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船初上滩,滩水政勃怒。船工与水斗,水力拦船住。琉璃忽破碎,永雪迸吞吐。竟令水柔伏,低头船底去。朝来发盈川,已过滩十许。但闻浪喧阗,未睹水态度。却缘看後船,偶尔见奇处。从此至三衢,犹有滩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