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巴郡守诗翻译及注释
翻译
门外的狗叫声为什么大而杂?
原来是有官吏急凶凶来到了我家门。
我不敢怠慢,急忙披衣出门应酬官吏,
他是郡府来的官吏,命令我把应纳的钱快快缴上。
我不断乞求:家里无钱粮,能否宽限几日?
怎想官吏发怒,反而逼迫的更加凶狂。
我没有办法,只好转身顾家中,东寻西觅,
但钱粮终无所获,实在无法可想。
想一想只好去邻家借贷,
谁想邻家告诉我:他自己也是一贫如洗。
钱钱钱呀,怎么如此难得?
让我只有憔悴心伤。
注释
①府记:官府的教令。
②请期:请另定交款日期。
③见尤:认为有过,加以遣责。
④已匮:言钱已用完。
刺巴郡守诗创作背景
《刺巴郡守诗》最早见于《华阳国志·巴志》,原诗前面写着“孝桓帝时,河南李盛仲和为巴郡守,贪财重赋,国人刺之。”后来选诗的人,多用这段文字作为这首诗的序。
刺巴郡守诗鉴赏
诗从“狗吠”落笔,引出“吏来”,猛然扯开了一场逼租逼税惨剧的序幕。首句劈空而至,来得突然、紧张,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何暄喧”既点明狗吠声大而杂,又暗示了悍吏唯恐“猎物”躲逃而“奇袭”的凶暴淫威。
“披衣”写出了主人不敢怠慢地急匆匆去应酬的情状。“欲得钱” 挑明了 “吏来”的目的,可见来者不善。“府记” 二字既照应了标题,又交代了逼祖逼税的后台老板,直把矛头剌向官府,使作品的思想性更有深度。
“穷”写出了主人为缓期交钱而磨破了嘴皮;“乞”勾画出主人哀求的可怜。粮穷尽,钱穷尽,语穷尽,都不能唤起悍吏的一丝怜悯,反而使悍吏且“怒”又“尤”。一方是“语穷乞请”,一方是 “怒反见尤”,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使我们很自然地想到杜甫 《石壕吏》中“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的诗句。
“旋歩”四句写出主人哀求免交不行,缓期无望,而吏又岂能善罢甘休!主人只得转身环顾家中,东寻西觅,但粮钱终无所获。看来唯有的一线希望是向邻人借贷了,但在府记的贪财重赋下,邻居也同样赤贫如洗。“邻人言已匮”这一句看似寻常,实为崎崛。它写出了像主人这样粮钱匮尽的人家何止一户!这无疑大大增强了作品的思想性,使主题更典型、更有普遍性。这种“点”——主人的赤贫,“面”——邻人的“已匮”,点面结合的表现手法,使得这首诗的思想性既有深度(点),又有广度(面)。
“钱钱”的迭用,活画出主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哀叹。大大加强了全诗的悲伤色彩,句中“独憔悴”中的“独”不当“独自”讲,而是“唯有”的意思,因为邻人也巳匮,可见不“独”。诗的最后两句,写出主人对钱难得的感慨,唯有忧愁憔悴而已。诗到这里便戛然而止,这场悍吏敛钱的收场如何,也就不堪言状了。其弦外之音就留给读者去想象,令读者也和主人一起去“憔悴” 了。
全诗仅截取了官差逼租敛税的一个片断,这是当时社会典型的尖锐阶级矛盾的真实写照,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统治阶级横征暴敛的凶残和劳动人民的贫困、怨愤。
诗中主要采用了白描的技法,不以华丽的词藻着色,不设喻少修饰地以“叙述”来代替“描写”,把作者的主观感受和评价融化在客观的叙述中,让事物本身直接感染读者,这首诗的情节性是鲜明的,情节的发展层层深人。其轨迹是“狗吠”引出“吏来”——吏来逼出主人“出门应'——出门方知吏来“为得钱”——无钱只得“乞请期”——乞请期的结果招来吏“怒”且“尤”——为平息吏怒,只得“旋步顾”——“顾”的结果是“无可为”——“家中”无可为,只好“从邻贷”——“贷”的结果是邻“已匮”——邻已匮,只得独憔淬。诗的情节一环扣一环,步步进逼。其情节虽没有明显的髙潮,但于平淡中见深度。收到了用事实说话,事实胜于雄辩的出色效果。
刺巴郡守詩翻譯及注釋
翻譯
門外的狗叫聲為什麽大而雜?
原來是有官吏急凶凶來到了我家門。
我不敢怠慢,急忙披衣出門應酬官吏,
他是郡府來的官吏,命令我把應納的錢快快繳上。
我不斷乞求:家裏無錢糧,能否寬限幾日?
怎想官吏發怒,反而逼迫的更加凶狂。
我沒有辦法,隻好轉身顧家中,東尋西覓,
但錢糧終無所獲,實在無法可想。
想一想隻好去鄰家借貸,
誰想鄰家告訴我:他自己也是一貧如洗。
錢錢錢呀,怎麽如此難得?
讓我隻有憔悴心傷。
注釋
①府記:官府的教令。
②請期:請另定交款日期。
③見尤:認為有過,加以遣責。
④已匱:言錢已用完。
刺巴郡守詩創作背景
《刺巴郡守詩》最早見於《華陽國誌·巴誌》,原詩前麵寫著“孝桓帝時,河南李盛仲和為巴郡守,貪財重賦,國人刺之。”後來選詩的人,多用這段文字作為這首詩的序。
刺巴郡守詩鑒賞
詩從“狗吠”落筆,引出“吏來”,猛然扯開了一場逼租逼稅慘劇的序幕。首句劈空而至,來得突然、緊張,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何暄喧”既點明狗吠聲大而雜,又暗示了悍吏唯恐“獵物”躲逃而“奇襲”的凶暴淫威。
“披衣”寫出了主人不敢怠慢地急匆匆去應酬的情狀。“欲得錢” 挑明了 “吏來”的目的,可見來者不善。“府記” 二字既照應了標題,又交代了逼祖逼稅的後台老板,直把矛頭剌向官府,使作品的思想性更有深度。
“窮”寫出了主人為緩期交錢而磨破了嘴皮;“乞”勾畫出主人哀求的可憐。糧窮盡,錢窮盡,語窮盡,都不能喚起悍吏的一絲憐憫,反而使悍吏且“怒”又“尤”。一方是“語窮乞請”,一方是 “怒反見尤”,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使我們很自然地想到杜甫 《石壕吏》中“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的詩句。
“旋歩”四句寫出主人哀求免交不行,緩期無望,而吏又豈能善罷甘休!主人隻得轉身環顧家中,東尋西覓,但糧錢終無所獲。看來唯有的一線希望是向鄰人借貸了,但在府記的貪財重賦下,鄰居也同樣赤貧如洗。“鄰人言已匱”這一句看似尋常,實為崎崛。它寫出了像主人這樣糧錢匱盡的人家何止一戶!這無疑大大增強了作品的思想性,使主題更典型、更有普遍性。這種“點”——主人的赤貧,“麵”——鄰人的“已匱”,點麵結合的表現手法,使得這首詩的思想性既有深度(點),又有廣度(麵)。
“錢錢”的迭用,活畫出主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哀歎。大大加強了全詩的悲傷色彩,句中“獨憔悴”中的“獨”不當“獨自”講,而是“唯有”的意思,因為鄰人也巳匱,可見不“獨”。詩的最後兩句,寫出主人對錢難得的感慨,唯有憂愁憔悴而已。詩到這裏便戛然而止,這場悍吏斂錢的收場如何,也就不堪言狀了。其弦外之音就留給讀者去想象,令讀者也和主人一起去“憔悴” 了。
全詩僅截取了官差逼租斂稅的一個片斷,這是當時社會典型的尖銳階級矛盾的真實寫照,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統治階級橫征暴斂的凶殘和勞動人民的貧困、怨憤。
詩中主要采用了白描的技法,不以華麗的詞藻著色,不設喻少修飾地以“敘述”來代替“描寫”,把作者的主觀感受和評價融化在客觀的敘述中,讓事物本身直接感染讀者,這首詩的情節性是鮮明的,情節的發展層層深人。其軌跡是“狗吠”引出“吏來”——吏來逼出主人“出門應'——出門方知吏來“為得錢”——無錢隻得“乞請期”——乞請期的結果招來吏“怒”且“尤”——為平息吏怒,隻得“旋步顧”——“顧”的結果是“無可為”——“家中”無可為,隻好“從鄰貸”——“貸”的結果是鄰“已匱”——鄰已匱,隻得獨憔淬。詩的情節一環扣一環,步步進逼。其情節雖沒有明顯的髙潮,但於平淡中見深度。收到了用事實說話,事實勝於雄辯的出色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