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枣栗奉高堂,憔悴俄惊哭杞梁。目见两孤成乳酪,坐闻一节胜冰霜。仙游已作朝霞会,尘世空将旧屦藏。莫问生来寿何许,曾孙儿女亦成行。
當年棗栗奉高堂,憔悴俄驚哭杞梁。目見兩孤成乳酪,坐聞一節勝冰霜。仙遊已作朝霞會,塵世空將舊屨藏。莫問生來壽何許,曾孫兒女亦成行。
最幸平时省拜频,雍容常欲面生春。鬓华虽觉年弥老,齿宿其如语自新。两剑共埋知有日,一杯持奠阻无因。泫然空落风前泪,终愧西山执绋人。
最幸平時省拜頻,雍容常欲麵生春。鬢華雖覺年彌老,齒宿其如語自新。兩劍共埋知有日,一杯持奠阻無因。泫然空落風前淚,終愧西山執紼人。
芙蓉池馆一重重。留得黄花寿斝中。春到小春如有信,月临良月正相同。芝兰美应瑶阶瑞,苹藻香吹翠沼风。此夜隔墙闻凤管,人间元自胜蟾宫。
芙蓉池館一重重。留得黃花壽斝中。春到小春如有信,月臨良月正相同。芝蘭美應瑤階瑞,蘋藻香吹翠沼風。此夜隔牆聞鳳管,人間元自勝蟾宮。
七十古来稀,未为稀有。须是荣华更长久。满床靴笏,罗列儿孙新妇。精神浑是个,西王母。遥想画堂,两行红袖。妙舞清拥前后。大男小女,逐个出来为寿。一个一百岁,一杯酒。
七十古來稀,未為稀有。須是榮華更長久。滿床靴笏,羅列兒孫新婦。精神渾是個,西王母。遙想畫堂,兩行紅袖。妙舞清擁前後。大男小女,逐個出來為壽。一個一百歲,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