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襄阳城翻译及注释
翻译
我客游他乡,不期然已到了九月,现在站在这城头上放眼四望,顿觉景象开阔。
楚山横亘,耸出地面,汉水水势浩淼,仿佛与云天相连,转折迂回而去。
冠盖里已名不副实,不再与现在的情形相称了;章华台也只能代称旧日的台榭。
习池的风景已与当年不同了,不再有那种清幽之美,归路所见,满目尘埃。
注释
⑴三秋:指九月,即秋天的第三个月。王勃《滕王阁序》:“时维九月,序属三秋。”
⑵楚山:在襄阳西南,即马鞍山,一名望楚山。
⑶汉水:长江支流。襄阳城正当汉水之曲,故云“接天回”。
⑷冠盖:里名,据《襄阳耆旧传》载,冠盖里得名于汉宣帝时。因为当时襄阳的卿士、刺史等多至数十人。冠和盖都是官宦的标志。
⑸章华:台名,春秋时期楚灵王所筑。
⑹习池:汉侍中习郁曾在岘山南做养鱼池,池中载满荷花,池边长堤种竹和长椒,是襄阳名胜,后人称为习池。
登襄阳城鉴赏
首联记述诗人在秋高气爽的九月登临襄阳城楼的瞬间感受。他纵目四望,心胸豁然开朗,仿佛这壮美的山川景物扫尽了游子心头的愁云。颔联紧接着具体描绘诗人眼前的山川美景,“楚山横地出,汉水接天回”,楚地山川横亘,绵延不断。汉水浩荡势如接天,这确是站在城楼上所望到的襄阳山水的独特景象。那城郊的万山、千山、岘山等,在城楼上方扫视过去,错落连绵,如同横地而卧。汉水宽广浩淼萦山绕廓,曲折流向东南,仿佛连天纡回。“出”字,“回”字,都是再平常不过动词,但与“横地”,“接天”分别组合起来,就产生了奇异的传神写照效果,表现出山川的动态美。那高山流水,巍巍然、汤汤乎于天地之间,一气直下,不可撼动,不可遏止。胡应麟评这联诗说:“闳逸浑雄,少陵家法婉然。”山川的壮观永恒,使诗人展开了想象的翅膀,联想到人生的瞬息即逝,于是颈联转入了怀古抒情:“冠盖非新里,章华即旧台。”这里是虚写,冠盖里原在岘山南去宜城的路上,章华台遗址就更远,不管是在潜江或沙市抑或监利,诗人站在襄阳城楼上都是望不见的,所谓“非新里”“即旧台”,都是诗人想象中的景色。“非新”对应“即旧”,并不觉得重复,反显出轻巧,句意流转回环,加强了慨叹的沉重。想当年那修筑章华台的楚灵王,云集冠盖里的汉代达官贵人,如今也不过只留下这古迹罢了。荣华富贵岂能久长!诗人胸中的不平之气,化为了这“身外即浮云”的一声长叹。尾联以写景作结。襄阳是个风物荟萃的地方,而诗人却独独点出“习池风景异”,习家池不仅山清水秀,亭台楼宇华丽,而且是晋人山简醉酒的地方,文章家习凿齿的故居,习凿齿为人耿直,著有《汉晋春秋》。据史书记载,“桓温辟为从事,甚器重之,累迁别驾。温觊觎非望,著《汉晋春秋》以裁正之。”诗人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缅怀前贤,而只写出习池的风景奇异,因此瞻仰游玩的人众多。但又没有直说游人众多,而是通过描写“归路”上尘雾弥漫,衬托出车水马龙的盛况。“归路满尘埃”句中的“归”字,用得甚为精当,点明了时间和空间,夕阳西下,游览了一天的人们踏上了归程。这五个字的结句,描绘出一幅清秋黄昏游人倦归图,制造了一个迷惘令人惆怅的意境。不难想象,远役中的诗人茕茕孑立楼头面对此景,情何以堪。诗人将怀古之慨隐寓景里,思归之情深蕴境中。
登襄阳城创作背景
唐中宗时,杜审言因与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交往,被流放到南方极偏远的峰州(在今越南境内)。《登襄阳城》就写于这次流放途中经过襄阳之时。
登襄陽城翻譯及注釋
翻譯
我客遊他鄉,不期然已到了九月,現在站在這城頭上放眼四望,頓覺景象開闊。
楚山橫亙,聳出地麵,漢水水勢浩淼,仿佛與雲天相連,轉折迂回而去。
冠蓋裏已名不副實,不再與現在的情形相稱了;章華台也隻能代稱舊日的台榭。
習池的風景已與當年不同了,不再有那種清幽之美,歸路所見,滿目塵埃。
注釋
⑴三秋:指九月,即秋天的第三個月。王勃《滕王閣序》:“時維九月,序屬三秋。”
⑵楚山:在襄陽西南,即馬鞍山,一名望楚山。
⑶漢水:長江支流。襄陽城正當漢水之曲,故雲“接天回”。
⑷冠蓋:裏名,據《襄陽耆舊傳》載,冠蓋裏得名於漢宣帝時。因為當時襄陽的卿士、刺史等多至數十人。冠和蓋都是官宦的標誌。
⑸章華:台名,春秋時期楚靈王所築。
⑹習池:漢侍中習鬱曾在峴山南做養魚池,池中載滿荷花,池邊長堤種竹和長椒,是襄陽名勝,後人稱為習池。
登襄陽城鑒賞
首聯記述詩人在秋高氣爽的九月登臨襄陽城樓的瞬間感受。他縱目四望,心胸豁然開朗,仿佛這壯美的山川景物掃盡了遊子心頭的愁雲。頷聯緊接著具體描繪詩人眼前的山川美景,“楚山橫地出,漢水接天回”,楚地山川橫亙,綿延不斷。漢水浩蕩勢如接天,這確是站在城樓上所望到的襄陽山水的獨特景象。那城郊的萬山、千山、峴山等,在城樓上方掃視過去,錯落連綿,如同橫地而臥。漢水寬廣浩淼縈山繞廓,曲折流向東南,仿佛連天紆回。“出”字,“回”字,都是再平常不過動詞,但與“橫地”,“接天”分別組合起來,就產生了奇異的傳神寫照效果,表現出山川的動態美。那高山流水,巍巍然、湯湯乎於天地之間,一氣直下,不可撼動,不可遏止。胡應麟評這聯詩說:“閎逸渾雄,少陵家法婉然。”山川的壯觀永恒,使詩人展開了想象的翅膀,聯想到人生的瞬息即逝,於是頸聯轉入了懷古抒情:“冠蓋非新裏,章華即舊台。”這裏是虛寫,冠蓋裏原在峴山南去宜城的路上,章華台遺址就更遠,不管是在潛江或沙市抑或監利,詩人站在襄陽城樓上都是望不見的,所謂“非新裏”“即舊台”,都是詩人想象中的景色。“非新”對應“即舊”,並不覺得重複,反顯出輕巧,句意流轉回環,加強了慨歎的沉重。想當年那修築章華台的楚靈王,雲集冠蓋裏的漢代達官貴人,如今也不過隻留下這古跡罷了。榮華富貴豈能久長!詩人胸中的不平之氣,化為了這“身外即浮雲”的一聲長歎。尾聯以寫景作結。襄陽是個風物薈萃的地方,而詩人卻獨獨點出“習池風景異”,習家池不僅山清水秀,亭台樓宇華麗,而且是晉人山簡醉酒的地方,文章家習鑿齒的故居,習鑿齒為人耿直,著有《漢晉春秋》。據史書記載,“桓溫辟為從事,甚器重之,累遷別駕。溫覬覦非望,著《漢晉春秋》以裁正之。”詩人沒有直接表明自己緬懷前賢,而隻寫出習池的風景奇異,因此瞻仰遊玩的人眾多。但又沒有直說遊人眾多,而是通過描寫“歸路”上塵霧彌漫,襯托出車水馬龍的盛況。“歸路滿塵埃”句中的“歸”字,用得甚為精當,點明了時間和空間,夕陽西下,遊覽了一天的人們踏上了歸程。這五個字的結句,描繪出一幅清秋黃昏遊人倦歸圖,製造了一個迷惘令人惆悵的意境。不難想象,遠役中的詩人煢煢孑立樓頭麵對此景,情何以堪。詩人將懷古之慨隱寓景裏,思歸之情深蘊境中。
登襄陽城創作背景
唐中宗時,杜審言因與張易之、張昌宗兄弟交往,被流放到南方極偏遠的峰州(在今越南境內)。《登襄陽城》就寫於這次流放途中經過襄陽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