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洲老树生几秋,斡如黑龙根紫虬。雨水摧激势突兀,夭矫出饮沧江流。危不见持颠不扶,萧萧生意令人愁。岂无耕夫与过客,暂时憩尔行则休。西风八月海水飞,枯槎昔曾凌斗牛。恐尔漂零未终极,挂帆欲去仍回头。
滄洲老樹生幾秋,斡如黑龍根紫虯。雨水摧激勢突兀,夭矯出飲滄江流。危不見持顛不扶,蕭蕭生意令人愁。豈無耕夫與過客,暫時憩爾行則休。西風八月海水飛,枯槎昔曾淩鬥牛。恐爾漂零未終極,掛帆欲去仍回頭。
曲径旁蹊,三百六十,门门不同。若泥在一身,终须着物,离于形体,又属顽空。无有兼行,如何下手,两下俱捐理不通。修真士,若不知玄窍,徒尔劳工。些儿妙处难穷。亲见了、方能达本宗。况听之不闻,搏之不得,观之似有,觅又无踪。个个见成,人人不识,我把天机泄与公。玄关窍
曲徑旁蹊,三百六十,門門不同。若泥在一身,終須著物,離於形體,又屬頑空。無有兼行,如何下手,兩下俱捐理不通。修真士,若不知玄竅,徒爾勞工。些兒妙處難窮。親見了、方能達本宗。況聽之不聞,搏之不得,觀之似有,覓又無蹤。個個見成,人人不識,我把天機泄與公。玄關竅
怀玉山前似叶舟,卧看帆影晚悠悠。云飞梨岭先南去,水汇鄱江倒北流。烟堵白花迷晚蝶,风林碧叶应啼鸠。去年此日隋堤柳,马首青青客正愁。
懷玉山前似葉舟,臥看帆影晚悠悠。雲飛梨嶺先南去,水匯鄱江倒北流。煙堵白花迷晚蝶,風林碧葉應啼鳩。去年此日隋堤柳,馬首青青客正愁。
载傍央隈未足看,为言所斧莫无端。它时直入抡材手,不独青青保岁寒。
載傍央隈未足看,為言所斧莫無端。它時直入掄材手,不獨青青保歲寒。
自筑书台读五车,锦屏千叠护残霞。何年云雨池中物,终古河山客里家。松下岩泉犹带墨,风前木笔漫生花。夕阳无限迟回意,空对高僧问《法华》。
自築書台讀五車,錦屏千疊護殘霞。何年雲雨池中物,終古河山客裏家。鬆下岩泉猶帶墨,風前木筆漫生花。夕陽無限遲回意,空對高僧問《法華》。
太原城下虏兵屯,报骑飞书日夜奔。克罕遥称诸部长,吉囊还号小王孙。
太原城下虜兵屯,報騎飛書日夜奔。克罕遙稱諸部長,吉囊還號小王孫。
燕京书札到吴天,总谓胡兵异昔年。圣主河山同日月,公卿那得议南迁。
燕京書劄到吳天,總謂胡兵異昔年。聖主河山同日月,公卿那得議南遷。
群胡烧入雁门关,舆疾丁璋战独艰。可惜五千貔虎士,黄沙不见一人还。
群胡燒入雁門關,輿疾丁璋戰獨艱。可惜五千貔虎士,黃沙不見一人還。
当年胡马入秋来,今岁南侵不肯回。数种铁衣三十万,角弓驰骋拂云开。
當年胡馬入秋來,今歲南侵不肯回。數種鐵衣三十萬,角弓馳騁拂雲開。
云暗风高塞雁呼,铁矛谁御紫雕弧。何栋久陈千里策,许论曾画九边图。
雲暗風高塞雁呼,鐵矛誰禦紫雕弧。何棟久陳千裏策,許論曾畫九邊圖。
祠边两小鸟,相依道人室。厨中炊饭香,即至不一失。啄粟就掌内,了无猜与栗。岁月知几何,相忘祇如一。乃知豚鱼信,固自我所出。幽幽入静极,籁尽山空虚。我辈若不来,鸟外其谁欤。形姓本不同,形性本不异。回首看流云,悠然似吾意。
祠邊兩小鳥,相依道人室。廚中炊飯香,即至不一失。啄粟就掌內,了無猜與栗。歲月知幾何,相忘祇如一。乃知豚魚信,固自我所出。幽幽入靜極,籟盡山空虛。我輩若不來,鳥外其誰歟。形姓本不同,形性本不異。回首看流雲,悠然似吾意。
冷落郊原值禁烟,红桃一树倩人怜。行来尽拂残碑看,若个能知后百年。
冷落郊原值禁煙,紅桃一樹倩人憐。行來盡拂殘碑看,若個能知後百年。
龙甲虬髯不可攀,亭亭千丈荫南山。应嗟无地逃斤斧,岂愿争明爝火间。
龍甲虯髯不可攀,亭亭千丈蔭南山。應嗟無地逃斤斧,豈願爭明爝火間。
画檐鸣雨早秋天,不喜新凉喜有年。眼里香粳三万顷,寄声父老共欣然。
畫簷鳴雨早秋天,不喜新涼喜有年。眼裏香粳三萬頃,寄聲父老共欣然。
五十衰翁发半华,犹能把酒醉天涯。丝毫美政何曾有,惟把丰年赠汉嘉。
五十衰翁發半華,猶能把酒醉天涯。絲毫美政何曾有,惟把豐年贈漢嘉。
久著朝衫负此湖,扁舟剩喜补东隅。市楼合乐醅新熟,寺壁残诗字欲无。常日不堪愁宛转,此行犹得笑须臾。夕阳鸥鹭皆相识,更觉人间是畏涂。
久著朝衫負此湖,扁舟剩喜補東隅。市樓合樂醅新熟,寺壁殘詩字欲無。常日不堪愁宛轉,此行猶得笑須臾。夕陽鷗鷺皆相識,更覺人間是畏塗。
过埭维舟古柳根,却扶拄杖入烟村。印泥接迹牛羊过,投宿争林鸟雀喧。酒保殷勤邀瀹茗,道翁伛偻出迎门。郊居不与人间事,惟有耕桑得细论。
過埭維舟古柳根,卻扶拄杖入煙村。印泥接跡牛羊過,投宿爭林鳥雀喧。酒保殷勤邀瀹茗,道翁傴僂出迎門。郊居不與人間事,惟有耕桑得細論。
春色来时物喜初,春光归日兴阑余。更无人饯春行色,犹有桐花管领渠。
春色來時物喜初,春光歸日興闌餘。更無人餞春行色,猶有桐花管領渠。
双枫一松相後前,可怜老翁依少年。少年翡翠新衫子,老翁深衣青布被。更看秋风清露时,少年再换轻红衣。莫教一夜霜雪落,少年赤立无衣著,老翁深衣却不恶。
雙楓一鬆相後前,可憐老翁依少年。少年翡翠新衫子,老翁深衣青布被。更看秋風清露時,少年再換輕紅衣。莫教一夜霜雪落,少年赤立無衣著,老翁深衣卻不惡。
泣露啼红作麽生,开时偏值杜鹃声。杜鹃口血能多少,不是征人泪滴成。
泣露啼紅作麽生,開時偏值杜鵑聲。杜鵑口血能多少,不是征人淚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