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执竞翻译及注释
翻译
勇猛强悍数武王,无人武功比他强。明君成王和康王,上天对其也赞扬。从那成康时代起,周邦统一占四方,英明善察好眼光。
敲钟打鼓声宏亮,击磬吹管乐悠扬。天降多福帝所赐,帝赐大福从天降。仪态慎重又大方,神灵喝醉又吃饱,福禄不断赐周邦。
注释
⑴执:借为“鸷”,猛。竞:借为“勍(qíng)”,强。
⑵竞:争。维:是。烈:功绩。
⑶不(pī):通“丕”,大。成:周成王,周武王子。康:周康王,周成王子。
⑷上帝:指上天,与西方所言的上帝不同。皇:美好。
⑸奄:覆盖。
⑹斤斤:明察。
⑺喤(huáng)喤:声音洪亮和谐。
⑻磬(qìng):一种石制打击乐器。筦(guǎn):同“管”,管乐器。将(qiāng)将:声音盛多。
⑼穰(ráng)穰:众多。
⑽简简:大的意思。
⑾威仪:祭祀时的礼节仪式。反反:谨重。
⑿反:同“返”,回归,报答。
周颂·执竞鉴赏
此诗前七句叙述了周武王、周成王、周康王的功业,赞颂了他们开国拓疆的丰功伟绩,祈求他们保佑后代子孙福寿安康,永远昌盛。在祖先的神主面前,祭者不由追忆起武王创业开国的艰难,眼前浮现出几代祖先英武睿智的形象:击灭商纣,开邦立国的武王,东征西讨,开拓疆土的成王、康王。既有对祖先的缅怀、崇敬、赞美,也是吹捧祖先、炫耀门庭、沾沾自喜的一种心理反映。
接着此诗又以四件典型的乐器,采用虚实结合的手法,渲染、烘托了祭祀场所的环境氛围:钟声当当,鼓响咚咚,磬音嘹亮,管乐悠扬,一派其乐融融的升平景象。通过这四种乐器奏出的音乐,触发了人们丰富的联想:在平坦广阔的大地上,矗立着巍峨的祖庙群(天子九庙),像天上诸神的圣殿,高屋深墙,宫阙衔连;在祭祀的内堂,分列着各个祖先的神主,前面的供台上陈列着各种精心准备的祭品,或牛或羊或豕或粢盛或秬鬯,令人不禁肃然起敬。两旁直立着许多随祭的臣仆,屏神静气,主祭者周王一丝不苟地行着祭祀大礼。钟鼓齐鸣,乐声和谐,吟诵的祭辞,虽然平直简约,但是在祭祖这一特定的场所,抚今忆昔,浮想联翩,仍可体味出理性的文字后面掩藏的那一缕幽思。
此诗在文学技巧上运用了赋的艺术手法,“铺陈其事而直言之”(朱熹语),叙说简明,直道其事,以简古的语言为祖先歌功颂德,祈求福庇。诗意虽然略显浅易,但因是与古乐相合而诵,又在“穆清”“肃雍”的庙堂使用,有着超出单纯文字所表达的功能,即特定的环境氛围、特定的心理感受会产生特殊的欣赏效果。远古诗歌,研究者多以为是诗、乐、舞三者合一的,颂诗也是如此,不单是具有文学性一个方面,因此要全面、准确地把握其内涵、风神,就不能只局限于文字上的表面理解,而应以文字为契机,从庙堂文化这个大范围的角度进行整体的品味、把握,结合对音乐、舞蹈、建筑艺术特点的联想,作全方位的审美观照,才能领会包括此诗在内的颂诗那种庄严、高贵、古穆、雍容的艺术内涵。因为颂诗的功用在于“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毛诗序》),这一目的决定了它的形式、内容、语言风格的特点,也决定了它的使用范围仅仅是王公贵族,也就是说颂诗的审美趣味与它的使用价值是相互统一,互为因果的。
此诗是昭王时代的祭歌,比起早一些的颂诗,在用韵方面,有了明显的进步。其最突出的特点是,对祭祀仪式隆重尤其是乐器齐奏进行了形象生动斩描述。“喤喤”“将将”“穰穰”“简简”“反反”等叠字词的连续使用,语气舒缓深长,庄严肃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体现出庙堂文化深厚的底蕴。
颂诗的实用性、针对性较强,现代研究者对它的文学价值多有贬斥。固然颂诗是仅供统治阶级玩赏的庙堂文学,缺乏文学意味;但它那种古穆肃雍的艺术风格对后世仪式化的官方文学产生了相当深远的影响,这是不容忽视的事实。
周颂·执竞创作背景
此诗作于西周昭王时期。关于此诗的旨义,前人有两种解释,《毛诗序》和三家诗都以为是祭祀周武王的诗,而宋人欧阳修、朱熹则以为是合祭周武王、周成王、周康王的诗。考察诗的内容,在赞颂周武王的同时,也涉及到了周成王、周康王,因此此诗的创作目的是称颂武王和成康功德之盛。
周頌·執競翻譯及注釋
翻譯
勇猛強悍數武王,無人武功比他強。明君成王和康王,上天對其也讚揚。從那成康時代起,周邦統一占四方,英明善察好眼光。
敲鍾打鼓聲宏亮,擊磬吹管樂悠揚。天降多福帝所賜,帝賜大福從天降。儀態慎重又大方,神靈喝醉又吃飽,福祿不斷賜周邦。
注釋
⑴執:借為“鷙”,猛。競:借為“勍(qíng)”,強。
⑵競:爭。維:是。烈:功績。
⑶不(pī):通“丕”,大。成:周成王,周武王子。康:周康王,周成王子。
⑷上帝:指上天,與西方所言的上帝不同。皇:美好。
⑸奄:覆蓋。
⑹斤斤:明察。
⑺喤(huáng)喤:聲音洪亮和諧。
⑻磬(qìng):一種石製打擊樂器。筦(guǎn):同“管”,管樂器。將(qiāng)將:聲音盛多。
⑼穰(ráng)穰:眾多。
⑽簡簡:大的意思。
⑾威儀:祭祀時的禮節儀式。反反:謹重。
⑿反:同“返”,回歸,報答。
周頌·執競鑒賞
此詩前七句敘述了周武王、周成王、周康王的功業,讚頌了他們開國拓疆的豐功偉績,祈求他們保佑後代子孫福壽安康,永遠昌盛。在祖先的神主麵前,祭者不由追憶起武王創業開國的艱難,眼前浮現出幾代祖先英武睿智的形象:擊滅商紂,開邦立國的武王,東征西討,開拓疆土的成王、康王。既有對祖先的緬懷、崇敬、讚美,也是吹捧祖先、炫耀門庭、沾沾自喜的一種心理反映。
接著此詩又以四件典型的樂器,采用虛實結合的手法,渲染、烘托了祭祀場所的環境氛圍:鍾聲當當,鼓響咚咚,磬音嘹亮,管樂悠揚,一派其樂融融的升平景象。通過這四種樂器奏出的音樂,觸發了人們豐富的聯想:在平坦廣闊的大地上,矗立著巍峨的祖廟群(天子九廟),像天上諸神的聖殿,高屋深牆,宮闕銜連;在祭祀的內堂,分列著各個祖先的神主,前麵的供台上陳列著各種精心準備的祭品,或牛或羊或豕或粢盛或秬鬯,令人不禁肅然起敬。兩旁直立著許多隨祭的臣仆,屏神靜氣,主祭者周王一絲不苟地行著祭祀大禮。鍾鼓齊鳴,樂聲和諧,吟誦的祭辭,雖然平直簡約,但是在祭祖這一特定的場所,撫今憶昔,浮想聯翩,仍可體味出理性的文字後麵掩藏的那一縷幽思。
此詩在文學技巧上運用了賦的藝術手法,“鋪陳其事而直言之”(朱熹語),敘說簡明,直道其事,以簡古的語言為祖先歌功頌德,祈求福庇。詩意雖然略顯淺易,但因是與古樂相合而誦,又在“穆清”“肅雍”的廟堂使用,有著超出單純文字所表達的功能,即特定的環境氛圍、特定的心理感受會產生特殊的欣賞效果。遠古詩歌,研究者多以為是詩、樂、舞三者合一的,頌詩也是如此,不單是具有文學性一個方麵,因此要全麵、準確地把握其內涵、風神,就不能隻局限於文字上的表麵理解,而應以文字為契機,從廟堂文化這個大範圍的角度進行整體的品味、把握,結合對音樂、舞蹈、建築藝術特點的聯想,作全方位的審美觀照,才能領會包括此詩在內的頌詩那種莊嚴、高貴、古穆、雍容的藝術內涵。因為頌詩的功用在於“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於神明”(《毛詩序》),這一目的決定了它的形式、內容、語言風格的特點,也決定了它的使用範圍僅僅是王公貴族,也就是說頌詩的審美趣味與它的使用價值是相互統一,互為因果的。
此詩是昭王時代的祭歌,比起早一些的頌詩,在用韻方麵,有了明顯的進步。其最突出的特點是,對祭祀儀式隆重尤其是樂器齊奏進行了形象生動斬描述。“喤喤”“將將”“穰穰”“簡簡”“反反”等疊字詞的連續使用,語氣舒緩深長,莊嚴肅穆,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體現出廟堂文化深厚的底蘊。
頌詩的實用性、針對性較強,現代研究者對它的文學價值多有貶斥。固然頌詩是僅供統治階級玩賞的廟堂文學,缺乏文學意味;但它那種古穆肅雍的藝術風格對後世儀式化的官方文學產生了相當深遠的影響,這是不容忽視的事實。
周頌·執競創作背景
此詩作於西周昭王時期。關於此詩的旨義,前人有兩種解釋,《毛詩序》和三家詩都以為是祭祀周武王的詩,而宋人歐陽修、朱熹則以為是合祭周武王、周成王、周康王的詩。考察詩的內容,在讚頌周武王的同時,也涉及到了周成王、周康王,因此此詩的創作目的是稱頌武王和成康功德之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