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门尽日少蹄轮,坐对横窗数点春。心向雪中偏暴白,影来月下亦精神。十分洗尽铅华相,百劫修来贞洁身。笑杀唐人风味短,不应唤作弄珠人。

朱公徒弟丘公婿,标致虽高气宇和。心向奏篇尤暴白,发因时事欲苍皤。讣传淮甸边情惜,路出萧山巷祭多。最长郎君师友盛,我知墓碣有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