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七言/秋风词翻译及注释
翻译
秋风凌清,秋月明朗。
风中的落叶时聚时散,寒鸦本已栖息,又被明月惊起。
朋友盼着相见,却不知在何日,这个时节,这样的夜晚,相思梦难成。
走入相思之门,知道相思之苦。
永远的相思永远的回忆,短暂的相思却也无止境。
早知相思如此的在心中牵绊,不如当初就不要相识。
注释
⑴落叶聚还(huán)散:写落叶在风中时而聚集时而扬散的情景。
⑵寒鸦:《本草纲目》:“慈鸟,北人谓之寒鸦,以冬日尤盛。”
⑶绊(bàn):牵绊,牵扯,牵挂。
三五七言/秋风词翻译二
一个人在孤苦的异地,寒秋夜里,一阵清冷的秋风吹得我直打寒颤,抬头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思念之情愈加浓烈。
飘落的叶子在风中打了几转,最后随风飘散各处,他们也曾经在一棵树上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在微风中窃窃私语,而今却也免不了最终的分离,早已栖息在树上的乌鸦也被这阵挂的树枝作响落叶飘散的声音惊醒,难耐凋零凄凉之景,呱呱的加了几声,可是在这秋寒夜里,加重了我心头的悲凉思念之情。
想起曾经相遇相知的种种,不禁感慨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见?而此时此刻我实在难耐心中的孤独悲伤,叫我情何以堪。
如果有人也这么思念过一个人,就知道这种相思之苦。
想起你的时候数不胜数,而孤单的时候则陷入了更加漫长无休无止的相思中,最后只能回忆起以前的美好来排解。
唉,早知道如此牵绊我心,不如当时就不认识你好了!
三五七言/秋风词鉴赏
此诗写在深秋的夜晚,诗人望见了高悬天空的明月,和栖息在已经落完叶子的树上的寒鸦,也许在此时诗人正在思念一个旧时的恋人, 此情此景, 不禁让诗人悲伤和无奈。这是典型的悲秋之作,秋风、秋月、落叶、寒鸦烘托出悲凉的氛围 加上诗人的奇丽的想象,和对自己内心的完美刻画让整首诗显的凄婉动人。
此诗的体式许多人认为很像一首小词,具有明显的音乐特性。赵翼的《陔余丛考》卷二十三云:“三五七言诗起于李太白:‘秋风清,秋月明。……’此其滥觞也。刘长卿《送陆澧》诗云:‘新安路,人来去。早潮复晚潮,明日知何处?潮水无情亦解归,自怜长在新安住。’宋寇莱公《江南春》诗云:‘波渺渺,柳依依。孤林芳草远,斜日沓花飞。江南春尽离肠断,苹满汀洲人未归。’……”指出了它和“江南春”词牌的渊源关系。南宋邓深曾依此调式填写词作,名为“秋风清”。清人还把李白这首诗当作是一首创调词而收入《钦定词谱》,云:“本三五七言诗,后人采入词中。”
此诗只题作“三五七言”而不言及诗歌内容主题,可知诗人的创作意图本是偏重作品的形式特征,即只要满足全篇两句三言、两句五言、两句七言的体式要求就能成诗了。可以说,诗题中已经包含了明确的诗体形式内涵。严羽的《沧浪诗话》中的“诗体”一章就说道:“有三五七言。”自注云:“自三言而终以七言,隋世郑世翼有此诗:‘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郭绍虞先生校释曰:“沧浪所谓郑世翼有三五七言,不知何据。案《诗人玉屑》无‘秋风清’以下各句,以从《玉屑》为是。‘秋风清’云云,见《李太白集》,当是李作。”
但李白这首诗也不能算是创体之作,因为初唐时僧人义净作有一首《在西国怀王舍城》,此诗因其体式特征而名为《一三五七九言》。李白的《三五七言》只是《一三五七九言》的变体,省去起首的“一言”和收尾的“九言”,即为“三五七言”。王昆吾在《唐代酒令艺术》中论证义净诗为“唱和之作”。李白这首《三五七言》可能也是他与其他诗人的“唱和诗”。“三五七言”是对所酬和诗歌格式的限制,这是一个“总题”,众人在具体创作时可根据所写内容再命一个相应的诗题。
此诗即使不是创体之作,也是李白最终确立了“三三五五七七”格式作为一种独特的曲辞格甚至成为一种时兴诗体的地位。这不仅是因为他借鉴和总结了许多人应用三五七字句式的经验,更得力于他自身歌辞创作中灵活运用此类格式的实践体悟,因而他的《三五七言》能表现出“哀音促节,凄若繁弦”(《唐宋诗醇》卷八)的艺术魅力。
三五七言/秋风词创作背景
这是一篇言情之作。根据安旗《李白全集编年注释》,此诗当作于唐肃宗至德元年(756年)。前人也有认为此诗是早于李白的郑世翼所作,但反对者多。严羽的《沧浪诗话》中的“诗体”一章说道:“有三五七言。”自注云:“自三言而终以七言,隋世郑世翼有此诗:‘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郭绍虞先生校释曰:“沧浪所谓郑世翼有三五七言,不知何据。案《诗人玉屑》无‘秋风清’以下各句,以从《玉屑》为是。‘秋风清’云云,见《李太白集》,当是李作。
三五七言/秋風詞翻譯及注釋
翻譯
秋風淩清,秋月明朗。
風中的落葉時聚時散,寒鴉本已棲息,又被明月驚起。
朋友盼著相見,卻不知在何日,這個時節,這樣的夜晚,相思夢難成。
走入相思之門,知道相思之苦。
永遠的相思永遠的回憶,短暫的相思卻也無止境。
早知相思如此的在心中牽絆,不如當初就不要相識。
注釋
⑴落葉聚還(huán)散:寫落葉在風中時而聚集時而揚散的情景。
⑵寒鴉:《本草綱目》:“慈鳥,北人謂之寒鴉,以冬日尤盛。”
⑶絆(bàn):牽絆,牽扯,牽掛。
三五七言/秋風詞翻譯二
一個人在孤苦的異地,寒秋夜裏,一陣清冷的秋風吹得我直打寒顫,抬頭望著天空中那輪明月,思念之情愈加濃烈。
飄落的葉子在風中打了幾轉,最後隨風飄散各處,他們也曾經在一棵樹上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在微風中竊竊私語,而今卻也免不了最終的分離,早已棲息在樹上的烏鴉也被這陣掛的樹枝作響落葉飄散的聲音驚醒,難耐凋零淒涼之景,呱呱的加了幾聲,可是在這秋寒夜裏,加重了我心頭的悲涼思念之情。
想起曾經相遇相知的種種,不禁感慨什麽時候才能再次相見?而此時此刻我實在難耐心中的孤獨悲傷,叫我情何以堪。
如果有人也這麽思念過一個人,就知道這種相思之苦。
想起你的時候數不勝數,而孤單的時候則陷入了更加漫長無休無止的相思中,最後隻能回憶起以前的美好來排解。
唉,早知道如此牽絆我心,不如當時就不認識你好了!
三五七言/秋風詞鑒賞
此詩寫在深秋的夜晚,詩人望見了高懸天空的明月,和棲息在已經落完葉子的樹上的寒鴉,也許在此時詩人正在思念一個舊時的戀人, 此情此景, 不禁讓詩人悲傷和無奈。這是典型的悲秋之作,秋風、秋月、落葉、寒鴉烘托出悲涼的氛圍 加上詩人的奇麗的想象,和對自己內心的完美刻畫讓整首詩顯的淒婉動人。
此詩的體式許多人認為很像一首小詞,具有明顯的音樂特性。趙翼的《陔餘叢考》卷二十三雲:“三五七言詩起於李太白:‘秋風清,秋月明。……’此其濫觴也。劉長卿《送陸澧》詩雲:‘新安路,人來去。早潮複晚潮,明日知何處?潮水無情亦解歸,自憐長在新安住。’宋寇萊公《江南春》詩雲:‘波渺渺,柳依依。孤林芳草遠,斜日遝花飛。江南春盡離腸斷,蘋滿汀洲人未歸。’……”指出了它和“江南春”詞牌的淵源關係。南宋鄧深曾依此調式填寫詞作,名為“秋風清”。清人還把李白這首詩當作是一首創調詞而收入《欽定詞譜》,雲:“本三五七言詩,後人采入詞中。”
此詩隻題作“三五七言”而不言及詩歌內容主題,可知詩人的創作意圖本是偏重作品的形式特征,即隻要滿足全篇兩句三言、兩句五言、兩句七言的體式要求就能成詩了。可以說,詩題中已經包含了明確的詩體形式內涵。嚴羽的《滄浪詩話》中的“詩體”一章就說道:“有三五七言。”自注雲:“自三言而終以七言,隋世鄭世翼有此詩:‘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複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郭紹虞先生校釋曰:“滄浪所謂鄭世翼有三五七言,不知何據。案《詩人玉屑》無‘秋風清’以下各句,以從《玉屑》為是。‘秋風清’雲雲,見《李太白集》,當是李作。”
但李白這首詩也不能算是創體之作,因為初唐時僧人義淨作有一首《在西國懷王舍城》,此詩因其體式特征而名為《一三五七九言》。李白的《三五七言》隻是《一三五七九言》的變體,省去起首的“一言”和收尾的“九言”,即為“三五七言”。王昆吾在《唐代酒令藝術》中論證義淨詩為“唱和之作”。李白這首《三五七言》可能也是他與其他詩人的“唱和詩”。“三五七言”是對所酬和詩歌格式的限製,這是一個“總題”,眾人在具體創作時可根據所寫內容再命一個相應的詩題。
此詩即使不是創體之作,也是李白最終確立了“三三五五七七”格式作為一種獨特的曲辭格甚至成為一種時興詩體的地位。這不僅是因為他借鑒和總結了許多人應用三五七字句式的經驗,更得力於他自身歌辭創作中靈活運用此類格式的實踐體悟,因而他的《三五七言》能表現出“哀音促節,淒若繁弦”(《唐宋詩醇》卷八)的藝術魅力。
三五七言/秋風詞創作背景
這是一篇言情之作。根據安旗《李白全集編年注釋》,此詩當作於唐肅宗至德元年(756年)。前人也有認為此詩是早於李白的鄭世翼所作,但反對者多。嚴羽的《滄浪詩話》中的“詩體”一章說道:“有三五七言。”自注雲:“自三言而終以七言,隋世鄭世翼有此詩:‘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複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郭紹虞先生校釋曰:“滄浪所謂鄭世翼有三五七言,不知何據。案《詩人玉屑》無‘秋風清’以下各句,以從《玉屑》為是。‘秋風清’雲雲,見《李太白集》,當是李作。
“长相思兮长相忆”出自唐代李白的《三五七言/秋风词》,诗句共7个字,诗句拼音为:zhǎng xiàng sī xī zhǎng xiàng yì,诗句平仄:仄仄平平仄仄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