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园春·寒食郓州道中写作背景
这阕词是谢枋得当年过郓州时所作。宋朝灭亡之后,元朝不断南征。其间,作者一直隐居在闽中,直到1289年,福建参知政事魏天佑,为了向朝廷取媚,强迫词作者北上,在寒食节,作者过郓州,四月到了燕京,但最终绝食而死,年仅六十四岁。
沁园春·寒食郓州道中鉴赏
中心立意:这阕词作者先抒发思乡之情,继而抒发自己报国之情,全词慷慨悲歌催人泪下。这首词精彩之处,在于注重心理刻画,含有感染力,因此是具很高的思想境界和艺术魅力。
词的上片,由寒食节起笔,表达对祖茔冢柏的眷念之情。十五年来,逢寒食节,皆在天涯,讲的是十五年来,到寒食节“皆在天涯”,而不能祭扫祖茔尽孝。这是作者的回忆。枋得于宋德祐元年(1275)出任江西招谕使,知信州。不久,元军攻陷信州,枋得改名换姓入建宁唐石山中,后又隐居闽中,一直未回故乡江西弋阳。到现在已十五年。字面是说寒食节,实际上也暗含了对国破家亡的回忆。用“皆在天涯”写沦落飘泊,无家可衣,四字包含了血泪经历。“叹雨濡露润,还思宰柏;风柔日媚,羞见飞花。”承起句写十五年飘泊之中每逢寒食的思想感情,分两层意思:前二句是说在“雨濡露润”的天气里,思念着“宰柏”。“宰柏”,坟墓上的柏树,也称“宰树”、“宰木”。寒食节是祭扫祖茔的日子,经常是细雨蒙蒙,故云“雨濡露润”,这种情况最容易引起在异乡飘泊的人的“宰柏”之思。后两句说在“风柔日媚”的天气里,却又“羞见飞花”。“飞花”指的是热闹的景象,而无家可归之人,则不忍着,也“羞见”,——国破家亡,自己无力挽救,因而只能埋名深山,岂不羞对“飞花”!这两层意思总起来是说作者无时无刻都在思国念家,痛苦不堪。一个“叹”字领起四句,“麦饭纸钱,只鸡斗酒,几误林间噪喜鸦。”三句,仍从寒食祭扫着笔。“麦饭”、“纸钱”、“只鸡”、“斗酒”,皆是祭品,祭扫完毕,便被那些乌鸦喜鹊所取走,这里,作者则说自己不能用“麦饭”等物祭扫祖茔,林间的喜鹊乌鸦也空等了!“几”,屡次,与“十五年”互相照应。这三句写得仍然很悲痛。对祖茔的怀念,同时也是对故国的怀念,更是对自我不幸遭遇的感叹。天笑道:此不由乎我,也不由他,为上述情况寻找原因。“我”是指“天”;“他”则是指蒙元贵族。从字面上看,好像是放达,实际上是悲愤而且故意用作反语“不由乎我(天)”,正是“由我(天)”,“不由他”正是“由他”,作者既怨天又尤人。这里用反语的原因,倒不一定在于当时作者身在蒙元贵族统治之下,枋得是个性格刚烈无所畏惧的人。反语是一种重要的修辞格,用于嘲弄讽刺。
上片虽沉痛悲愤,但其基调却显得低沉。下片则变为至大至刚,充满了视死如归的精神。“鼎中炼熟丹砂。把紫府清都作一家”,“鼎”,这里指丹炉,道家在丹炉内炼丹,丹成可以飞升:“紫府”,道家称仙人所居之地,“清都”指天帝所居的宫阙。这两句是说自己对于自己的去处早在深思熟虑,胸有成竹,如同鼎中丹砂炼熟,随时可以升天,以紫府清都为家了。枋得这次北上,早已有了死亡的准备,所以才有如此言语。“想前人鹤驭,常游绛,浮生蝉蜕,岂恋黄沙?”就此意作进一步发挥。四句用一“想”字领起,滔滔而下,表明是作者的心理活动,意思是说神仙或得道之士每骑鹤上天,游于绛阙,其乐无穷;而世俗之身,当如“蝉蜕蛇解,游于太清”岂能留恋于尘埃浊世(“黄沙”)。他不想苟且偷生,屈节苟活,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以下就“寒食”本题,再表白自己的志向与气节。“帝命守坟,王令修墓,男子正当如是耶。词句”男子正当如是“,是肯定语气,故以”那“”即“”也“足成七字句,并以叶韵,赞羡庸珏他们的爱国正义行动,表示自己作为好男儿正当仿效他们的精神,效忠宋室。另一方面,”又何必,待过家上冢,昼锦荣华“,则就此次被迫北上强令降元做官而言。”昼锦“,用指富贵还乡。”过家上冢“,即还旧居,祭祖坟,指的是夸耀邻里的事。作者概以”又何必“一语抹煞之。”待“表示将来可以实现之意,即今已断言并无可能,因此不仅多此一举,言辞杀辣,不留余地。”上冢“一语,也是就寒食祭扫事生出,与”守坟“、”修墓“,同回应上片所说情事,紧扣题意。
沁園春·寒食鄆州道中寫作背景
這闋詞是謝枋得當年過鄆州時所作。宋朝滅亡之後,元朝不斷南征。其間,作者一直隱居在閩中,直到1289年,福建參知政事魏天佑,為了向朝廷取媚,強迫詞作者北上,在寒食節,作者過鄆州,四月到了燕京,但最終絕食而死,年僅六十四歲。
沁園春·寒食鄆州道中鑒賞
中心立意:這闋詞作者先抒發思鄉之情,繼而抒發自己報國之情,全詞慷慨悲歌催人淚下。這首詞精彩之處,在於注重心理刻畫,含有感染力,因此是具很高的思想境界和藝術魅力。
詞的上片,由寒食節起筆,表達對祖塋塚柏的眷念之情。十五年來,逢寒食節,皆在天涯,講的是十五年來,到寒食節“皆在天涯”,而不能祭掃祖塋盡孝。這是作者的回憶。枋得於宋德祐元年(1275)出任江西招諭使,知信州。不久,元軍攻陷信州,枋得改名換姓入建寧唐石山中,後又隱居閩中,一直未回故鄉江西弋陽。到現在已十五年。字麵是說寒食節,實際上也暗含了對國破家亡的回憶。用“皆在天涯”寫淪落飄泊,無家可衣,四字包含了血淚經曆。“歎雨濡露潤,還思宰柏;風柔日媚,羞見飛花。”承起句寫十五年飄泊之中每逢寒食的思想感情,分兩層意思:前二句是說在“雨濡露潤”的天氣裏,思念著“宰柏”。“宰柏”,墳墓上的柏樹,也稱“宰樹”、“宰木”。寒食節是祭掃祖塋的日子,經常是細雨蒙蒙,故雲“雨濡露潤”,這種情況最容易引起在異鄉飄泊的人的“宰柏”之思。後兩句說在“風柔日媚”的天氣裏,卻又“羞見飛花”。“飛花”指的是熱鬧的景象,而無家可歸之人,則不忍著,也“羞見”,——國破家亡,自己無力挽救,因而隻能埋名深山,豈不羞對“飛花”!這兩層意思總起來是說作者無時無刻都在思國念家,痛苦不堪。一個“歎”字領起四句,“麥飯紙錢,隻雞鬥酒,幾誤林間噪喜鴉。”三句,仍從寒食祭掃著筆。“麥飯”、“紙錢”、“隻雞”、“鬥酒”,皆是祭品,祭掃完畢,便被那些烏鴉喜鵲所取走,這裏,作者則說自己不能用“麥飯”等物祭掃祖塋,林間的喜鵲烏鴉也空等了!“幾”,屢次,與“十五年”互相照應。這三句寫得仍然很悲痛。對祖塋的懷念,同時也是對故國的懷念,更是對自我不幸遭遇的感歎。天笑道:此不由乎我,也不由他,為上述情況尋找原因。“我”是指“天”;“他”則是指蒙元貴族。從字麵上看,好像是放達,實際上是悲憤而且故意用作反語“不由乎我(天)”,正是“由我(天)”,“不由他”正是“由他”,作者既怨天又尤人。這裏用反語的原因,倒不一定在於當時作者身在蒙元貴族統治之下,枋得是個性格剛烈無所畏懼的人。反語是一種重要的修辭格,用於嘲弄諷刺。
上片雖沉痛悲憤,但其基調卻顯得低沉。下片則變為至大至剛,充滿了視死如歸的精神。“鼎中煉熟丹砂。把紫府清都作一家”,“鼎”,這裏指丹爐,道家在丹爐內煉丹,丹成可以飛升:“紫府”,道家稱仙人所居之地,“清都”指天帝所居的宮闕。這兩句是說自己對於自己的去處早在深思熟慮,胸有成竹,如同鼎中丹砂煉熟,隨時可以升天,以紫府清都為家了。枋得這次北上,早已有了死亡的準備,所以才有如此言語。“想前人鶴馭,常遊絳,浮生蟬蛻,豈戀黃沙?”就此意作進一步發揮。四句用一“想”字領起,滔滔而下,表明是作者的心理活動,意思是說神仙或得道之士每騎鶴上天,遊於絳闕,其樂無窮;而世俗之身,當如“蟬蛻蛇解,遊於太清”豈能留戀於塵埃濁世(“黃沙”)。他不想苟且偷生,屈節苟活,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以下就“寒食”本題,再表白自己的誌向與氣節。“帝命守墳,王令修墓,男子正當如是耶。詞句”男子正當如是“,是肯定語氣,故以”那“”即“”也“足成七字句,並以葉韻,讚羨庸玨他們的愛國正義行動,表示自己作為好男兒正當仿效他們的精神,效忠宋室。另一方麵,”又何必,待過家上塚,晝錦榮華“,則就此次被迫北上強令降元做官而言。”晝錦“,用指富貴還鄉。”過家上塚“,即還舊居,祭祖墳,指的是誇耀鄰裏的事。作者概以”又何必“一語抹煞之。”待“表示將來可以實現之意,即今已斷言並無可能,因此不僅多此一舉,言辭殺辣,不留餘地。”上塚“一語,也是就寒食祭掃事生出,與”守墳“、”修墓“,同回應上片所說情事,緊扣題意。
“男子正当如是邪”出自宋代谢枋得的《沁园春·寒食郓州道中》,诗句共7个字,诗句拼音为:nán zǐ zhèng dāng rú shì xié,诗句平仄:平仄仄平平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