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南亭望,分明梦洛中。室家谁道别,儿女案尝同。忽觉犹言是,沉思始悟空。肝肠馀几寸,拭泪坐春风。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