芄兰翻译及注释
翻译
芄兰枝上结尖夹,小小童子佩角锥。虽然你已佩角锥,但不解我情旖旎。走起路来慢悠悠,摇摇摆摆大带垂。
芄兰枝上叶弯弯,小小童子佩戴韘。虽然你已佩戴韘,但不跟得来亲近。走起路来慢悠悠,摇摇摆摆大带垂。
注释
1.芄(wán)兰:兰草名,一名萝藦,亦名女青,蔓生,断之有白汁,嫩者可食,荚实倒垂如锥形。
2.支:借作“枝”。
3.觿(xī):用兽骨制成的解结用具,形同锥,似羊角,也可为装饰品。本为成人佩饰。童子佩戴,是成人的象征。
4.能:乃,于是。一说“宁”“岂”。知:智,一说“接”。
5.容、遂:舒缓悠闲之貌。一说容为佩刀,遂为佩玉。
6.悸:本为心动,这里形容带下垂、摆动貌。
7.韘(shè):用玉或象骨制的钩弦用具,著于右手拇指,射箭时用于钩弦拉弓,即扳指。
8.甲(xiá):借作“狎”,戏,亲昵。一说长也。
芄兰鉴赏
此诗两章开篇都以“芄兰”枝叶起兴,描述女诗人眼中“童子”的年幼无知。因为芄兰的荚实与觽都是锥形,很相像,故诗人触景生情,产生联想。这位女诗人与诗中的“童子”,可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非常亲密。可是,自从“童子”佩带觽、套上韘以来,对自己的态度却冷淡了。觽本是解结的用具,男子佩觽并没有严格年龄限制,与行冠礼不同。据《礼记·内则》记载:“子事父母,左佩小觽,右佩大觽。”《说苑·修文篇》也说“能治烦决乱者佩觽”,故毛传谓觽是“成人之佩”,佩韘则表示“能射御”。当时,贵族男子佩觽佩韘标志着对内已有能力主家,侍奉父母;对外已有能力从政,治事习武。正因为如此,所以诗中的“童子”一旦佩觽佩韘,便觉得自己是真正男子汉了,一下子稳重老成了许多。这本来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一变化,在那多情的女诗人眼里,不过是装模作样假正经罢了,实际他还是以前那个“顽童”。最使她恼怒的是,本来他们在一起无拘无束,亲昵得很,而现在他却对自己疏远了,冷落了。因而“童子”的日常言行举止乃至垂下的腰带,无一不惹她生气,看了极不顺眼,甚而觉得这一切都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尽管他“容兮遂兮”,处处显示出一副成熟男子的模样,而她偏要口口声声唤他“童子”。“童子”的称呼,正包含着她似娇还嗔的情态,从这一嘲讽揶揄中不难察觉她“怨”中寓“爱”的绵绵情意。
全诗两章重叠,实际只有三个字不同,寥寥数语,就把“童子”态度的变化及姑娘的恼怒心理描摹出来了。这是诗经中惯用的复沓的手法,用以强调本意,诉说“童子”的不解风情。每章前四句一韵,后两句一韵,从乐歌的角度考察,后两句大约是附歌。
芄兰创作背景
有关此诗背景的说法很多,一谓刺诗,汉《毛诗序》说:“《芄兰》,刺惠公也,骄而无礼,大夫刺之。”元刘玉汝《诗缵绪》说:“愚意卫人之赋此,毋亦叹卫国小学之教不讲欤?”明丰坊《诗说》说:“刺霍叔也,以童僭成人之服,比其不度德量力,而助武庚作乱。”明季本《诗说解颐》说:“世俗父兄不能教童子习幼仪,而躐等(超越级别)以骛高远也,故诗人作诗以刺之。”今人高亨等则以为是刺童子早婚,高亨《诗经今注》说:“周代统治阶级有男子早婚的习惯。这是一个成年的女子嫁给一个约十二三岁的儿童,因作此诗表示不满。”程俊英《诗经注析》则认为“这是一首讽刺贵族少年的诗”。一谓美卫惠公,近人徐绍桢《学寿堂诗说》说:“当是惠公初即位,以童子而佩成人之觽,行国君之礼,其大夫作诗美之,欲勉其进德耳。”一谓恋歌,今人朱东润《诗三百篇探故》说:“以次章‘能不我甲(狎)’之句推之,疑为女子戏所欢之词。”
芄蘭翻譯及注釋
翻譯
芄蘭枝上結尖夾,小小童子佩角錐。雖然你已佩角錐,但不解我情旖旎。走起路來慢悠悠,搖搖擺擺大帶垂。
芄蘭枝上葉彎彎,小小童子佩戴韘。雖然你已佩戴韘,但不跟得來親近。走起路來慢悠悠,搖搖擺擺大帶垂。
注釋
1.芄(wán)蘭:蘭草名,一名蘿藦,亦名女青,蔓生,斷之有白汁,嫩者可食,莢實倒垂如錐形。
2.支:借作“枝”。
3.觿(xī):用獸骨製成的解結用具,形同錐,似羊角,也可為裝飾品。本為成人佩飾。童子佩戴,是成人的象征。
4.能:乃,於是。一說“寧”“豈”。知:智,一說“接”。
5.容、遂:舒緩悠閑之貌。一說容為佩刀,遂為佩玉。
6.悸:本為心動,這裏形容帶下垂、擺動貌。
7.韘(shè):用玉或象骨製的鉤弦用具,著於右手拇指,射箭時用於鉤弦拉弓,即扳指。
8.甲(xiá):借作“狎”,戲,親昵。一說長也。
芄蘭鑒賞
此詩兩章開篇都以“芄蘭”枝葉起興,描述女詩人眼中“童子”的年幼無知。因為芄蘭的莢實與觽都是錐形,很相像,故詩人觸景生情,產生聯想。這位女詩人與詩中的“童子”,可能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關係非常親密。可是,自從“童子”佩帶觽、套上韘以來,對自己的態度卻冷淡了。觽本是解結的用具,男子佩觽並沒有嚴格年齡限製,與行冠禮不同。據《禮記·內則》記載:“子事父母,左佩小觽,右佩大觽。”《說苑·修文篇》也說“能治煩決亂者佩觽”,故毛傳謂觽是“成人之佩”,佩韘則表示“能射禦”。當時,貴族男子佩觽佩韘標誌著對內已有能力主家,侍奉父母;對外已有能力從政,治事習武。正因為如此,所以詩中的“童子”一旦佩觽佩韘,便覺得自己是真正男子漢了,一下子穩重老成了許多。這本來是很正常的,可是這一變化,在那多情的女詩人眼裏,不過是裝模作樣假正經罷了,實際他還是以前那個“頑童”。最使她惱怒的是,本來他們在一起無拘無束,親昵得很,而現在他卻對自己疏遠了,冷落了。因而“童子”的日常言行舉止乃至垂下的腰帶,無一不惹她生氣,看了極不順眼,甚而覺得這一切都是故意做給她看的。盡管他“容兮遂兮”,處處顯示出一副成熟男子的模樣,而她偏要口口聲聲喚他“童子”。“童子”的稱呼,正包含著她似嬌還嗔的情態,從這一嘲諷揶揄中不難察覺她“怨”中寓“愛”的綿綿情意。
全詩兩章重疊,實際隻有三個字不同,寥寥數語,就把“童子”態度的變化及姑娘的惱怒心理描摹出來了。這是詩經中慣用的複遝的手法,用以強調本意,訴說“童子”的不解風情。每章前四句一韻,後兩句一韻,從樂歌的角度考察,後兩句大約是附歌。
芄蘭創作背景
有關此詩背景的說法很多,一謂刺詩,漢《毛詩序》說:“《芄蘭》,刺惠公也,驕而無禮,大夫刺之。”元劉玉汝《詩纘緒》說:“愚意衛人之賦此,毋亦歎衛國小學之教不講歟?”明豐坊《詩說》說:“刺霍叔也,以童僭成人之服,比其不度德量力,而助武庚作亂。”明季本《詩說解頤》說:“世俗父兄不能教童子習幼儀,而躐等(超越級別)以騖高遠也,故詩人作詩以刺之。”今人高亨等則以為是刺童子早婚,高亨《詩經今注》說:“周代統治階級有男子早婚的習慣。這是一個成年的女子嫁給一個約十二三歲的兒童,因作此詩表示不滿。”程俊英《詩經注析》則認為“這是一首諷刺貴族少年的詩”。一謂美衛惠公,近人徐紹楨《學壽堂詩說》說:“當是惠公初即位,以童子而佩成人之觽,行國君之禮,其大夫作詩美之,欲勉其進德耳。”一謂戀歌,今人朱東潤《詩三百篇探故》說:“以次章‘能不我甲(狎)’之句推之,疑為女子戲所歡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