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底穿不可塞,一泻砰砰下空碧。峰高云邃源荒茫,但见岩飞练千尺。我来导这赴苍壑,流出凌江散天泽。余波直赴黄木湾,飓卷鳌翻浪花白。竟从海若膏乾坤,岂但梅边活甘液。

地盘山鸡犹可像,坎坎砰砰随手长。夜半高楼沈醉时,万里踏桥乱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