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花·独上小楼春欲暮注释
⑴玉关——玉门关,这里泛指征人所在的远方。
⑵袂(mèi 妹)——衣袖。红泪——泪从涂有胭脂的面上洒下,故为“红泪”。又解,指血泪。据王嘉《拾遗记》载:薛灵芸是魏文帝所爱的美人,原为良家女子,被文帝选入六宫。灵芸升车就路之时,以玉唾壶承泪。壶则红色,及至京师,泪凝为血。以后,文学作品中常把女子悲哭的泪水称为“红泪”。
木兰花·独上小楼春欲暮评析
这首词写思妇对征人的怀念。
上片写小搂远望。一个“独”字写出她上楼并非为了赏心,而是怀念远人的表现;第二句写出所望的地点是“玉关”,以显示征人去地之远。“芳草路”虚实相生,有芳草萋萋,王孙不归的感叹。“消息”三句是“愁望”后的行动,表现了无可奈何的伤感。
下片写空闺叹息:望落花而联想到自己的命运,不禁潸然泪下,罗衣湿透。结末二句,是女主人公的特殊心理活动:千山万水与征人相隔遥望,但自己却未去过。妙在“不曾行”三字,她归怨于不曾行千山万水,故梦魂难觅。翻腾一笔,声哀情苦。
韦庄词的一个很大的特色是它的叙事性,而叙事性的特点是它的动作性。即以此词为例,写一位闺中少妇思念远方良人,不是如一般词作者那样静止地以景物描写烘托她的愁思离绪,而是动态地写她此时此刻的行为举止,以此显现她内心世界中纷乱的愁云:她独自走上小楼,眺望远方的道路,未见人影而又怅然回到闺房之中。她寂寞地坐看着庭院中的落花,眼泪不觉又流了下来,沾湿了衣袖,滴湿了衣襟……这里看到的不是一个静态的画面,而是一连串不断变化着的动作。如果以此为脚本,让一位演员采表演,定然会作出几个连续性的小品。而这种特点在其他同类题材的词作中是比较少见的。
下面沿着上下两阕的顺序进一步审视一下这首词动作性描写的特点:“独上小楼”,似乎看到女主人上楼时倦慵的步履。此时春天将尽,柳絮飘绵,独守空闺的少妇的缭乱春愁可以想见。她双眉不展,痴痴地望着蜿蜒曲折地通向玉关的小路,路边萋萋芳草益发引动了她念远的情思。古诗云:“春草兮萋萋,王孙兮不归”;“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芳草天涯正是离恨的象征、盼归的触媒。然而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影。远方的消息仍是杳如黄鹤,于是她的希望又变成泡影,只好锁着眉头,又悻悻地下楼回屋,尽管是锦帐绣帘也令人难耐难栖……这一阕中连用“上”“望”“逢”“敛”“归”等五个动作性词语,大家不仅看到她敛眉的愁容,也看到她来往的身影,透过容态身影略已窥见她寂寞的灵魂。
下阕写的是她“归绣户”后的情态和心迹,也仍然贯穿着动作性的特征,她坐看落花、空自叹息,罗袖掩面,泪珠频滴。这里连用“坐”“叹”“湿”“滴”四个动作性词语写出她的静中之动,大家似乎听到她叹息的声音,看到她久坐的身影,落花的飘零,泪珠的晶莹。“千山万水不曾行,魂梦欲教何处觅。”虽然写的是女主人公“坐看落花”时的心理活动,但也仍然富有动作性的特征:从此地到玉关中间隔着万水千山,我从未走过一次,即使入睡后梦魂想去寻找他,也因不识去路而不知该怎样去寻觅。这里也连用“行”“觅”二字,表明动作性特点也渗透于心理活动的描写之中。这最后二句堪称妙词妙笔:白天未曾走过的路,夜间梦魂也无法去寻觅,这种推理好象具有逻辑的合理性;然而即使是白天作过的事,梦中怎么能够重复,这又显出了这种推理的想当然性。词人故意以这种带有很大或必然性的推理来表现人物思远的无可奈何的心情。她在梦中也不能与良人相会,这就更表现出她的孤独和寂寞。
木蘭花·獨上小樓春欲暮注釋
⑴玉關——玉門關,這裏泛指征人所在的遠方。
⑵袂(mèi 妹)——衣袖。紅淚——淚從塗有胭脂的麵上灑下,故為“紅淚”。又解,指血淚。據王嘉《拾遺記》載:薛靈芸是魏文帝所愛的美人,原為良家女子,被文帝選入六宮。靈芸升車就路之時,以玉唾壺承淚。壺則紅色,及至京師,淚凝為血。以後,文學作品中常把女子悲哭的淚水稱為“紅淚”。
木蘭花·獨上小樓春欲暮評析
這首詞寫思婦對征人的懷念。
上片寫小摟遠望。一個“獨”字寫出她上樓並非為了賞心,而是懷念遠人的表現;第二句寫出所望的地點是“玉關”,以顯示征人去地之遠。“芳草路”虛實相生,有芳草萋萋,王孫不歸的感歎。“消息”三句是“愁望”後的行動,表現了無可奈何的傷感。
下片寫空閨歎息:望落花而聯想到自己的命運,不禁潸然淚下,羅衣濕透。結末二句,是女主人公的特殊心理活動:千山萬水與征人相隔遙望,但自己卻未去過。妙在“不曾行”三字,她歸怨於不曾行千山萬水,故夢魂難覓。翻騰一筆,聲哀情苦。
韋莊詞的一個很大的特色是它的敘事性,而敘事性的特點是它的動作性。即以此詞為例,寫一位閨中少婦思念遠方良人,不是如一般詞作者那樣靜止地以景物描寫烘托她的愁思離緒,而是動態地寫她此時此刻的行為舉止,以此顯現她內心世界中紛亂的愁雲:她獨自走上小樓,眺望遠方的道路,未見人影而又悵然回到閨房之中。她寂寞地坐看著庭院中的落花,眼淚不覺又流了下來,沾濕了衣袖,滴濕了衣襟……這裏看到的不是一個靜態的畫麵,而是一連串不斷變化著的動作。如果以此為腳本,讓一位演員采表演,定然會作出幾個連續性的小品。而這種特點在其他同類題材的詞作中是比較少見的。
下麵沿著上下兩闋的順序進一步審視一下這首詞動作性描寫的特點:“獨上小樓”,似乎看到女主人上樓時倦慵的步履。此時春天將盡,柳絮飄綿,獨守空閨的少婦的繚亂春愁可以想見。她雙眉不展,癡癡地望著蜿蜒曲折地通向玉關的小路,路邊萋萋芳草益發引動了她念遠的情思。古詩雲:“春草兮萋萋,王孫兮不歸”;“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芳草天涯正是離恨的象征、盼歸的觸媒。然而路上看不到一個人影。遠方的消息仍是杳如黃鶴,於是她的希望又變成泡影,隻好鎖著眉頭,又悻悻地下樓回屋,盡管是錦帳繡簾也令人難耐難棲……這一闋中連用“上”“望”“逢”“斂”“歸”等五個動作性詞語,大家不僅看到她斂眉的愁容,也看到她來往的身影,透過容態身影略已窺見她寂寞的靈魂。
下闋寫的是她“歸繡戶”後的情態和心跡,也仍然貫穿著動作性的特征,她坐看落花、空自歎息,羅袖掩麵,淚珠頻滴。這裏連用“坐”“歎”“濕”“滴”四個動作性詞語寫出她的靜中之動,大家似乎聽到她歎息的聲音,看到她久坐的身影,落花的飄零,淚珠的晶瑩。“千山萬水不曾行,魂夢欲教何處覓。”雖然寫的是女主人公“坐看落花”時的心理活動,但也仍然富有動作性的特征:從此地到玉關中間隔著萬水千山,我從未走過一次,即使入睡後夢魂想去尋找他,也因不識去路而不知該怎樣去尋覓。這裏也連用“行”“覓”二字,表明動作性特點也滲透於心理活動的描寫之中。這最後二句堪稱妙詞妙筆:白天未曾走過的路,夜間夢魂也無法去尋覓,這種推理好象具有邏輯的合理性;然而即使是白天作過的事,夢中怎麽能夠重複,這又顯出了這種推理的想當然性。詞人故意以這種帶有很大或必然性的推理來表現人物思遠的無可奈何的心情。她在夢中也不能與良人相會,這就更表現出她的孤獨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