旄丘翻译及注释
翻译
旄丘上的葛藤啊,为何蔓延那么长!卫国诸臣叔伯啊,为何许久不相帮?
为何安处在家中?必定等人一起行。为何等待这么久?其中必定又原因。
身穿狐裘毛茸茸,乘车出行不向东。卫国诸臣叔伯啊,你们不与我心同。
我们卑微又渺小,流离失所无依靠。卫国诸臣叔伯啊,充耳装作不知道。
注释
1.邶(bèi):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地在今河南省汤阴县东南。
2.旄(máo)丘:卫国地名,在澶州临河东(今河南濮阳西南)。一说指前高后低的土山。
3.诞(yán):通“延”,延长。节:指葛藤的枝节。
4.叔伯:本为兄弟间的排行。此处称高层统治者君臣。
5.多日:指拖延时日。
6.处:安居,留居,指安居不动。
7.与:盟国;一说同“以”,原因。
8.何其:为什么那样。
9.以:同“与”。一说作“原因”“缘故”解。
10.蒙戎:毛篷松貌。此处点出季节,已到冬季。
11.匪:非。东:此处作动词,指向东。
12.靡:没有。所与:与自己在一起同处的人。同:同心。
13.琐:细小。尾:通“微”,低微,卑下。
14.流离:转徙离散,飘散流亡。一说鸟名,即枭或黄鹂。
15.褎(yòu):聋;一说多笑貌。充耳:塞耳。古代挂在冠冕两旁的玉饰,用丝带下垂到耳门旁。
旄丘鉴赏
此诗脉络清晰,递进有序,《诗经传说汇纂》引朱公迁所谓“一章怪之,二章疑之,三章微讽之,四章直责之”,将其篇章结构说得清清楚楚。
诗一开头,借物起兴,既交代了地点和季节,也写了等待救援时间之长。黎臣迫切渴望救援,常常登上旄丘,翘首等待援兵,但时序变迁,援兵迟迟不至,不免暗自奇怪。不过由于要借卫国救援收复祖国,心存奢望故而尚未产生怨恨之意。
第二章紧承上章“何多日兮”而来,用宽笔稍加顿挫,“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通过自问自答的方式,黎臣设身处地地去考虑卫国出兵缓慢的原因:或者是等待盟军一同前往,或者是有其他缘故,暂时不能发兵;用赋法代为解说,曲尽人情。
第三章“狐裘蒙戎”一句紧扣上两章,说明自己客居已久而“匪车不东”。黎臣已经有所觉悟,“我有亡国之状,而彼无悯恤之意,我有恢复之念,而彼无拯救之心”(《诗经传说汇纂》引邹泉语),知道卫国无意救援,并非是在等盟军,或者有其他缘故。因幻想破灭,救援无望,故稍加讽谕。
第四章用赋法着意对比,黎臣丧亡流离,衣衫破弊,寄居他国,凄凉萧索,而卫国群臣非但毫无同情心,而且袖手旁观,趾高气扬。诗人有些出离愤怒了,他批评卫国群臣装聋作哑,见死不救。诗人通过双方服饰、神情、心态的比较,黎臣彻底痛悟,不禁深感心寒,于是便直斥卫国君臣。
此诗作者虽然寄人篱下,但诗意从委婉地询问的口气到直指卫国统治者不同心同德的嘴脸,写得很有骨气。
旄丘创作背景
关于《邶风·旄丘》一诗的背景,历来有多种说法。《毛诗序》及郑笺等以为是黎臣责卫之作;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此篇与《邶风·式微》均是黎臣劝君归国之作;牟应震《毛诗质疑》、高亨《诗经今注》等据《左传》所载史事以为是卫臣或黎臣责晋之作;魏源《诗序集义》完全依循三家诗说,认为是黎庄夫人所作;余冠英《诗经选译》认为此篇是弃妇诗;袁梅《诗经译注》认为是女子思念爱人之作;邓荃《诗经国风译注》、蓝菊荪《诗经国风今译》则认为是兵士登高怀乡之作。现代学者一般认为是一些流亡到卫国的人,请求卫国的统治者来救助,但愿望没能实现,因此写此诗表达他们失望的心情。
旄丘翻譯及注釋
翻譯
旄丘上的葛藤啊,為何蔓延那麽長!衛國諸臣叔伯啊,為何許久不相幫?
為何安處在家中?必定等人一起行。為何等待這麽久?其中必定又原因。
身穿狐裘毛茸茸,乘車出行不向東。衛國諸臣叔伯啊,你們不與我心同。
我們卑微又渺小,流離失所無依靠。衛國諸臣叔伯啊,充耳裝作不知道。
注釋
1.邶(bèi):中國周代諸侯國名,地在今河南省湯陰縣東南。
2.旄(máo)丘:衛國地名,在澶州臨河東(今河南濮陽西南)。一說指前高後低的土山。
3.誕(yán):通“延”,延長。節:指葛藤的枝節。
4.叔伯:本為兄弟間的排行。此處稱高層統治者君臣。
5.多日:指拖延時日。
6.處:安居,留居,指安居不動。
7.與:盟國;一說同“以”,原因。
8.何其:為什麽那樣。
9.以:同“與”。一說作“原因”“緣故”解。
10.蒙戎:毛篷鬆貌。此處點出季節,已到冬季。
11.匪:非。東:此處作動詞,指向東。
12.靡:沒有。所與:與自己在一起同處的人。同:同心。
13.瑣:細小。尾:通“微”,低微,卑下。
14.流離:轉徙離散,飄散流亡。一說鳥名,即梟或黃鸝。
15.褎(yòu):聾;一說多笑貌。充耳:塞耳。古代掛在冠冕兩旁的玉飾,用絲帶下垂到耳門旁。
旄丘鑒賞
此詩脈絡清晰,遞進有序,《詩經傳說匯纂》引朱公遷所謂“一章怪之,二章疑之,三章微諷之,四章直責之”,將其篇章結構說得清清楚楚。
詩一開頭,借物起興,既交代了地點和季節,也寫了等待救援時間之長。黎臣迫切渴望救援,常常登上旄丘,翹首等待援兵,但時序變遷,援兵遲遲不至,不免暗自奇怪。不過由於要借衛國救援收複祖國,心存奢望故而尚未產生怨恨之意。
第二章緊承上章“何多日兮”而來,用寬筆稍加頓挫,“何其處也,必有與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通過自問自答的方式,黎臣設身處地地去考慮衛國出兵緩慢的原因:或者是等待盟軍一同前往,或者是有其他緣故,暫時不能發兵;用賦法代為解說,曲盡人情。
第三章“狐裘蒙戎”一句緊扣上兩章,說明自己客居已久而“匪車不東”。黎臣已經有所覺悟,“我有亡國之狀,而彼無憫恤之意,我有恢複之念,而彼無拯救之心”(《詩經傳說匯纂》引鄒泉語),知道衛國無意救援,並非是在等盟軍,或者有其他緣故。因幻想破滅,救援無望,故稍加諷諭。
第四章用賦法著意對比,黎臣喪亡流離,衣衫破弊,寄居他國,淒涼蕭索,而衛國群臣非但毫無同情心,而且袖手旁觀,趾高氣揚。詩人有些出離憤怒了,他批評衛國群臣裝聾作啞,見死不救。詩人通過雙方服飾、神情、心態的比較,黎臣徹底痛悟,不禁深感心寒,於是便直斥衛國君臣。
此詩作者雖然寄人籬下,但詩意從委婉地詢問的口氣到直指衛國統治者不同心同德的嘴臉,寫得很有骨氣。
旄丘創作背景
關於《邶風·旄丘》一詩的背景,曆來有多種說法。《毛詩序》及鄭箋等以為是黎臣責衛之作;方玉潤《詩經原始》認為此篇與《邶風·式微》均是黎臣勸君歸國之作;牟應震《毛詩質疑》、高亨《詩經今注》等據《左傳》所載史事以為是衛臣或黎臣責晉之作;魏源《詩序集義》完全依循三家詩說,認為是黎莊夫人所作;餘冠英《詩經選譯》認為此篇是棄婦詩;袁梅《詩經譯注》認為是女子思念愛人之作;鄧荃《詩經國風譯注》、藍菊蓀《詩經國風今譯》則認為是兵士登高懷鄉之作。現代學者一般認為是一些流亡到衛國的人,請求衛國的統治者來救助,但願望沒能實現,因此寫此詩表達他們失望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