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门翻译及注释
翻译
我从北门出城去,心中烦闷多忧伤。既受困窘又贫寒,没人知我艰难样。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办法想!
王家差事派给我,衙门公务也增加。我从外面回到家,家人纷纷将我骂。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好办法!
王家差事逼迫我,衙门公务也派齐。我从外面回家里,家人纷纷将我讥。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好主意!
注释
1.邶(bèi):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地在今河南省汤阴县东南。
2.殷殷:忧愁深重的样子。
3.终:王引之《经义述闻》引王念孙说:“终,犹既也。”窭(jù):贫寒,艰窘。
4.已焉哉:既然这样。
5.谓:犹奈也,即奈何不得之意。
6.王事:周王的事。适(zhì):同“擿”,扔,掷。适我,扔给我。
7.政事:公家的事。一:都。埤(pí)益:增加。
8.徧:同“遍”。讁(zhé):谴责,责难。
9.敦:逼迫。
10.遗:交给。
11.摧:挫也,讥刺。
北门鉴赏
这是一首小官吏诉说自己愁苦的诗。从诗的语言看,并没有“忠臣不得其志”或“安于贫仕”之意,旧说未免令人感到迂曲,今人的“怨诉”说则解释较为圆满。诗中的小官吏公事繁重苛细,虽辛勤应付,但生活依然清贫。上司非但不体谅他的艰辛,反而一味给他分派任务,使他不堪重负。辛辛苦苦而位卑禄薄,使他牢骚满腹,家人的责备更使他难堪,他深感仕路崎岖,人情浇薄,所以长吁短叹,痛苦难禁,悲愤之余,只好归之于天,安之若命。
此诗经北门开篇,自古以来,北通“背”,朱熹解读第一章开篇为“比”,就预先注明诗的主人公正面临着背时的命运。其实,从府衙北门而出,当然是背对光明而来的,自然是形象暗淡无光,精神萎靡不振。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低着头走回家。因为无职无权,当然就要受穷了,想体面也体面不起来,其内心之黯然神伤,可想而知。但别人却不知道他的这份艰难,这个别人不只包括他的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上司,还包括靠他糊那点薪俸养活的家人。他也自知没有本事,但又无能为力,只剩下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份了。这个小官吏,甘于清贫,内外交困,穿着寒酸,愧对家人,但又如此任劳任怨,忠于王事,勤于政事,真是具有敬业精神的忠谨之士。
这首诗的主人公虽然是一名官吏,但全诗并非无病呻吟,的确体现了《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对诗中连用“我”字而蕴含的感情色彩。全诗纯用赋法,不假比兴,然而每章末尾“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三句重复使用,大大增强了语气,深有一唱三叹之效,牛运震《诗志》认为这些句段与《古诗十九首》中“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等一样,“皆极悲愤语,勿认作安命旷达”,这是很有见地的。
北门创作背景
关于《北门》一诗的历史背景及其本事,《毛诗序》谓:“《北门》,刺仕不得志也。言卫之忠臣不得其志尔。”郑玄笺云:“不得其志者,君不知己志,而遇困苦。”明代何楷《诗经世本古义》根据《邶风·柏舟》推断此诗作于卫顷公之时,清代姜炳璋《诗序补义》猜测此诗作于“西周之世夷厉之时,卫未并邶之日”,但这两种说法均与史实、诗事不符。清人方玉润《诗经原始》则说:“《北门》,贤者安于贫仕也。”现代学者(如高亨《诗经今注》、程俊英《诗经译注)等)一般都认为这是一首小官吏不堪其苦而向人怨诉的诗。翟相君《北门臆断》一文,首先根据《诗经》用词惯例,考释“王”特指周王,“事”专指战争,然后根据《左传·桓公五年》记载,考定诗中所谓“王事”,是指卫宣公十二年(公元前707年)秋天卫人帮助周桓王伐郑而战败一事。他认为诗中主人公参与了这次战争,归来后受到同僚的埋怨,作这首诗抒愤;或是卫人借这位官吏之口,作诗表达对这次战争的不满。
北門翻譯及注釋
翻譯
我從北門出城去,心中煩悶多憂傷。既受困窘又貧寒,沒人知我艱難樣。既然這樣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麽辦法想!
王家差事派給我,衙門公務也增加。我從外麵回到家,家人紛紛將我罵。既然這樣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麽好辦法!
王家差事逼迫我,衙門公務也派齊。我從外麵回家裏,家人紛紛將我譏。既然這樣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麽好主意!
注釋
1.邶(bèi):中國周代諸侯國名,地在今河南省湯陰縣東南。
2.殷殷:憂愁深重的樣子。
3.終:王引之《經義述聞》引王念孫說:“終,猶既也。”窶(jù):貧寒,艱窘。
4.已焉哉:既然這樣。
5.謂:猶奈也,即奈何不得之意。
6.王事:周王的事。適(zhì):同“擿”,扔,擲。適我,扔給我。
7.政事:公家的事。一:都。埤(pí)益:增加。
8.徧:同“遍”。讁(zhé):譴責,責難。
9.敦:逼迫。
10.遺:交給。
11.摧:挫也,譏刺。
北門鑒賞
這是一首小官吏訴說自己愁苦的詩。從詩的語言看,並沒有“忠臣不得其誌”或“安於貧仕”之意,舊說未免令人感到迂曲,今人的“怨訴”說則解釋較為圓滿。詩中的小官吏公事繁重苛細,雖辛勤應付,但生活依然清貧。上司非但不體諒他的艱辛,反而一味給他分派任務,使他不堪重負。辛辛苦苦而位卑祿薄,使他牢騷滿腹,家人的責備更使他難堪,他深感仕路崎嶇,人情澆薄,所以長籲短歎,痛苦難禁,悲憤之餘,隻好歸之於天,安之若命。
此詩經北門開篇,自古以來,北通“背”,朱熹解讀第一章開篇為“比”,就預先注明詩的主人公正麵臨著背時的命運。其實,從府衙北門而出,當然是背對光明而來的,自然是形象暗淡無光,精神萎靡不振。他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低著頭走回家。因為無職無權,當然就要受窮了,想體麵也體麵不起來,其內心之黯然神傷,可想而知。但別人卻不知道他的這份艱難,這個別人不隻包括他的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的上司,還包括靠他糊那點薪俸養活的家人。他也自知沒有本事,但又無能為力,隻剩下愁眉苦臉、唉聲歎氣的份了。這個小官吏,甘於清貧,內外交困,穿著寒酸,愧對家人,但又如此任勞任怨,忠於王事,勤於政事,真是具有敬業精神的忠謹之士。
這首詩的主人公雖然是一名官吏,但全詩並非無病呻吟,的確體現了《詩經》“饑者歌其食,勞者歌其事”的現實主義精神。對詩中連用“我”字而蘊含的感情色彩。全詩純用賦法,不假比興,然而每章末尾“已焉哉,天實為之,謂之何哉”三句重複使用,大大增強了語氣,深有一唱三歎之效,牛運震《詩誌》認為這些句段與《古詩十九首》中“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等一樣,“皆極悲憤語,勿認作安命曠達”,這是很有見地的。
北門創作背景
關於《北門》一詩的曆史背景及其本事,《毛詩序》謂:“《北門》,刺仕不得誌也。言衛之忠臣不得其誌爾。”鄭玄箋雲:“不得其誌者,君不知己誌,而遇困苦。”明代何楷《詩經世本古義》根據《邶風·柏舟》推斷此詩作於衛頃公之時,清代薑炳璋《詩序補義》猜測此詩作於“西周之世夷厲之時,衛未並邶之日”,但這兩種說法均與史實、詩事不符。清人方玉潤《詩經原始》則說:“《北門》,賢者安於貧仕也。”現代學者(如高亨《詩經今注》、程俊英《詩經譯注)等)一般都認為這是一首小官吏不堪其苦而向人怨訴的詩。翟相君《北門臆斷》一文,首先根據《詩經》用詞慣例,考釋“王”特指周王,“事”專指戰爭,然後根據《左傳·桓公五年》記載,考定詩中所謂“王事”,是指衛宣公十二年(公元前707年)秋天衛人幫助周桓王伐鄭而戰敗一事。他認為詩中主人公參與了這次戰爭,歸來後受到同僚的埋怨,作這首詩抒憤;或是衛人借這位官吏之口,作詩表達對這次戰爭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