看論往事,劉洙元是姓文人。
画石画松无两般,犹嫌瀑布画声难。虽云智惠生灵府,要且功夫在笔端。泼处便连阴洞黑,添来先向朽枝干。我家曾寄双台下,往往开图尽日看。
畫石畫鬆無兩般,猶嫌瀑布畫聲難。雖雲智惠生靈府,要且功夫在筆端。潑處便連陰洞黑,添來先向朽枝幹。我家曾寄雙台下,往往開圖盡日看。
行僧去湘水,归雁度荆门。彼此亡家国,东西役梦魂。多慵如长傲,久住不生根。曾问兴亡事,丁宁寄勿言。
行僧去湘水,歸雁度荊門。彼此亡家國,東西役夢魂。多慵如長傲,久住不生根。曾問興亡事,丁寧寄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