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关百尺界天西,万里征人驻马蹄。飞阁遥连秦树直,缭垣斜压陇云低。天山巉[1]削摩肩立,瀚海苍茫入望迷。谁道崤函千古险?回看只见一丸泥。
嚴關百尺界天西,萬裏征人駐馬蹄。飛閣遙連秦樹直,繚垣斜壓隴雲低。天山巉[1]削摩肩立,瀚海蒼茫入望迷。誰道崤函千古險?回看隻見一丸泥。
想恋西湖赏物华,清依水石结生涯。凤凰山下泉萦草,燕子楼前雨压花。翠枕谩欹听夜雨,朱帘閒卷望朝霞。柳塘不遏东流住,肠断江城尚寄家。
想戀西湖賞物華,清依水石結生涯。鳳凰山下泉縈草,燕子樓前雨壓花。翠枕謾欹聽夜雨,朱簾閒卷望朝霞。柳塘不遏東流住,腸斷江城尚寄家。
洒墨起云端,神威耸众观。直疑鲜甲动,相对骨毛寒。瞠目真如活,腾空似不难。传闻风雨夜,雷电绕阑干。
灑墨起雲端,神威聳眾觀。直疑鮮甲動,相對骨毛寒。瞠目真如活,騰空似不難。傳聞風雨夜,雷電繞闌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