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偈翻译及注释
翻译
菩提原本就没有树, 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
佛性就是一直清澈干净,哪里会有什么尘埃?
众生的身体就是一棵觉悟的智慧树, 众生的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
明亮的镜子本来就很干净,哪里会染上什么尘埃?
菩提原本就没有树, 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
本来就是虚无没有一物, 哪里会染上什么尘埃?
菩提只是向着内心寻找,何必劳累向外界求取玄妙的佛家思想?
以此进行修行自身,极乐世界也就在眼前!
注释
(1)菩提偈:“菩提”,梵文的音译,意译为“觉”或“智”,旧译也作“道”。指对佛教教义的理解,或是通向佛教理想的道路。偈,和尚唱颂的歌诗称为偈。菩提偈,即诠释佛教教义的歌偈。
(2)树:这里指菩提树,意译为“觉树”或“道树”。相传佛教始祖释迦牟尼在此树下证得菩提,觉悟成道,故称此树为菩提树。但这种树的本名是什么,有多种不同的说法。据说南朝梁时僧人智药曾把这种树自天竺移植中国。《雷州府志》记载:“菩提果色白者,味甜,五月熟。海南琼山县则把这种树所结的果子称为金刚子。这种果子可作念珠。佛教徒常焚香散花,绕树行礼。今广东省曲江县南华寺藏经阁旁左右两侧,各有一棵菩提树。”
(3)明镜:据《资持记》下二之三:“坐禅之处,多悬明镜,以助心行。”通常用以比喻佛与众生感应的中介。台:指安置明镜的地方,可以借代为客观存在。
(4)佛性:是梵汉并译名词,意译为“觉性”、“如来性”,有时被称为“涅”,或叫“真如”,也是“如来藏”的异名。原指佛陀本性,发展为成佛的可能性,是佛教徒所追求的修行目标和理想境界。这个问题,小乘和大乘的观点不一致,提出种种不同的见解,引起长期争论。中国南北朝时盛谈佛性,隋唐各宗也重视佛性说。天台宗提出五种佛性,法相宗归结为两种佛性,华严宗更把“有情”众生的佛性与“非情”之物的法性区别开来。清净:佛教术语,远恶行,离惑垢,称为清净。
(5)尘埃:佛教术语,指人间的一切世俗事务。按出家人的观点,世务不净,故称尘务。
(6)玄:佛教术语,这里是指玄妙的佛教理想。《信心铭》:“不识玄者,徒劳念佛。”对于佛教徒来说,通晓玄机,是至关重要的。
(7)西方:佛教术语,指净土所在的极乐世界。过去,佛教徒认为:东方日出,是万物滋生之地;西方日落,才是万物终归之处。因此,传统的教义都认定佛教徒要以西方(或称西天)为其归宿。惠能的这个观点,实是对西方“净土”的否定,为“顿悟”成佛提供了理论根据。
菩提偈赏析
第一首偈,见于敦煌写本《坛经》。关于这首诗的来历,《坛经》第四节至第八节,有明白的记载:五祖弘忍“一日唤门人尽来”,要大家“各作一偈”。并说“若悟大意者”,即“付汝衣法,禀为六代”。弘忍的上首弟子神秀在门前写了一偈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弘忍知道后,“遂唤神秀上座于堂内”,说是“汝作此偈,见即未到”,“若觅无上菩提,即未可得”,因而要他“更作一偈”。而“秀上座去数日,作不得”。惠能的偈语,即针对神秀的《无相偈》而发。据《坛经》所载,惠能本不识字,他先“请人一读”神秀的偈语,然后作此歌偈,“请得一解书人于西间壁上题着”。
这首偈,同神秀的那一首,在修行方法上具有原则的区别。神秀的那首“无相偈”,使他失去作为弘忍继承人的资格,却成了北宗一派的开山祖。由于神秀强调“时时勤拂拭”,后人以其主张“拂尘看净”,称之为“渐修派”。而惠能的这一首,是对神秀偈的彻底否定,也即主观唯心主义对客观唯心主义的彻底否定,直接把握住“见性成佛”的关键,被称为“顿悟派”。
在《坛经》第二十节,惠能指出:“世人性本自净,万法在自性。思量一切恶事,即行于恶;思量一切善事,使修于善行。”这是惠能“顿悟说”的基础。在他看来,“愚人”与“智人”,“善人”与“恶人”,他们和“佛”之间,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从“迷”到“悟”,仅在一念之间。这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思想,不仅对我国佛教的演变产生了巨大的作用,对于后来的中国哲学理论也有重大的影响。
第二首偈,也是惠能针对神秀的《无相偈》所作的。旨在说明“明镜”的清净,也即“自性”的清净,这是佛教徒坚信能到达理想境界人人所共有的主观条件。该偈亦见于敦煌写本《坛经》,但据郭朋《坛经校释》考证,这一首当属衍文。特别是前两句,虽调换了“身”、“心”二字的位置,实际也是重复神秀的话,不应视为惠能的思想。
第三首偈,见于《六祖法宝·坛经》,流传甚广,为《全唐诗外编》所补录。据郭朋《坛经校释》考证,这一首是由《菩提偈》第一首演化而成,关键在第三句,由惠昕本带头,契嵩本、宗宝本因之,把“佛性常清净”改成“本来无一物”。这是一种误解,早在宋代即有人提出非议。郭朋认为:“《坛经》的首窜者,不仅不了解‘佛性’论,而且也不了解‘性空’说。”其实,大乘佛教的所谓“空”、“无”,是就“妄心”、“妄境”而言;若就“真心”、“真境”而论,则决非“绝无”。在《坛经》第十五节,惠能有言:“有灯即有光,无灯即无光。灯是光之体,光是灯之用。”在《坛经》第二十四节,惠能又说:“虚空能含日月星辰、大地山河,一切草木、恶人善人、恶法善法、天堂地狱,尽在空中;世人性空,亦复如是。”这些都足以证明惠能的思想体系,同“一切万法,自性本空”的理论完全不同。不过在这句话之前,惠能先说:“心量广大,犹如虚空。”他把一切归结于“心”,也即“自性”。这是典型的主观唯心主义观点。但无论如何,把“佛性常清净”和“本来无一物”等同起来,是不适当的。
第四首偈,见于《大正藏·坛经》,着重讲修行方法。《坛经》第三十五节,惠能引佛言:“随其心净,则佛土净。”接着说:“心但无不净,西方去此不远;心起不净之心,念佛往生难到。” 《坛经》第三十六节说:“若见真道,行正即是道;自若无正心,暗行不见道。自若无佛心,向何处求佛!”《坛经》第五十二节说:“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自若无佛心,向何处求佛!”《坛经》第五十三节又说:“若能心中自有真,有真即是成佛因;自不求真外觅佛,去觅总是大痴人。”反复申明向人的自我求真,自我求佛,这是惠能教导其弟子立地成佛的唯一途径。在他看来,求佛的人只图自悟,不假外示,心注一境,化难为易,自能达到目的。论根据。
菩提偈创作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来历,《坛经》第四节至第八节,有明白的记载:五祖弘忍“一日唤门人尽来”,要大家“各作一偈”。并说“若悟大意者”,即“付汝衣法,禀为六代。”弘忍的上首弟子神秀在门前写了一偈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弘忍知道后,“遂唤秀上座于堂内”,说是“汝作此偈,见即未到”,“若觅无上菩提,即未可得”,因而要他“更作一偈”。而“秀上座去数日,作不得。”惠能的偈语,即针对神秀的《无相偈》而发。据《坛经》所载,惠能本不识字,他先“请人一读”神秀的偈语,然后作此歌偈,“请得一解书人于西间壁上题着”。
菩提偈翻譯及注釋
翻譯
菩提原本就沒有樹, 明亮的鏡子也並不是台。
佛性就是一直清澈幹淨,哪裏會有什麽塵埃?
眾生的身體就是一棵覺悟的智慧樹, 眾生的心靈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鏡。
明亮的鏡子本來就很幹淨,哪裏會染上什麽塵埃?
菩提原本就沒有樹, 明亮的鏡子也並不是台。
本來就是虛無沒有一物, 哪裏會染上什麽塵埃?
菩提隻是向著內心尋找,何必勞累向外界求取玄妙的佛家思想?
以此進行修行自身,極樂世界也就在眼前!
注釋
(1)菩提偈:“菩提”,梵文的音譯,意譯為“覺”或“智”,舊譯也作“道”。指對佛教教義的理解,或是通向佛教理想的道路。偈,和尚唱頌的歌詩稱為偈。菩提偈,即詮釋佛教教義的歌偈。
(2)樹:這裏指菩提樹,意譯為“覺樹”或“道樹”。相傳佛教始祖釋迦牟尼在此樹下證得菩提,覺悟成道,故稱此樹為菩提樹。但這種樹的本名是什麽,有多種不同的說法。據說南朝梁時僧人智藥曾把這種樹自天竺移植中國。《雷州府誌》記載:“菩提果色白者,味甜,五月熟。海南瓊山縣則把這種樹所結的果子稱為金剛子。這種果子可作念珠。佛教徒常焚香散花,繞樹行禮。今廣東省曲江縣南華寺藏經閣旁左右兩側,各有一棵菩提樹。”
(3)明鏡:據《資持記》下二之三:“坐禪之處,多懸明鏡,以助心行。”通常用以比喻佛與眾生感應的中介。台:指安置明鏡的地方,可以借代為客觀存在。
(4)佛性:是梵漢並譯名詞,意譯為“覺性”、“如來性”,有時被稱為“涅”,或叫“真如”,也是“如來藏”的異名。原指佛陀本性,發展為成佛的可能性,是佛教徒所追求的修行目標和理想境界。這個問題,小乘和大乘的觀點不一致,提出種種不同的見解,引起長期爭論。中國南北朝時盛談佛性,隋唐各宗也重視佛性說。天台宗提出五種佛性,法相宗歸結為兩種佛性,華嚴宗更把“有情”眾生的佛性與“非情”之物的法性區別開來。清淨:佛教術語,遠惡行,離惑垢,稱為清淨。
(5)塵埃:佛教術語,指人間的一切世俗事務。按出家人的觀點,世務不淨,故稱塵務。
(6)玄:佛教術語,這裏是指玄妙的佛教理想。《信心銘》:“不識玄者,徒勞念佛。”對於佛教徒來說,通曉玄機,是至關重要的。
(7)西方:佛教術語,指淨土所在的極樂世界。過去,佛教徒認為:東方日出,是萬物滋生之地;西方日落,才是萬物終歸之處。因此,傳統的教義都認定佛教徒要以西方(或稱西天)為其歸宿。惠能的這個觀點,實是對西方“淨土”的否定,為“頓悟”成佛提供了理論根據。
菩提偈賞析
第一首偈,見於敦煌寫本《壇經》。關於這首詩的來曆,《壇經》第四節至第八節,有明白的記載:五祖弘忍“一日喚門人盡來”,要大家“各作一偈”。並說“若悟大意者”,即“付汝衣法,稟為六代”。弘忍的上首弟子神秀在門前寫了一偈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弘忍知道後,“遂喚神秀上座於堂內”,說是“汝作此偈,見即未到”,“若覓無上菩提,即未可得”,因而要他“更作一偈”。而“秀上座去數日,作不得”。惠能的偈語,即針對神秀的《無相偈》而發。據《壇經》所載,惠能本不識字,他先“請人一讀”神秀的偈語,然後作此歌偈,“請得一解書人於西間壁上題著”。
這首偈,同神秀的那一首,在修行方法上具有原則的區別。神秀的那首“無相偈”,使他失去作為弘忍繼承人的資格,卻成了北宗一派的開山祖。由於神秀強調“時時勤拂拭”,後人以其主張“拂塵看淨”,稱之為“漸修派”。而惠能的這一首,是對神秀偈的徹底否定,也即主觀唯心主義對客觀唯心主義的徹底否定,直接把握住“見性成佛”的關鍵,被稱為“頓悟派”。
在《壇經》第二十節,惠能指出:“世人性本自淨,萬法在自性。思量一切惡事,即行於惡;思量一切善事,使修於善行。”這是惠能“頓悟說”的基礎。在他看來,“愚人”與“智人”,“善人”與“惡人”,他們和“佛”之間,沒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從“迷”到“悟”,僅在一念之間。這種“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思想,不僅對我國佛教的演變產生了巨大的作用,對於後來的中國哲學理論也有重大的影響。
第二首偈,也是惠能針對神秀的《無相偈》所作的。旨在說明“明鏡”的清淨,也即“自性”的清淨,這是佛教徒堅信能到達理想境界人人所共有的主觀條件。該偈亦見於敦煌寫本《壇經》,但據郭朋《壇經校釋》考證,這一首當屬衍文。特別是前兩句,雖調換了“身”、“心”二字的位置,實際也是重複神秀的話,不應視為惠能的思想。
第三首偈,見於《六祖法寶·壇經》,流傳甚廣,為《全唐詩外編》所補錄。據郭朋《壇經校釋》考證,這一首是由《菩提偈》第一首演化而成,關鍵在第三句,由惠昕本帶頭,契嵩本、宗寶本因之,把“佛性常清淨”改成“本來無一物”。這是一種誤解,早在宋代即有人提出非議。郭朋認為:“《壇經》的首竄者,不僅不了解‘佛性’論,而且也不了解‘性空’說。”其實,大乘佛教的所謂“空”、“無”,是就“妄心”、“妄境”而言;若就“真心”、“真境”而論,則決非“絕無”。在《壇經》第十五節,惠能有言:“有燈即有光,無燈即無光。燈是光之體,光是燈之用。”在《壇經》第二十四節,惠能又說:“虛空能含日月星辰、大地山河,一切草木、惡人善人、惡法善法、天堂地獄,盡在空中;世人性空,亦複如是。”這些都足以證明惠能的思想體係,同“一切萬法,自性本空”的理論完全不同。不過在這句話之前,惠能先說:“心量廣大,猶如虛空。”他把一切歸結於“心”,也即“自性”。這是典型的主觀唯心主義觀點。但無論如何,把“佛性常清淨”和“本來無一物”等同起來,是不適當的。
第四首偈,見於《大正藏·壇經》,著重講修行方法。《壇經》第三十五節,惠能引佛言:“隨其心淨,則佛土淨。”接著說:“心但無不淨,西方去此不遠;心起不淨之心,念佛往生難到。” 《壇經》第三十六節說:“若見真道,行正即是道;自若無正心,暗行不見道。自若無佛心,向何處求佛!”《壇經》第五十二節說:“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自若無佛心,向何處求佛!”《壇經》第五十三節又說:“若能心中自有真,有真即是成佛因;自不求真外覓佛,去覓總是大癡人。”反複申明向人的自我求真,自我求佛,這是惠能教導其弟子立地成佛的唯一途徑。在他看來,求佛的人隻圖自悟,不假外示,心注一境,化難為易,自能達到目的。論根據。
菩提偈創作背景
關於這首詩的來曆,《壇經》第四節至第八節,有明白的記載:五祖弘忍“一日喚門人盡來”,要大家“各作一偈”。並說“若悟大意者”,即“付汝衣法,稟為六代。”弘忍的上首弟子神秀在門前寫了一偈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弘忍知道後,“遂喚秀上座於堂內”,說是“汝作此偈,見即未到”,“若覓無上菩提,即未可得”,因而要他“更作一偈”。而“秀上座去數日,作不得。”惠能的偈語,即針對神秀的《無相偈》而發。據《壇經》所載,惠能本不識字,他先“請人一讀”神秀的偈語,然後作此歌偈,“請得一解書人於西間壁上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