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空皮囊包裹着千重气,一个干骷髅顶戴着十分罪。为儿女使尽了拖刀计,为家私费尽了担山力。你省的也么哥,你省的也么哥,这一个长生道理何人会?
一個空皮囊包裹著千重氣,一個幹骷髏頂戴著十分罪。為兒女使盡了拖刀計,為家私費盡了擔山力。你省的也麽哥,你省的也麽哥,這一個長生道理何人會?
松门包土囊,石径驻尘鞅。征途悄愁辛,意豁金利爽。鼓钟殷林际,堂殿爽磴上。有亭依后罔,极眺一何郎。海光混苍碧,云思浮渺漭。良久空雨霏,风泉谷交响。岩龛寄禅迹,古佛瞻刻象。更欲步层巅,荒烟晚迷罔。
鬆門包土囊,石徑駐塵鞅。征途悄愁辛,意豁金利爽。鼓鍾殷林際,堂殿爽磴上。有亭依後罔,極眺一何郎。海光混蒼碧,雲思浮渺漭。良久空雨霏,風泉穀交響。岩龕寄禪跡,古佛瞻刻象。更欲步層巔,荒煙晚迷罔。
悄悄荒林色,狂歌兴转长。百年初解饮,一月早空囊。霜雁求禾穗,花蜂聚蜜房。营营有如此,绝倒楚庚桑。
悄悄荒林色,狂歌興轉長。百年初解飲,一月早空囊。霜雁求禾穗,花蜂聚蜜房。營營有如此,絕倒楚庚桑。
江上女儿当窗织,染得深潭千丈黑。什袭珍包入尚方,五丁输取归东国。几年箱箧有余香,为君裁作明镜囊。囊里青铜明似月,镜中玉貌春花光。青铜可磨石可转,唯有此心终不变。欲识中情长忆君,日日揭囊看镜面。
江上女兒當窗織,染得深潭千丈黑。什襲珍包入尚方,五丁輸取歸東國。幾年箱篋有餘香,為君裁作明鏡囊。囊裏青銅明似月,鏡中玉貌春花光。青銅可磨石可轉,唯有此心終不變。欲識中情長憶君,日日揭囊看鏡麵。
寺如蜂舍挂崔嵬,尊酒偏宜向暮开。春雨灯前僧共话,麻姑道上客初回。窗蕉叶响时清耳,林橘花香夜到杯。不是吾曹耽胜事,杉关竹院冷苍苔。
寺如蜂舍掛崔嵬,尊酒偏宜向暮開。春雨燈前僧共話,麻姑道上客初回。窗蕉葉響時清耳,林橘花香夜到杯。不是吾曹耽勝事,杉關竹院冷蒼苔。
平生未省为人忙,贫贱安闲气味长。粗免趋时头似葆,稍能忍事腹如囊。简书见迫身今老,樽酒闻呼首一昂。欲挹天河聊自洗,尘埃满面鬓眉黄。
平生未省為人忙,貧賤安閑氣味長。粗免趨時頭似葆,稍能忍事腹如囊。簡書見迫身今老,樽酒聞呼首一昂。欲挹天河聊自洗,塵埃滿麵鬢眉黃。
误辱君王赐镜湖,身随鸥鹭寄菰蒲。行年八十犹强健,欲伴先生去得无?
誤辱君王賜鏡湖,身隨鷗鷺寄菰蒲。行年八十猶強健,欲伴先生去得無?
万里飘如不系船,空囊短褐过年年。食时无饭芒鞋破,只向街头旋乞钱。
萬裏飄如不係船,空囊短褐過年年。食時無飯芒鞋破,隻向街頭旋乞錢。
残暑才属尔,新春还及兹。真当名百药,何止谒三医?半夜暾朝日,晨兴饮上池。金丹有门户,草木尔何知!
殘暑才屬爾,新春還及茲。真當名百藥,何止謁三醫?半夜暾朝日,晨興飲上池。金丹有門戶,草木爾何知!
鸟语蜂喧蝶亦忙,争传天诏诏花王。东皇羽卫无供给,探借春风十日粮。
鳥語蜂喧蝶亦忙,爭傳天詔詔花王。東皇羽衛無供給,探借春風十日糧。
鈆膏细细点花稍,道是春深雪未销。一斛千囊苍玉粟,东风吹作米长腰。
鈆膏細細點花稍,道是春深雪未銷。一斛千囊蒼玉粟,東風吹作米長腰。
御香新拆紫囊封。苒苒绿云丛。开晚只嗔寒勒,妆成又怕晴烘。化工也为,花中第一,熏染偏浓。谁有石家红锦,重重围住春风。
禦香新拆紫囊封。苒苒綠雲叢。開晚隻嗔寒勒,妝成又怕晴烘。化工也為,花中第一,熏染偏濃。誰有石家紅錦,重重圍住春風。
金篆方圆一寸余,可怜银艾未思渠。不知夫子将心印,印破人间万卷书。
金篆方圓一寸餘,可憐銀艾未思渠。不知夫子將心印,印破人間萬卷書。
乞骸不作凝香守,掩鼻难随逐臭夫。牛角书堪教村学,鱼羹饭胜食堂厨。门无喜鹊传朝报,笥有悬鹑拆海图。常敬渊明归去早,村翁晚始觉迷涂。
乞骸不作凝香守,掩鼻難隨逐臭夫。牛角書堪教村學,魚羹飯勝食堂廚。門無喜鵲傳朝報,笥有懸鶉拆海圖。常敬淵明歸去早,村翁晚始覺迷塗。
未能葱岭从初祖,也不蓬莱访洞宾。煎凤髓须还此老,执牛耳更属何人。笈储丹药堤防病,案设图书粉饰贫。老觉为僧差省事,韩公何必强冠巾。
未能蔥嶺從初祖,也不蓬萊訪洞賓。煎鳳髓須還此老,執牛耳更屬何人。笈儲丹藥堤防病,案設圖書粉飾貧。老覺為僧差省事,韓公何必強冠巾。
恰似病沙门退院,又如老禅录归农。素无才调宴三阁,不愿歌词传六宫。万首漏名宗派农,百年占籍醉乡中。暮龄喜共樵夫语,懒与诸儒论异同。
恰似病沙門退院,又如老禪錄歸農。素無才調宴三閣,不願歌詞傳六宮。萬首漏名宗派農,百年占籍醉鄉中。暮齡喜共樵夫語,懶與諸儒論異同。
三儒夜话俱忘寝,户外纵横卧仆夫。椰腹拈来即书簏,芋头煨熟当行厨。谪仙岂是无诗种,处士相传有句图。师服何曾能把笔,短章吟就改还涂。
三儒夜話俱忘寢,戶外縱橫臥仆夫。椰腹拈來即書簏,芋頭煨熟當行廚。謫仙豈是無詩種,處士相傳有句圖。師服何曾能把筆,短章吟就改還塗。
岂谓茶毗速,龛前一怆情。空留尊宿貌,难问小师名。骨已迎归塔,衣多唱入城。百年如此过,何异不曾生。
豈謂茶毗速,龕前一愴情。空留尊宿貌,難問小師名。骨已迎歸塔,衣多唱入城。百年如此過,何異不曾生。
二妙相从寂寞滨,山灵怪有此嘉宾。作桑下梦才三宿,比橘中翁少一人。剪截锦机输子巧,分张宝藏拔予贫。临歧但祝俱黄发,莫把华簪换角巾。
二妙相從寂寞濱,山靈怪有此嘉賓。作桑下夢才三宿,比橘中翁少一人。剪截錦機輸子巧,分張寶藏拔予貧。臨歧但祝俱黃發,莫把華簪換角巾。
雪峰寺里曾相识,面皱颧高五十馀。削发入山参最久,白头出世瘦如初。觉心不共真身坏,遗偈犹能战手书。何必塔铭并语录,吾诗自可表幽墟。
雪峰寺裏曾相識,麵皺顴高五十餘。削發入山參最久,白頭出世瘦如初。覺心不共真身壞,遺偈猶能戰手書。何必塔銘並語錄,吾詩自可表幽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