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台穷石照,气味乐偷间。南陆朱明驭,西阑白雪山。茶瓯回舌本,尘尾落谈间。欲缀风烟句,弥高不可攀。
崇台窮石照,氣味樂偷間。南陸朱明馭,西闌白雪山。茶甌回舌本,塵尾落談間。欲綴風煙句,彌高不可攀。
拭目中兴宜落落,褊心触事独迟迟。刘琨祖逖无由见,邺下关中何所之。万里耕桑仁德在,九天雨露庙堂滋。龙锺只合归田去,犹解重吟采芑诗。
拭目中興宜落落,褊心觸事獨遲遲。劉琨祖逖無由見,鄴下關中何所之。萬裏耕桑仁德在,九天雨露廟堂滋。龍鍾隻合歸田去,猶解重吟采芑詩。
多忘昏昏久废书,闲来石上采菖蒲。瘦鞭走石蛟龙窟,细叶穿苔虎豹须。阴洞容光明复晦,乳泉盈坎润难枯。试拈九节风前嗅,已觉登仙不用扶。
多忘昏昏久廢書,閑來石上采菖蒲。瘦鞭走石蛟龍窟,細葉穿苔虎豹須。陰洞容光明複晦,乳泉盈坎潤難枯。試拈九節風前嗅,已覺登仙不用扶。
信彼称灵石,居然狎遁栖。裴回承翠巘,斌驳带深谿.夕阴起层岫,清景半虹霓。风来应啸阮,波动可琴嵇。仆也颍阳客,望彼空思齐。傥见山人至,簪蒿且杖藜。
信彼稱靈石,居然狎遁棲。裴回承翠巘,斌駁帶深谿.夕陰起層岫,清景半虹霓。風來應嘯阮,波動可琴嵇。仆也潁陽客,望彼空思齊。儻見山人至,簪蒿且杖藜。
拂拭残碑,敕飞字,依稀堪读。慨当初,倚飞何重,后来何酷。岂是功成身合死,可怜事去言难赎。最无辜,堪恨更堪悲,风波狱。岂不念,疆圻蹙;岂不念,徽钦辱,念徽钦既返,此身何属。千载休谈南渡错,当时自怕中原复。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
拂拭殘碑,敕飛字,依稀堪讀。慨當初,倚飛何重,後來何酷。豈是功成身合死,可憐事去言難贖。最無辜,堪恨更堪悲,風波獄。豈不念,疆圻蹙;豈不念,徽欽辱,念徽欽既返,此身何屬。千載休談南渡錯,當時自怕中原複。笑區區、一檜亦何能,逢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