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居冬暮翻译及翻译
翻译
是鸟翅膀被摧残的日子,在郊外园林寂寞的时节。
晨鸡因树上雪光而惊啼,鸭子在严寒中苦守冰池。
白天短促很快便到夜晚,垂暮之年身体渐已变衰。
我本有匡救国家的职分,在不能与我的夙愿相期?
注释
⑴羽翼摧残:鸟儿的翅膀被折断。
⑵郊园:城外的园林。唐张九龄《酬王履震游园林见贻》诗:“宅生惟海县,素业守郊园。”
⑶晓鸡:报晓的鸡。唐孟浩然《寒夜张明府宅宴》诗:“醉来方欲卧,不觉晓鸡鸣。”
⑷鹜(wù):鸭子。
⑸急景:同“短日”,急驰的日光。亦指急促的时光。唐曹邺《金井怨》诗:“西风吹急景,美人照金井。”忽:一作“倏(shū)”,迅速。“云”字无义。
⑹颓(tuí)年:犹言衰老之年。晋陆机《悯思赋》:“乐来日之有继,伤颓年之莫纂。”寖(jìn):渐渐。
⑺匡(kuāng)国:匡正国家。汉蔡邕《上封事陈政要七事》:“夫书画辞赋,才之小者;匡国理政,未有其能。”分(fèn):职分。
⑻夙(sù)心:平素的心愿。《后汉书·文苑传下·赵壹》:“惟君明睿,平其夙心。”
幽居冬暮赏析
第一联,诗人概括自己一生受挫、晚年困顿的实况,点出幽居题意。李商隐入仕后到处受人猜忌排笮,甚至被诬为“诡薄无行”、“放利偷合”(《新唐书·文艺传》)、“为当途者所薄,名宦不进,坎终身。”(《旧唐书·文苑传》)大中六年(852年)作者四十岁时写给杜惊的《献相国京兆公启》,说:“若某者,幼常刻苦,长实流离。乡举三年,才沾下第;宦游十载,未过上农。”此时他感到身心交瘁,如羽翼摧铩之鸟,无力奋飞了;只能退守“郊园”(在郑州的家园),忍受这寂寞无聊、郁郁寡欢的晚景。实际上,他才四十六岁。
第二联,以晓鸡和寒鹜自喻。诗意有两种解说。一、晓鸡(晨鸡)因树雪之光而惊鸣(误以为天明),喻不忘进取之心;以寒池之鸭表现自己不改操守(刘学锴等《李商隐诗选》)。二、鸡栖树上则有雪,鸭守池中则结冰,极写处境的寒苦(周振甫《李商隐选集》)。如能合此二解,辨其因果,可得其全:不忘进取报效,是因;终遭困顿寒苦,是果。晨鸡报天晓,喻进取;寒鹜守冰池,喻退处。两句诗极其形象地描绘出作者不谙世务、进退两难的处境,其中有哀怨,有酸楚,而且扣紧了诗题的“冬”字,即景抒情。李商隐极其擅长托物寓怀。他的咏物诗,如《蝉》:“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又如《流莺》:“流莺漂荡复参差,度陌临流不自持。”蝉之高栖悲鸣,莺之飘泊不定,可与此篇晓鸡寒鹜参照体味,从中想象作者的思想情怀与遭遇。
第三联,照应诗题冬“暮”。“暮”字双关,所以第一句写时序,第二句写年岁。冬季日短,暮色很快来临;随着时光的流逝,自己也进入了衰颓的晚景。这是为下一联的抒愤寄慨蓄势的。人到晚年,“羽翼摧残”,不可能再有作为了。
第四联,紧应上联,发出内心的呼喊:为什么平生匡国济世的抱负,不能与早年的心愿相合呢?这呼喊是愤慨的,因为商隐明明知道这个“为什么”。这呼喊同时又是凄凉感伤的,因为它毕竟出自一个性格不算坚强而又经历过太多打击的诗人。
此诗和李商隐多数作品一样,感伤的情调笼罩全篇,从“羽翼摧残”到“急景”、“颓年”,尤其是晓鸡寒鹜的具体形象,都是如此。不过这首诗与李商隐很多作品多含脍炙人口的名句却有所不同,纪昀评之曰:“无句可摘,自然深至。”没有刻意锤炼和精心藻饰,没有运用作者本来擅长的组织故实的手法,也没有警策深微、使人猛省或沉思的寓意,所以无句可摘;但它能恰如其分地、真实具体地表达此时此地的感受与心情,读之动容,所以说自然深至。当然,它仍然谨守平仄格律,注意对偶工整(四联中有三联对偶),用词造句都力求避免粗疏随意,因此和某些标榜自然平淡而流为枯淡俚浅的作品不同。在李商隐集中,它别具一格,又包含着商隐固有的特质,包含着多样化中的某种统一性。
幽居冬暮创作背景
这首诗,张采田《玉溪生年谱会笺》系于唐宣宗大中十二年(858年),认为此诗“词意颓唐,颇近晚境,其殆绝笔也欤?”并引程梦星云:“此乃大中末废罢,居郑州时作。”大中十二年(858年)冬,李商隐罢盐铁推官后,还郑州闲居,细想平生,百感交集,匡国无路,夙愿难期,于是写下这首诗。
幽居冬暮简析
其诗构思新奇,风格浓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写得缠绵悱恻,为人传诵。但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至有“诗家都爱西昆好,只恨无人作郑笺”之诮(qiào)。因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后葬于家乡荥阳。
这句诗形象地刻画了雪后农村的景象。应该说是对农村雪后景象的逼真描写。这句诗的意境美堪比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首诗写于844年,距今1263年了。李商隐的诗句勾起对自己童年的美好回忆。但是,当看到李商隐写作这首诗时的背景时,心情不免沉重。李商隐当时闲居在家,时年32岁。他有从政抱负,但对现实的态度过于理想化,仕途几进几出,反映出他的政治理想与现实社会的矛盾和冲突。诗人和政治家的理想目标永远不会一致,诗人寻求和梦想世外桃源般的大同世界却无法面对腥风血雨的现实;政治家却对腥风血雨的现实像斗牛一样永远充满激情,面对血腥而无情的政治斗争,政治家选择的不会是逃避,而是将生命置之度外,具有顶飞流直上三千尺的勇气,像贝-布托;诗人却有另外的选择,写诗寄情。要成为好的诗人需要更多的眼泪,让自己先被自己的诗所感动;要成为好的政治家就要够狠,能把自己的妹妹和女儿送到敌人的床上去,像孙权和曹操一样。李商隐做不到,也就只能郁闷而死,仅活了46岁。但作为诗人,他却为我们后人留下了一笔不菲的文学财富,从他的诗作中也折射出诗人伟大的爱国情怀,值得后人尊敬、怀念和学习。
幽居冬暮翻譯及翻譯
翻譯
是鳥翅膀被摧殘的日子,在郊外園林寂寞的時節。
晨雞因樹上雪光而驚啼,鴨子在嚴寒中苦守冰池。
白天短促很快便到夜晚,垂暮之年身體漸已變衰。
我本有匡救國家的職分,在不能與我的夙願相期?
注釋
⑴羽翼摧殘:鳥兒的翅膀被折斷。
⑵郊園:城外的園林。唐張九齡《酬王履震遊園林見貽》詩:“宅生惟海縣,素業守郊園。”
⑶曉雞:報曉的雞。唐孟浩然《寒夜張明府宅宴》詩:“醉來方欲臥,不覺曉雞鳴。”
⑷鶩(wù):鴨子。
⑸急景:同“短日”,急馳的日光。亦指急促的時光。唐曹鄴《金井怨》詩:“西風吹急景,美人照金井。”忽:一作“倏(shū)”,迅速。“雲”字無義。
⑹頹(tuí)年:猶言衰老之年。晉陸機《憫思賦》:“樂來日之有繼,傷頹年之莫纂。”寖(jìn):漸漸。
⑺匡(kuāng)國:匡正國家。漢蔡邕《上封事陳政要七事》:“夫書畫辭賦,才之小者;匡國理政,未有其能。”分(fèn):職分。
⑻夙(sù)心:平素的心願。《後漢書·文苑傳下·趙壹》:“惟君明睿,平其夙心。”
幽居冬暮賞析
第一聯,詩人概括自己一生受挫、晚年困頓的實況,點出幽居題意。李商隱入仕後到處受人猜忌排笮,甚至被誣為“詭薄無行”、“放利偷合”(《新唐書·文藝傳》)、“為當途者所薄,名宦不進,坎終身。”(《舊唐書·文苑傳》)大中六年(852年)作者四十歲時寫給杜驚的《獻相國京兆公啟》,說:“若某者,幼常刻苦,長實流離。鄉舉三年,才沾下第;宦遊十載,未過上農。”此時他感到身心交瘁,如羽翼摧铩之鳥,無力奮飛了;隻能退守“郊園”(在鄭州的家園),忍受這寂寞無聊、鬱鬱寡歡的晚景。實際上,他才四十六歲。
第二聯,以曉雞和寒鶩自喻。詩意有兩種解說。一、曉雞(晨雞)因樹雪之光而驚鳴(誤以為天明),喻不忘進取之心;以寒池之鴨表現自己不改操守(劉學鍇等《李商隱詩選》)。二、雞棲樹上則有雪,鴨守池中則結冰,極寫處境的寒苦(周振甫《李商隱選集》)。如能合此二解,辨其因果,可得其全:不忘進取報效,是因;終遭困頓寒苦,是果。晨雞報天曉,喻進取;寒鶩守冰池,喻退處。兩句詩極其形象地描繪出作者不諳世務、進退兩難的處境,其中有哀怨,有酸楚,而且扣緊了詩題的“冬”字,即景抒情。李商隱極其擅長托物寓懷。他的詠物詩,如《蟬》:“本以高難飽,徒勞恨費聲。”又如《流鶯》:“流鶯漂蕩複參差,度陌臨流不自持。”蟬之高棲悲鳴,鶯之飄泊不定,可與此篇曉雞寒鶩參照體味,從中想象作者的思想情懷與遭遇。
第三聯,照應詩題冬“暮”。“暮”字雙關,所以第一句寫時序,第二句寫年歲。冬季日短,暮色很快來臨;隨著時光的流逝,自己也進入了衰頹的晚景。這是為下一聯的抒憤寄慨蓄勢的。人到晚年,“羽翼摧殘”,不可能再有作為了。
第四聯,緊應上聯,發出內心的呼喊:為什麽平生匡國濟世的抱負,不能與早年的心願相合呢?這呼喊是憤慨的,因為商隱明明知道這個“為什麽”。這呼喊同時又是淒涼感傷的,因為它畢竟出自一個性格不算堅強而又經曆過太多打擊的詩人。
此詩和李商隱多數作品一樣,感傷的情調籠罩全篇,從“羽翼摧殘”到“急景”、“頹年”,尤其是曉雞寒鶩的具體形象,都是如此。不過這首詩與李商隱很多作品多含膾炙人口的名句卻有所不同,紀昀評之曰:“無句可摘,自然深至。”沒有刻意錘煉和精心藻飾,沒有運用作者本來擅長的組織故實的手法,也沒有警策深微、使人猛省或沉思的寓意,所以無句可摘;但它能恰如其分地、真實具體地表達此時此地的感受與心情,讀之動容,所以說自然深至。當然,它仍然謹守平仄格律,注意對偶工整(四聯中有三聯對偶),用詞造句都力求避免粗疏隨意,因此和某些標榜自然平淡而流為枯淡俚淺的作品不同。在李商隱集中,它別具一格,又包含著商隱固有的特質,包含著多樣化中的某種統一性。
幽居冬暮創作背景
這首詩,張采田《玉溪生年譜會箋》係於唐宣宗大中十二年(858年),認為此詩“詞意頹唐,頗近晚境,其殆絕筆也歟?”並引程夢星雲:“此乃大中末廢罷,居鄭州時作。”大中十二年(858年)冬,李商隱罷鹽鐵推官後,還鄭州閑居,細想平生,百感交集,匡國無路,夙願難期,於是寫下這首詩。
幽居冬暮簡析
其詩構思新奇,風格濃麗,尤其是一些愛情詩寫得纏綿悱惻,為人傳誦。但過於隱晦迷離,難於索解,至有“詩家都愛西昆好,隻恨無人作鄭箋”之誚(qiào)。因處於牛李黨爭的夾縫之中,一生很不得誌。死後葬於家鄉滎陽。
這句詩形象地刻畫了雪後農村的景象。應該說是對農村雪後景象的逼真描寫。這句詩的意境美堪比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這首詩寫於844年,距今1263年了。李商隱的詩句勾起對自己童年的美好回憶。但是,當看到李商隱寫作這首詩時的背景時,心情不免沉重。李商隱當時閑居在家,時年32歲。他有從政抱負,但對現實的態度過於理想化,仕途幾進幾出,反映出他的政治理想與現實社會的矛盾和衝突。詩人和政治家的理想目標永遠不會一致,詩人尋求和夢想世外桃源般的大同世界卻無法麵對腥風血雨的現實;政治家卻對腥風血雨的現實像鬥牛一樣永遠充滿激情,麵對血腥而無情的政治鬥爭,政治家選擇的不會是逃避,而是將生命置之度外,具有頂飛流直上三千尺的勇氣,像貝-布托;詩人卻有另外的選擇,寫詩寄情。要成為好的詩人需要更多的眼淚,讓自己先被自己的詩所感動;要成為好的政治家就要夠狠,能把自己的妹妹和女兒送到敵人的床上去,像孫權和曹操一樣。李商隱做不到,也就隻能鬱悶而死,僅活了46歲。但作為詩人,他卻為我們後人留下了一筆不菲的文學財富,從他的詩作中也折射出詩人偉大的愛國情懷,值得後人尊敬、懷念和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