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生,飘零到茶*,依然旧销魂。残春几许,风风雨雨,客里又黄昏。无奈一江烟雾,腥浪卷河豚。身世忽如叶,那自清浑。荷厌悲歌笑语,奈天涯有梦,白发无根。怕相思别后,无字写回文。更月明洲渚,杜鹃声里,立向临分。三生石,情缘千里,风月柴门。
可憐生,飄零到茶*,依然舊銷魂。殘春幾許,風風雨雨,客裏又黃昏。無奈一江煙霧,腥浪卷河豚。身世忽如葉,那自清渾。荷厭悲歌笑語,奈天涯有夢,白發無根。怕相思別後,無字寫回文。更月明洲渚,杜鵑聲裏,立向臨分。三生石,情緣千裏,風月柴門。
健笔兴来挥乐府,无愁可到眉头。可怜郊岛两诗囚。枯肠徒自恼,*汗只供羞。我欲与君追李白,神游共访丹丘。千金不惜翠云裘。呼儿多换酒,一醉万缘休。
健筆興來揮樂府,無愁可到眉頭。可憐郊島兩詩囚。枯腸徒自惱,*汗隻供羞。我欲與君追李白,神遊共訪丹丘。千金不惜翠雲裘。呼兒多換酒,一醉萬緣休。
鞭罢泥牛无好春。草青空入梦中频。从今更有二分尘。我自醉眠那问客,身犹如寄更谁亲。百年同是可怜人。
鞭罷泥牛無好春。草青空入夢中頻。從今更有二分塵。我自醉眠那問客,身猶如寄更誰親。百年同是可憐人。
马首桓州又懿州,朔风秋冷黑貂裘。可怜吹得头如雪,更上安南万里舟。
馬首桓州又懿州,朔風秋冷黑貂裘。可憐吹得頭如雪,更上安南萬裏舟。
来雁。可怜瘦损兰成。此友人张叔夏赠余之作也。余不能记忆,於至治元年仲夏二十四日,戏作碧梧苍石,与冶仙西窗夜坐,因语及此。转瞬二十一载,今卿卿、叔夏皆成故人,恍然如隔世事,遂书於卷首,以记一时之感慨云。季道陆行直题楚天云断。人隔潇湘岸。往事悠悠江水漫。怕听楼
來雁。可憐瘦損蘭成。此友人張叔夏贈餘之作也。餘不能記憶,於至治元年仲夏二十四日,戲作碧梧蒼石,與冶仙西窗夜坐,因語及此。轉瞬二十一載,今卿卿、叔夏皆成故人,恍然如隔世事,遂書於卷首,以記一時之感慨雲。季道陸行直題楚天雲斷。人隔瀟湘岸。往事悠悠江水漫。怕聽樓
生长江南惯采莲,棹歌声里斗婵娟。十三十四年相亚,覆额低眉各可怜。
生長江南慣采蓮,棹歌聲裏鬥嬋娟。十三十四年相亞,覆額低眉各可憐。
一点真阳在坎,移来点化离阴。这些造化义幽深。须是明心见性。妙在一尘不染,自然对境无心。可怜世上少知音。会得超凡入圣。
一點真陽在坎,移來點化離陰。這些造化義幽深。須是明心見性。妙在一塵不染,自然對境無心。可憐世上少知音。會得超凡入聖。
伯阳道德释迦心,夫子文章尽可寻。饱食暖衣都不顾,可怜容易过光阴。
伯陽道德釋迦心,夫子文章盡可尋。飽食暖衣都不顧,可憐容易過光陰。
幽房寂寞时,香散轻袿衣。可怜夜永不成寐,苦恨春残犹未归。归来一见伸修眉,宝柱新声逐调移。多少相思说不尽,泪满玉壶著自知。
幽房寂寞時,香散輕袿衣。可憐夜永不成寐,苦恨春殘猶未歸。歸來一見伸修眉,寶柱新聲逐調移。多少相思說不盡,淚滿玉壺著自知。
绿鸭东陂已可怜,更因云窦注西田。凿开鱼鸟忘情地,展尽江河极目天。向夕旧滩都浸月,过寒新树便留烟。使君直欲称渔叟,愿赐閒州不计年。
綠鴨東陂已可憐,更因雲竇注西田。鑿開魚鳥忘情地,展盡江河極目天。向夕舊灘都浸月,過寒新樹便留煙。使君直欲稱漁叟,願賜閒州不計年。
出自《游侠行》
出自《别刘谞》
出自《清明值雨》
出自《春日即事》
出自《江边》
出自《宿金沙江》
出自《诸韩来会别》
出自《自宜兴过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