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雨有雨,渐渐觉得襟袖凉。
半夜像河水决堤,浩渺挡不住。
浮云合四溟,没有再看精神。
门巷失去原来的小径,北面邻近有颓墙。
担心地都蛰龙,难安三尺床。
守门人急忙来报告,客人土破坏沟防。
因此不通达,浸没室和堂。
我迷忽然又醒过来,难道时间站立彷徨。
扛着锹收集大家的力量,疏浚土过一百筐。
坎深坑节不隔,飞流复汤汤。
中庭干燥依旧,漠漠兰芷香。
才知道天下的事,堵塞成疽疮。
决水又不难,我有扁鹊方。
黄昏雨一雨,稍觉襟袖凉。中宵如河决,浩渺不可当。浮云合四溟,无复窥神光。门巷失旧径,北邻有颓墙。恐地俱蛰龙,难安三尺床。阍人亟来告,客土坏沟防。坐此不疏达,渐渍室与堂。我迷忽复悟,岂暇立彷徨。荷锸裒众力,畚土逾百筐。坎窞快不隔,飞流复汤汤。中庭燥如旧,漠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