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去婢翻译及注释
翻译
公子王孙竞相争逐在后面,貌美的女子流泪湿透了罗巾。
一旦进入深幽如海的侯门,从此萧郎便成为了陌路之人。
注释
⑴公子王孙:旧时贵族、官僚,王公贵族的子弟。
⑵后尘:后面扬起来的尘土。指公子王孙争相追求的情景。
⑶绿珠:西晋富豪石崇的宠妾,非常漂亮,这里喻指被人夺走的婢女。
⑷罗巾:丝制手巾。
⑸侯门:指权豪势要之家。
⑹萧郎:原指梁武帝萧衍,南朝梁的建立者,风流多才,在历史上很有名气。后成为诗词中习用语,泛指女子所爱恋的男子。这里是作者自谓。
赠去婢创作背景
元和年间秀才崔郊的姑母有一婢女,生得姿容秀丽,与崔郊互相爱恋,后却被卖给显贵于頔。崔郊念念不忘,思慕无已。一次寒食,婢女偶尔外出与崔郊邂逅,崔郊百感交集,写下了这首《赠婢》。后来于頔读到此诗,便让崔郊把婢女领去,传为诗坛佳话。(范摅《云溪友议》)
赠去婢鉴赏
这首诗写的是自己所爱者被劫夺的悲哀,但由于诗人的高度概括,便使它突破了个人悲欢离合的局限,反映了封建社会里由于门第悬殊所造成的爱情悲剧。诗的寓意颇深,表现手法含而不露,怨而不怒,委婉曲折。
“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上句用侧面烘托的手法,即通过对“公子王孙”争相追求的描写突出女子的美貌;下句以“垂泪滴罗巾”的细节表现出女子深沉的痛苦。公子王孙的行为正是造成女子不幸的根源,然而这一点诗人却没有明白说出,只是通过“绿珠”一典的运用曲折表达的。绿珠原是西晋富豪石崇的宠妾,传说她“美而艳,善吹笛”。赵王伦专权时,他手下的孙秀倚仗权势指名向石崇索取,遭到石崇拒绝。石崇因此被收下狱,绿珠也坠楼身死。用此典故一方面形容女子具有绿珠那样美丽的容貌,另一方面以绿珠的悲惨遭遇暗示出女子被劫夺的不幸命运。于看似平淡客观的叙述中巧妙地透露出诗人对公子王孙的不满,对弱女子的爱怜同情,写得含蓄委婉,不露痕迹。
“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两句没有将矛头明显指向造成他们分离隔绝的“侯门”,倒好像是说女子一进侯门便视自己为陌路之人了。但有了上联的铺垫,作者真正的讽意就很容易明白,之所以要这样写,一则切合“赠婢”的口吻,便于表达诗人哀怨痛苦的心情,更可以使全诗风格保持和谐一致,突出它含蓄蕴藉的特点。“侯门”,对应首句的“公子王孙”;“深如海”的比喻,表达出豪门威逼之下,弱者的绝望感受:无边无际,深不见底,得不到解脱。“一入”、“从此”两个关联词语,概括出寒门情侣长久、无止尽的痛苦,所表达的语气中透露出来的深沉的绝望,比那种直露的抒情更哀感动人,也更能激起读者的同情。“萧郎”和“路人”的鲜明对比,表明面对情人,却只能形同陌路,揭示出豪门权贵约束人身自由、践踏人的情感的冷酷现实。
从语言上看,这首诗用词很准确。在封建社会里,造成这类人间悲剧的,上自皇帝,下至权豪势要,用“侯门”概括他们,恰当不过,比喻生动形象。诗人以此涛赠给心上人,既写女子的不幸,也描述了自己所爱被劫夺的哀痛,而造成这种痛苦的,正是那些只顾个人喜恶的侯门贵族、公子王孙。作者并没有直接指斥,但诗中流露出的弱者的哀怨、深沉的绝望,却比直露的指斥更厚重,也更能激起读者的同情。诗中的情感实际上也超越了一己的悲欢而具有普遍的社会意义。
贈去婢翻譯及注釋
翻譯
公子王孫競相爭逐在後麵,貌美的女子流淚濕透了羅巾。
一旦進入深幽如海的侯門,從此蕭郎便成為了陌路之人。
注釋
⑴公子王孫:舊時貴族、官僚,王公貴族的子弟。
⑵後塵:後麵揚起來的塵土。指公子王孫爭相追求的情景。
⑶綠珠:西晉富豪石崇的寵妾,非常漂亮,這裏喻指被人奪走的婢女。
⑷羅巾:絲製手巾。
⑸侯門:指權豪勢要之家。
⑹蕭郎:原指梁武帝蕭衍,南朝梁的建立者,風流多才,在曆史上很有名氣。後成為詩詞中習用語,泛指女子所愛戀的男子。這裏是作者自謂。
贈去婢創作背景
元和年間秀才崔郊的姑母有一婢女,生得姿容秀麗,與崔郊互相愛戀,後卻被賣給顯貴於頔。崔郊念念不忘,思慕無已。一次寒食,婢女偶爾外出與崔郊邂逅,崔郊百感交集,寫下了這首《贈婢》。後來於頔讀到此詩,便讓崔郊把婢女領去,傳為詩壇佳話。(範攄《雲溪友議》)
贈去婢鑒賞
這首詩寫的是自己所愛者被劫奪的悲哀,但由於詩人的高度概括,便使它突破了個人悲歡離合的局限,反映了封建社會裏由於門第懸殊所造成的愛情悲劇。詩的寓意頗深,表現手法含而不露,怨而不怒,委婉曲折。
“公子王孫逐後塵,綠珠垂淚滴羅巾”,上句用側麵烘托的手法,即通過對“公子王孫”爭相追求的描寫突出女子的美貌;下句以“垂淚滴羅巾”的細節表現出女子深沉的痛苦。公子王孫的行為正是造成女子不幸的根源,然而這一點詩人卻沒有明白說出,隻是通過“綠珠”一典的運用曲折表達的。綠珠原是西晉富豪石崇的寵妾,傳說她“美而豔,善吹笛”。趙王倫專權時,他手下的孫秀倚仗權勢指名向石崇索取,遭到石崇拒絕。石崇因此被收下獄,綠珠也墜樓身死。用此典故一方麵形容女子具有綠珠那樣美麗的容貌,另一方麵以綠珠的悲慘遭遇暗示出女子被劫奪的不幸命運。於看似平淡客觀的敘述中巧妙地透露出詩人對公子王孫的不滿,對弱女子的愛憐同情,寫得含蓄委婉,不露痕跡。
“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這兩句沒有將矛頭明顯指向造成他們分離隔絕的“侯門”,倒好像是說女子一進侯門便視自己為陌路之人了。但有了上聯的鋪墊,作者真正的諷意就很容易明白,之所以要這樣寫,一則切合“贈婢”的口吻,便於表達詩人哀怨痛苦的心情,更可以使全詩風格保持和諧一致,突出它含蓄蘊藉的特點。“侯門”,對應首句的“公子王孫”;“深如海”的比喻,表達出豪門威逼之下,弱者的絕望感受:無邊無際,深不見底,得不到解脫。“一入”、“從此”兩個關聯詞語,概括出寒門情侶長久、無止盡的痛苦,所表達的語氣中透露出來的深沉的絕望,比那種直露的抒情更哀感動人,也更能激起讀者的同情。“蕭郎”和“路人”的鮮明對比,表明麵對情人,卻隻能形同陌路,揭示出豪門權貴約束人身自由、踐踏人的情感的冷酷現實。
從語言上看,這首詩用詞很準確。在封建社會裏,造成這類人間悲劇的,上自皇帝,下至權豪勢要,用“侯門”概括他們,恰當不過,比喻生動形象。詩人以此濤贈給心上人,既寫女子的不幸,也描述了自己所愛被劫奪的哀痛,而造成這種痛苦的,正是那些隻顧個人喜惡的侯門貴族、公子王孫。作者並沒有直接指斥,但詩中流露出的弱者的哀怨、深沉的絕望,卻比直露的指斥更厚重,也更能激起讀者的同情。詩中的情感實際上也超越了一己的悲歡而具有普遍的社會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