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昔怀军书,西行尽淮泗。是时敌方张,长江饮渴骑。憨将何一律,两地一朝弃。川原厌膏血,关山接烽燧。岿然舒子国,屹立干戈地。中有袴襦民,未可文法治。疮痍待良药,天子念循吏。谁厌承明直,雅是诗书帅。淮扬君肯薄,吾丘世寡二。正须烹鲜手,往述羡鱼意。前驱触炎热,弭节
古汴从西来,迎我向南京。东流入淮泗,送我东南行。暂别复还见,依然有余情。春雨涨微波,一夜到彭城。过我黄楼下,朱栏照飞*。可怜洪上石,谁听月中声。
熙宁十年秋,河决澶渊,注钜野,入淮泗。自澶、魏以北皆绝流,而济、楚大被其害,彭门城下水二丈八尺,七十余日不退,吏民疲于守御。十月十三日,澶州大风终日,既止,而河流一枝已复故道,闻之喜甚,庶几可塞乎。乃作《河复》诗,歌之道路,以致民愿而迎神休,盖守土者之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