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汉水东流翻译及注释
翻译
汉水滔滔,向东流去;它冲净了那些满脸长着胡须的敌人嘴上沾着人民的膏血。人们都说:当年你家的飞将军,英勇威列地打击敌人。攻破敌人坚固的城池的时候,迅速勇猛,像迅雷过耳那么快;在玉帐里谈论兵法或者是研究战术的时候,态度激昂兴奋,语言慷慨激烈,两颊都结了冰。回想王郎,你才到结发的年令,就从事戎马生活。继承着先人的事业。现在,我腰里悬挂的宝剑没有用了,只有在无聊的时候,把它当作乐器,弹着剑柄唱唱歌。今天拿着酒杯,喝着酒为你送别。况且这是我的好朋友你,又是重新被任用,你簇拥旌节的仪仗,登上了拜将坛,封你为编率大军的将军。你是大丈夫男儿汉,应当把马革裹尸当作自己的誓言,为了消灭敌人,为国捐躯是最光荣的。有些人,贪图安乐,迷恋女色,是自伐生命,应以为戒,再也不要说它了。从今后,要牢牢记住:咱们在楚楼、裴台吟风赏月的这段友谊。
注释
[1]汉水:长江支流,源出陕西,流经湖北,穿武汉市而入长江。
[2]髭(zī)胡:代指入侵的金兵。膏血:指尸污血腥。
[3]飞将:指西汉名将李广。他善于用兵,作战英勇,屡败匈奴,被匈奴誉为“飞将军”。
[4]金城:言城之坚,如金铸成。雷过耳:即如雷贯耳,极言声名大震。
[5]玉帐:主帅军帐的美称。冰生颊:言其谈兵论战明快爽利,辞锋逼人,如齿颊间喷射冰霜。
[6]结发:即束发。古代男子二十岁束发,表示成年。从戎:从军。
[7]弹铗:敲击剑柄。
[8]汉坛旌(jīng)节:暗用刘邦筑坛拜韩信为大将事。
[9]马革裹尸:用马皮裹卷尸体。
[10]蛾眉:女子修长而美丽的眉毛,代指美女。
[11]楚楼:即兰台。故址在今湖北江陵。
[12]庾(yǔ)台:一称南楼,在今湖北武昌市。东晋庾亮为荆州刺史时,曾偕部属登斯楼赏月。
满江红·汉水东流鉴赏
这首词写于淳熙四年(公元1177年),辛弃疾时年三十八岁,在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抚使任上。上片写战争过去,人们的战争,敌情观念薄弱了,“髭胡膏血”都被汉水洗净了,这是一句反义用语,道出了作者心里的不平。接着用“人尽说”回忆王君的“归时英烈”。下片的过片与上片的开头遥相照应。既然没有战争了,刀剑就应入库了。“腰间剑”四句的本意仍然是作者心中不平的发展。因为辛弃疾渡江南来,梦寐以求的是率兵北伐,与金人决战,或是作一些与抗金事业有直接关系的工作;但南宋王朝却不敢重用他,虽然在地方上做到了一路的军政长官;但却与他本人的根本意愿相反,这种忧郁与不平,经常在词里流露出来。从词中的描写来看:这位王君是拥有“江坛旌节”的一路长官,作者以很大的热情,鼓励他“马革裹尸当自誓”,以驰骋战场,为国捐躯为荣;同时,告诫了他的朋友“娥眉伐性”的苟安生活是可耻的。全词激昂沉郁,愤懑与不平隐含在曲折之中。
滿江紅·漢水東流翻譯及注釋
翻譯
漢水滔滔,向東流去;它衝淨了那些滿臉長著胡須的敵人嘴上沾著人民的膏血。人們都說:當年你家的飛將軍,英勇威列地打擊敵人。攻破敵人堅固的城池的時候,迅速勇猛,像迅雷過耳那麽快;在玉帳裏談論兵法或者是研究戰術的時候,態度激昂興奮,語言慷慨激烈,兩頰都結了冰。回想王郎,你才到結發的年令,就從事戎馬生活。繼承著先人的事業。現在,我腰裏懸掛的寶劍沒有用了,隻有在無聊的時候,把它當作樂器,彈著劍柄唱唱歌。今天拿著酒杯,喝著酒為你送別。況且這是我的好朋友你,又是重新被任用,你簇擁旌節的儀仗,登上了拜將壇,封你為編率大軍的將軍。你是大丈夫男兒漢,應當把馬革裹屍當作自己的誓言,為了消滅敵人,為國捐軀是最光榮的。有些人,貪圖安樂,迷戀女色,是自伐生命,應以為戒,再也不要說它了。從今後,要牢牢記住:咱們在楚樓、裴台吟風賞月的這段友誼。
注釋
[1]漢水:長江支流,源出陝西,流經湖北,穿武漢市而入長江。
[2]髭(zī)胡:代指入侵的金兵。膏血:指屍汙血腥。
[3]飛將:指西漢名將李廣。他善於用兵,作戰英勇,屢敗匈奴,被匈奴譽為“飛將軍”。
[4]金城:言城之堅,如金鑄成。雷過耳:即如雷貫耳,極言聲名大震。
[5]玉帳:主帥軍帳的美稱。冰生頰:言其談兵論戰明快爽利,辭鋒逼人,如齒頰間噴射冰霜。
[6]結發:即束發。古代男子二十歲束發,表示成年。從戎:從軍。
[7]彈鋏:敲擊劍柄。
[8]漢壇旌(jīng)節:暗用劉邦築壇拜韓信為大將事。
[9]馬革裹屍:用馬皮裹卷屍體。
[10]蛾眉:女子修長而美麗的眉毛,代指美女。
[11]楚樓:即蘭台。故址在今湖北江陵。
[12]庾(yǔ)台:一稱南樓,在今湖北武昌市。東晉庾亮為荊州刺史時,曾偕部屬登斯樓賞月。
滿江紅·漢水東流鑒賞
這首詞寫於淳熙四年(公元1177年),辛棄疾時年三十八歲,在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撫使任上。上片寫戰爭過去,人們的戰爭,敵情觀念薄弱了,“髭胡膏血”都被漢水洗淨了,這是一句反義用語,道出了作者心裏的不平。接著用“人盡說”回憶王君的“歸時英烈”。下片的過片與上片的開頭遙相照應。既然沒有戰爭了,刀劍就應入庫了。“腰間劍”四句的本意仍然是作者心中不平的發展。因為辛棄疾渡江南來,夢寐以求的是率兵北伐,與金人決戰,或是作一些與抗金事業有直接關係的工作;但南宋王朝卻不敢重用他,雖然在地方上做到了一路的軍政長官;但卻與他本人的根本意願相反,這種憂鬱與不平,經常在詞裏流露出來。從詞中的描寫來看:這位王君是擁有“江壇旌節”的一路長官,作者以很大的熱情,鼓勵他“馬革裹屍當自誓”,以馳騁戰場,為國捐軀為榮;同時,告誡了他的朋友“娥眉伐性”的苟安生活是可恥的。全詞激昂沉鬱,憤懣與不平隱含在曲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