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歌·其六注释
①湖州--位于今浙江省北部。公元一二七六年二月,元丞相伯颜率兵进驻这里,派人到临安接受南宋朝廷投降。组诗中记述的内容从此时开始,所用“湖州”题名。
②燕云--指“燕云十六州”,包括现在河北、山西两省北部的广大地系北宋末年打算收复的北边失地。这里代指北方地区。
③大江--指长江。悠悠--形容水滔滔。这句借江水东流伤感地喑喻亡国大局已定,无可挽回。
④目断--看不到。
⑤东西:一本作“东南”,四百州:指南宋统治下的府、州、郡一级行政单位。宋朝全盛时号称“八百州”,南宋时的半壁江山,约为一半,作者故称为“四百州”。
湖州歌·其六评析
原诗是南宋灭亡后,作者作为俘虏被押送到燕山一带去的途中所作。北望燕云诗人有无限感慨,此次北去,吉凶未卜,江水悠悠东去,象征南宋国运已一去不复返了
诗人与被俘人众怀着凄恻的心情被押往北方,途中步履维艰,却后退不得。举目北望,哪里是个尽头?眼中所见再也不是熟悉的故国风物,头顶天空再也不是故国的天空。“不尽头”,是指北国的云天苍茫弥漫,神秘莫测,这艰难的路程没有尽头。这三个字透露出诗人前程未卜、追怀故国、难舍难休的心态。第一句就以沉缓迷惘的语气奠定了全诗缠绵惆怅、凄神哀肠的感情基调。
第二句写大江东流的壮阔之景。面对浩大之物,人们往往感到宇宙时空宏大永恒,人生渺小短暂,既而或看破红尘,游戏人生,或情动于中,积极奋进。诗人正处此境,面对这永不停歇的江水,感慨万千。“水悠悠”似乎说诗人的痛苦永无断绝,象悠悠的东流水一样。孔子指着江水说“逝者如斯夫”。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而诗人心中的亡国之思随时间的推移不是一去不返而是像江水那样滔滔不停永无尽期。江水悠悠,心潮起伏,诗人或许也想到人世更迭,人生荣辱之变,但最为刻骨铭心的却是故国之思,是对国事变迁的沉痛追怀。故国往事是否如流水逝了?时光之水是否真能冲刷掉心头的哀伤愁绪?诗人以“大江东去水悠悠”的壮阔之景衬托心中难耐的孤凄无助、恍然如梦的思绪,传达出哀怨、惆怅、悲凉的心境。
“夕阳一片寒鸦外”,化用秦观的词:“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因正是眼中所见,真情实景,便自然无痕,不觉生硬。画面很简单,夕阳渐沉,暮色苍茫,寒鸦归巢。但那种孤寂清冷、悲凉凄恻的情绪却深入人心。这动人心弦的画面与前两句所述是同一双忧郁眼睛所见,同样都折射出诗人心中的苦楚,正所谓“一切景语皆情语”。
“目断东西四百州”,读至此处,我们仿佛听到了一声喟然长叹。环顾四野,高天长云,大江东流,夕阳寒鸦,暮色暝暝,故国神州何处?我身何处?“目断”是思而望,望而不见。从诗的第一句起,诗人就开始了寻找,东西南北望断,只落得心中一声无奈的叹息。“四百州”说明了魂牵梦绕的故国曾经是地大物博、国强民盛,而今再也寻不见了。国势衰微至此,连皇帝都成了敌人的俘虏,想想真是泪眼望穿,愁肠寸断。
“望”字起到全诗景物描写的统领作用。四句诗只写一个“望”字,紧紧围绕一个“望”字来写。北“望”燕云,不知命运如何;眼前“望”着大江东去,无力挽回颓势;向东西的四百州一“望”,不胜依恋之情。
“大江东去水悠悠”抒发了作者身处国家衰亡不可挽救之时的悲痛心情,侧重现实,这不同于苏轼的,苏轼的诗句表达的是对历史流转、英雄不在的感慨,侧重怀古。
评价:读后我们仿佛能看到他那缓缓四顾的身影,他那忧郁渴念的目光,听到他那失望无奈的叹息。他曾有诗“书生空有泪千行”,说的就是这种心情,他只能低吟亡国之音,寄托“亡国之苦,去国之戚”。李钰的《湖山类稿跋》评汪元量诗:“开元、天宝之事,纪于草堂,后人以诗史目之。水云之诗亦宋亡之诗史也。”从此诗可见一斑。
湖州歌·其六注釋
①湖州--位於今浙江省北部。公元一二七六年二月,元丞相伯顏率兵進駐這裏,派人到臨安接受南宋朝廷投降。組詩中記述的內容從此時開始,所用“湖州”題名。
②燕雲--指“燕雲十六州”,包括現在河北、山西兩省北部的廣大地係北宋末年打算收複的北邊失地。這裏代指北方地區。
③大江--指長江。悠悠--形容水滔滔。這句借江水東流傷感地喑喻亡國大局已定,無可挽回。
④目斷--看不到。
⑤東西:一本作“東南”,四百州:指南宋統治下的府、州、郡一級行政單位。宋朝全盛時號稱“八百州”,南宋時的半壁江山,約為一半,作者故稱為“四百州”。
湖州歌·其六評析
原詩是南宋滅亡後,作者作為俘虜被押送到燕山一帶去的途中所作。北望燕雲詩人有無限感慨,此次北去,吉凶未卜,江水悠悠東去,象征南宋國運已一去不複返了
詩人與被俘人眾懷著淒惻的心情被押往北方,途中步履維艱,卻後退不得。舉目北望,哪裏是個盡頭?眼中所見再也不是熟悉的故國風物,頭頂天空再也不是故國的天空。“不盡頭”,是指北國的雲天蒼茫彌漫,神秘莫測,這艱難的路程沒有盡頭。這三個字透露出詩人前程未卜、追懷故國、難舍難休的心態。第一句就以沉緩迷惘的語氣奠定了全詩纏綿惆悵、淒神哀腸的感情基調。
第二句寫大江東流的壯闊之景。麵對浩大之物,人們往往感到宇宙時空宏大永恒,人生渺小短暫,既而或看破紅塵,遊戲人生,或情動於中,積極奮進。詩人正處此境,麵對這永不停歇的江水,感慨萬千。“水悠悠”似乎說詩人的痛苦永無斷絕,象悠悠的東流水一樣。孔子指著江水說“逝者如斯夫”。時光如流水一去不複返,而詩人心中的亡國之思隨時間的推移不是一去不返而是像江水那樣滔滔不停永無盡期。江水悠悠,心潮起伏,詩人或許也想到人世更迭,人生榮辱之變,但最為刻骨銘心的卻是故國之思,是對國事變遷的沉痛追懷。故國往事是否如流水逝了?時光之水是否真能衝刷掉心頭的哀傷愁緒?詩人以“大江東去水悠悠”的壯闊之景襯托心中難耐的孤淒無助、恍然如夢的思緒,傳達出哀怨、惆悵、悲涼的心境。
“夕陽一片寒鴉外”,化用秦觀的詞:“斜陽外,寒鴉數點,流水繞孤村。”因正是眼中所見,真情實景,便自然無痕,不覺生硬。畫麵很簡單,夕陽漸沉,暮色蒼茫,寒鴉歸巢。但那種孤寂清冷、悲涼淒惻的情緒卻深入人心。這動人心弦的畫麵與前兩句所述是同一雙憂鬱眼睛所見,同樣都折射出詩人心中的苦楚,正所謂“一切景語皆情語”。
“目斷東西四百州”,讀至此處,我們仿佛聽到了一聲喟然長歎。環顧四野,高天長雲,大江東流,夕陽寒鴉,暮色暝暝,故國神州何處?我身何處?“目斷”是思而望,望而不見。從詩的第一句起,詩人就開始了尋找,東西南北望斷,隻落得心中一聲無奈的歎息。“四百州”說明了魂牽夢繞的故國曾經是地大物博、國強民盛,而今再也尋不見了。國勢衰微至此,連皇帝都成了敵人的俘虜,想想真是淚眼望穿,愁腸寸斷。
“望”字起到全詩景物描寫的統領作用。四句詩隻寫一個“望”字,緊緊圍繞一個“望”字來寫。北“望”燕雲,不知命運如何;眼前“望”著大江東去,無力挽回頹勢;向東西的四百州一“望”,不勝依戀之情。
“大江東去水悠悠”抒發了作者身處國家衰亡不可挽救之時的悲痛心情,側重現實,這不同於蘇軾的,蘇軾的詩句表達的是對曆史流轉、英雄不在的感慨,側重懷古。
評價:讀後我們仿佛能看到他那緩緩四顧的身影,他那憂鬱渴念的目光,聽到他那失望無奈的歎息。他曾有詩“書生空有淚千行”,說的就是這種心情,他隻能低吟亡國之音,寄托“亡國之苦,去國之戚”。李鈺的《湖山類稿跋》評汪元量詩:“開元、天寶之事,紀於草堂,後人以詩史目之。水雲之詩亦宋亡之詩史也。”從此詩可見一斑。
“大江东去水悠悠”出自宋代汪元量的《湖州歌·其六》,诗句共7个字,诗句拼音为:dà jiāng dōng qù shuǐ yōu yōu,诗句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