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幸以斯言叙我诗,百世而下有指而目之者,曰此有明之世一僻固狭隘之诗人也,视欧阳子之称圣俞者,不尤有余荣矣乎!”余既诺孟和之请,而未及为。今录其遗诗,追忆平时往复之语,聊举其绪言,以慰孟和于地下,并以谂于世之知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