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虫翻译及注释
翻译
听那蝈蝈蠷蠷叫,看那蚱蜢蹦蹦跳。没有见到那君子,我心忧愁又焦躁。如果我已见着他,如果我已偎着他,我的心中愁全消。
登上高高南山头,采摘鲜嫩蕨菜叶。没有见到那君子,我心忧思真凄切。如果我已见着他,如果我已偎着他,我的心中多喜悦。
登上高高南山顶,采摘鲜嫩薇菜苗。没有见到那君子,我很悲伤真烦恼。如果我已见着他,如果我已偎着他,我的心中块垒消。
注释
⑴草虫:一种能叫的蝗虫,蝈蝈儿。
⑵喓(yāo)喓:虫鸣声。
⑶趯(tì)趯:昆虫跳跃之状。阜(fù)螽(zhōng):即蚱蜢,一种蝗虫。
⑷忡(chōng)忡:犹冲冲,形容心绪不安。
⑸亦:如,若。既:已经。止:之、他,一说语助词。
⑹觏(gòu):遇见。
⑺降(xiáng):悦服,平静。
⑻陟(zhì):升;登。登山盖托以望君子。
⑼蕨:野菜名,初生无叶时可食。
⑽惙(chuò)惙:忧,愁苦的样子。
⑾说(yuè):通“悦”,高兴。
⑿薇:草本植物,又名巢菜,或野豌豆,似蕨,而味苦,山间之人食之,谓之迷蕨。
⒀夷:平,此指心情平静。
草虫赏析
这是一首妻子思念丈夫的诗歌,和《周南·卷耳》一样,也有想象的意境。全诗三章,每章七句。第一章写思妇秋天怀人的情景,第二、三章分别叙写来年春天、夏天怀人的情景。全诗表现了跨度很长的相思苦。
首章将思妇置于秋天的背景下,头两句以草虫鸣叫、阜螽相随蹦跳起兴,这是她耳闻目睹的,说是赋亦无不可。画面之内如此,画面之外可以猜想,她此时也许还感受到秋风的凉意,见到衰败的秋草,枯黄的树叶,大自然所呈露的无不是秋天的氛围。“悲哉秋之为气也”,秋景最易勾起离情别绪,怎奈得还有那秋虫和鸣相随的撩拨,诗人埋在心底的相思之情一下子被触动了,激起了心中无限的愁思:“未见君子,忧心忡忡。”此诗构思的巧妙,就在于以下并没有循着“忧心忡忡”写去,而是打破了常规,完全撇开离情别绪,诸如自己孤处的凄凉、强烈的思念,竟不着一字,而却改用拟想,假设所思者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将会是如何的情景。诗云,“亦既见之,亦既觏之,我心则降。”见,说的是会面;觏,《易》曰:“男女觏精,万物化生。”故郑笺谓“既觏”是已婚的意思,可见“觏”当指男女情事而言。降,下的意思,指精神得到安慰,一切愁苦不安皆已消失。古人质直,即使是女诗人也不作掩饰。这里以“既见”、“既觏”与“未见”相对照,情感变化鲜明,欢愉之情可掬。运用以虚衬实,较之直说如何如何痛苦,既新颖、具体,又情味更浓。方玉润说:“本说‘未见’,却想及既见情景,此透过一层法。”(《诗经原始》)所谓“透过一层法”,指的就是虚实相衬法。
第二、三章虽是重叠,与第一章相比,不仅转换了时空,拓宽了内容,情感也有发展。登高才能望远,诗人“陟彼南山”,为的是赡望“君子”。然而从山颠望去,所见最显眼的就是蕨和薇的嫩苗,诗人无聊之极,随手无心采着。采蕨、采薇暗示经秋冬而今已是来年的春夏之交,换句话说,诗人“未见君子”不觉又多了一年,其相思之情自然也是与时俱增,“惙惙”表明心情凝重,几至气促;“伤悲”更是悲痛无语,无以复加。与此相应的,则是与君子“见”、“觏”的渴求也更为迫切,她的整个精神依托、全部生活欲望、唯一欢乐所在,几乎全系于此:“我心则说(悦)”、“我心则夷”,多么大胆而率真的感情,感人至深。
此诗虽是重章结构,押韵却有变化,首章一、二、四、七句用韵;而二、三章则是二、四、七用韵。另外王力《诗经韵读》认为各章第三句“子”与第五、六句“止”亦是韵脚。
草虫创作背景
这首诗抒写一位妇女在丈夫远出在外时的忧念及丈夫归来时的喜悦。《毛诗序》谓“大夫妻能以礼自防也”,朱熹《诗集传》则谓“南国被文王之化,诸侯大夫行役在外,其妻独居,感时物之变,而思其君子如此”。旧说另有“大夫归心召公说”、“室家思念南仲说”、“托男女情以写君臣念说”等等。此诗应是写思妇情怀之作,所思是她钟爱的人,至于是丈夫还是情人,可不必深究,因为这无碍对诗意的理解、诗情的玩味。
草蟲翻譯及注釋
翻譯
聽那蟈蟈蠷蠷叫,看那蚱蜢蹦蹦跳。沒有見到那君子,我心憂愁又焦躁。如果我已見著他,如果我已偎著他,我的心中愁全消。
登上高高南山頭,采摘鮮嫩蕨菜葉。沒有見到那君子,我心憂思真淒切。如果我已見著他,如果我已偎著他,我的心中多喜悅。
登上高高南山頂,采摘鮮嫩薇菜苗。沒有見到那君子,我很悲傷真煩惱。如果我已見著他,如果我已偎著他,我的心中塊壘消。
注釋
⑴草蟲:一種能叫的蝗蟲,蟈蟈兒。
⑵喓(yāo)喓:蟲鳴聲。
⑶趯(tì)趯:昆蟲跳躍之狀。阜(fù)螽(zhōng):即蚱蜢,一種蝗蟲。
⑷忡(chōng)忡:猶衝衝,形容心緒不安。
⑸亦:如,若。既:已經。止:之、他,一說語助詞。
⑹覯(gòu):遇見。
⑺降(xiáng):悅服,平靜。
⑻陟(zhì):升;登。登山蓋托以望君子。
⑼蕨:野菜名,初生無葉時可食。
⑽惙(chuò)惙:憂,愁苦的樣子。
⑾說(yuè):通“悅”,高興。
⑿薇:草本植物,又名巢菜,或野豌豆,似蕨,而味苦,山間之人食之,謂之迷蕨。
⒀夷:平,此指心情平靜。
草蟲賞析
這是一首妻子思念丈夫的詩歌,和《周南·卷耳》一樣,也有想象的意境。全詩三章,每章七句。第一章寫思婦秋天懷人的情景,第二、三章分別敘寫來年春天、夏天懷人的情景。全詩表現了跨度很長的相思苦。
首章將思婦置於秋天的背景下,頭兩句以草蟲鳴叫、阜螽相隨蹦跳起興,這是她耳聞目睹的,說是賦亦無不可。畫麵之內如此,畫麵之外可以猜想,她此時也許還感受到秋風的涼意,見到衰敗的秋草,枯黃的樹葉,大自然所呈露的無不是秋天的氛圍。“悲哉秋之為氣也”,秋景最易勾起離情別緒,怎奈得還有那秋蟲和鳴相隨的撩撥,詩人埋在心底的相思之情一下子被觸動了,激起了心中無限的愁思:“未見君子,憂心忡忡。”此詩構思的巧妙,就在於以下並沒有循著“憂心忡忡”寫去,而是打破了常規,完全撇開離情別緒,諸如自己孤處的淒涼、強烈的思念,竟不著一字,而卻改用擬想,假設所思者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將會是如何的情景。詩雲,“亦既見之,亦既覯之,我心則降。”見,說的是會麵;覯,《易》曰:“男女覯精,萬物化生。”故鄭箋謂“既覯”是已婚的意思,可見“覯”當指男女情事而言。降,下的意思,指精神得到安慰,一切愁苦不安皆已消失。古人質直,即使是女詩人也不作掩飾。這裏以“既見”、“既覯”與“未見”相對照,情感變化鮮明,歡愉之情可掬。運用以虛襯實,較之直說如何如何痛苦,既新穎、具體,又情味更濃。方玉潤說:“本說‘未見’,卻想及既見情景,此透過一層法。”(《詩經原始》)所謂“透過一層法”,指的就是虛實相襯法。
第二、三章雖是重疊,與第一章相比,不僅轉換了時空,拓寬了內容,情感也有發展。登高才能望遠,詩人“陟彼南山”,為的是贍望“君子”。然而從山顛望去,所見最顯眼的就是蕨和薇的嫩苗,詩人無聊之極,隨手無心采著。采蕨、采薇暗示經秋冬而今已是來年的春夏之交,換句話說,詩人“未見君子”不覺又多了一年,其相思之情自然也是與時俱增,“惙惙”表明心情凝重,幾至氣促;“傷悲”更是悲痛無語,無以複加。與此相應的,則是與君子“見”、“覯”的渴求也更為迫切,她的整個精神依托、全部生活欲望、唯一歡樂所在,幾乎全係於此:“我心則說(悅)”、“我心則夷”,多麽大膽而率真的感情,感人至深。
此詩雖是重章結構,押韻卻有變化,首章一、二、四、七句用韻;而二、三章則是二、四、七用韻。另外王力《詩經韻讀》認為各章第三句“子”與第五、六句“止”亦是韻腳。
草蟲創作背景
這首詩抒寫一位婦女在丈夫遠出在外時的憂念及丈夫歸來時的喜悅。《毛詩序》謂“大夫妻能以禮自防也”,朱熹《詩集傳》則謂“南國被文王之化,諸侯大夫行役在外,其妻獨居,感時物之變,而思其君子如此”。舊說另有“大夫歸心召公說”、“室家思念南仲說”、“托男女情以寫君臣念說”等等。此詩應是寫思婦情懷之作,所思是她鍾愛的人,至於是丈夫還是情人,可不必深究,因為這無礙對詩意的理解、詩情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