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声齐·砧面莹翻译及注释
翻译
捣衣石的表面因年长日久的使用,早已光洁平滑,杵声协调、齐整。捣完制成衣服给丈夫寄去,可是在题写姓名、附就家信时却止不住涕泣连连。寄到玉门关已是万里之外了,可是戍守边关的人还在玉门关的西边。
注释
①砧(zhēn)﹕捶衣服的垫石。莹:光洁、透明。
②杵(chǔ):捶衣服的木棒。
③泪墨题:泪和着墨汁写信。
④玉门:古通西域要道。
⑤戍(shù)人:守卫边疆之军人。
杵声齐·砧面莹赏析
这首词从怨女的角度,展现了一幕人铸间悲剧。通过描写闺中人思念远戍征人,表现了作者忧国忧民的思想。
上片起二句从捣练的工具运思下笔,而字里行间自有捣练之人。从“砧面莹”的“莹”字,可以想见,作为一位征人的妻室,捣练帛,作征衣,早已是她的繁重的家务劳动的一部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以至那面砧石已经被磨得如此光莹平滑。从“杵声齐”的“齐”字,则可以想见她的捣练操作之熟练,以及与同伴合作之协调。而那一记记有节秦的杵声中,正倾注了她辛劳持家的全部心力。传出了她忆念远人的万缕深情。
下面“捣就征衣泪墨题”一句。道破题旨,点明其捣练制衣的目的是寄与远戍边关的丈夫,而题写姓名、附寄家书之际。一想到丈夫远在万里外,归期渺茫,生死难卜,今世今生,相见无日,不禁愁肠千转,泪随墨下。“泪墨题”,一边磨墨,一边落泪,泪水和着墨水写信。这三个字,饱含了一位失去家庭幸福的妇女的无限辛酸苦痛。
结末两句与“捣就征衣”句紧相承接,从戍人的角度进一步加重了这幕悲剧的份量。句中的“玉关”即玉门关,但此处不一定是实指,只是极言戍地之远,也暗含班超上疏所说“但愿生人玉门关” (《后汉书·班超传》)及李白诗“玉关殊未人” (《塞下曲》六首之五)之意。
结末两句采用了翻进一层的写法。这两句先写玉关之远,再推进一层。写戍人所在地之远,从而使上、下句间有起伏转折之致,而且,每转愈深,把这一家庭悲剧显示得更其可悲,把悲剧中女主角的伤离怀远之情表现得更深更曲。在当时的交通条件下,这负载着她的柔情蜜意的征衣包裹,寄到玉关已要经历千山万水,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寄到远在玉关之西的戍人手中,就更遥遥无期了,更不知这包寒衣寄到时戍人是否尚在人间。这样一个最凄惨、最残酷而又可能出现的悲剧结局,正是长期笼罩在她心头的一片阴影,也正是她题寄这包征衣时泪墨难分的一个最痛楚的原因。
欧阳修名句“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颇为人称道,此词结尾句式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
全词精炼含蓄,概括集中,感情真挚,余韵悠长,正如张炎在《词源》中所述:“词之难于令曲,如诗之难于绝句,不过十数句,一句一字闲不得,末句最当留意,有有余不尽之意始佳。”
杵声齐·砧面莹创作背景
在中国历史上,北宋是最为孱弱的王朝之一,从开国时起,边疆少数民族政权便不断对之进行侵扰。正因为如此,被朝廷征发,驻守在北陲苦寒地带的戍卒为数巨多,他们远离家乡、亲人,生死却不为封建统治者所关心。“谁知营中血战人,无钱得合金疮药!”(刘克庄《军中乐》)便是戍卒生活的真实写照。战争和死亡时刻威胁着他们的生命,朝廷又无丝毫体恤,自然而然,亲人牵肠挂肚的思念就成了极为正常亦极为普遍的社会现象。贺铸在《部兵之狄丘道中怀寄鼓城社友》诗中就曾描述过元丰七年(1084)冬他在徐州亲眼看见的惨状:“役夫前驱行,少妇痛不随。分携仰天哭,声尽有余悲。”词人是一位对人民疾苦深怀同情的文学家,面对这种残酷的社会现实,他创作了《捣练子》组词,代思妇征夫们诉说他们的痛楚。原词共有六首,第一首已经残缺,其余五首题依次为《夜捣衣》、《杵声齐》、《夜如年》、《剪征袍》、《望书归》。这五首词的题目顺序很有层次,俞陛云说:“皆有唐人‘塞下曲’思致。”该词题为《杵声齐》,是《古捣练子》组词中的第三首。
杵聲齊·砧麵瑩翻譯及注釋
翻譯
搗衣石的表麵因年長日久的使用,早已光潔平滑,杵聲協調、齊整。搗完製成衣服給丈夫寄去,可是在題寫姓名、附就家信時卻止不住涕泣連連。寄到玉門關已是萬裏之外了,可是戍守邊關的人還在玉門關的西邊。
注釋
①砧(zhēn)﹕捶衣服的墊石。瑩:光潔、透明。
②杵(chǔ):捶衣服的木棒。
③淚墨題:淚和著墨汁寫信。
④玉門:古通西域要道。
⑤戍(shù)人:守衛邊疆之軍人。
杵聲齊·砧麵瑩賞析
這首詞從怨女的角度,展現了一幕人鑄間悲劇。通過描寫閨中人思念遠戍征人,表現了作者憂國憂民的思想。
上片起二句從搗練的工具運思下筆,而字裏行間自有搗練之人。從“砧麵瑩”的“瑩”字,可以想見,作為一位征人的妻室,搗練帛,作征衣,早已是她的繁重的家務勞動的一部分,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以至那麵砧石已經被磨得如此光瑩平滑。從“杵聲齊”的“齊”字,則可以想見她的搗練操作之熟練,以及與同伴合作之協調。而那一記記有節秦的杵聲中,正傾注了她辛勞持家的全部心力。傳出了她憶念遠人的萬縷深情。
下麵“搗就征衣淚墨題”一句。道破題旨,點明其搗練製衣的目的是寄與遠戍邊關的丈夫,而題寫姓名、附寄家書之際。一想到丈夫遠在萬裏外,歸期渺茫,生死難卜,今世今生,相見無日,不禁愁腸千轉,淚隨墨下。“淚墨題”,一邊磨墨,一邊落淚,淚水和著墨水寫信。這三個字,飽含了一位失去家庭幸福的婦女的無限辛酸苦痛。
結末兩句與“搗就征衣”句緊相承接,從戍人的角度進一步加重了這幕悲劇的份量。句中的“玉關”即玉門關,但此處不一定是實指,隻是極言戍地之遠,也暗含班超上疏所說“但願生人玉門關” (《後漢書·班超傳》)及李白詩“玉關殊未人” (《塞下曲》六首之五)之意。
結末兩句采用了翻進一層的寫法。這兩句先寫玉關之遠,再推進一層。寫戍人所在地之遠,從而使上、下句間有起伏轉折之致,而且,每轉愈深,把這一家庭悲劇顯示得更其可悲,把悲劇中女主角的傷離懷遠之情表現得更深更曲。在當時的交通條件下,這負載著她的柔情蜜意的征衣包裹,寄到玉關已要經曆千山萬水,不知何時才能到達,寄到遠在玉關之西的戍人手中,就更遙遙無期了,更不知這包寒衣寄到時戍人是否尚在人間。這樣一個最淒慘、最殘酷而又可能出現的悲劇結局,正是長期籠罩在她心頭的一片陰影,也正是她題寄這包征衣時淚墨難分的一個最痛楚的原因。
歐陽修名句“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頗為人稱道,此詞結尾句式與之有異曲同工之妙。
全詞精煉含蓄,概括集中,感情真摯,餘韻悠長,正如張炎在《詞源》中所述:“詞之難於令曲,如詩之難於絕句,不過十數句,一句一字閑不得,末句最當留意,有有餘不盡之意始佳。”
杵聲齊·砧麵瑩創作背景
在中國曆史上,北宋是最為孱弱的王朝之一,從開國時起,邊疆少數民族政權便不斷對之進行侵擾。正因為如此,被朝廷征發,駐守在北陲苦寒地帶的戍卒為數巨多,他們遠離家鄉、親人,生死卻不為封建統治者所關心。“誰知營中血戰人,無錢得合金瘡藥!”(劉克莊《軍中樂》)便是戍卒生活的真實寫照。戰爭和死亡時刻威脅著他們的生命,朝廷又無絲毫體恤,自然而然,親人牽腸掛肚的思念就成了極為正常亦極為普遍的社會現象。賀鑄在《部兵之狄丘道中懷寄鼓城社友》詩中就曾描述過元豐七年(1084)冬他在徐州親眼看見的慘狀:“役夫前驅行,少婦痛不隨。分攜仰天哭,聲盡有餘悲。”詞人是一位對人民疾苦深懷同情的文學家,麵對這種殘酷的社會現實,他創作了《搗練子》組詞,代思婦征夫們訴說他們的痛楚。原詞共有六首,第一首已經殘缺,其餘五首題依次為《夜搗衣》、《杵聲齊》、《夜如年》、《剪征袍》、《望書歸》。這五首詞的題目順序很有層次,俞陛雲說:“皆有唐人‘塞下曲’思致。”該詞題為《杵聲齊》,是《古搗練子》組詞中的第三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