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史翻译及注释
翻译
像须贾这样的小人尚且有赠送绨袍的举动,就更应该同情范雎的贫寒了。
现在的人不知道像范雎这样的天下治世贤才,把他当成普通人看待。
注释
①尚有:尚且还有。绨 [tì]袍:用粗丝绸做成的长袍。
②怜:同情。范叔:范雎,字叔。战国时期的范雎。由于须贾告状,他被毒打得几乎死去,后来逃到秦国当了宰相。须贾来秦,他特意以贫穷的面貌去相见,须贾送绨袍给他御寒,他感到须贾还有故人之情,就宽恕须贾。出自《史记·范睢蔡泽列传》。
③天下士:天下豪杰之士。
④犹作:还当作。布衣:指普通老百姓。
咏史评析
高适在仕途辉煌时,曾官至淮南、西川节度使,封渤海县侯,诗名远播。一些优秀的边塞诗赞扬了边防将士的斗志,歌颂了他们以身殉国杀敌立功的豪情,不仅形象生动而且充满了乐观情绪和爱国主义精神,表现出高适的为国“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的政治抱负。但是他在少年时,相当落魄,其诗歌大多感慨怀才不遇,仕途失意。这首诗则写于未入仕途之时。
“尚有绨袍赠,应怜范叔寒。”这两句歌咏历史上范睢的一段故事。诗中的“尚有”,还有;“绨袍”,用一种比绸子厚实、粗糙的纺织品做成的袍子。“范叔”,指范睢。范睢字叔,故称。《史记·范睢蔡泽列传》记载:战国时范睢事魏大夫须贾,因随须贾出使齐国,齐王赐他金十金和牛酒。须贾怀疑范睢通齐,告诉魏相。魏相派人凌辱范睢,几欲置之死地。范睢装死得以逃到秦国,游说秦昭王获得成功,被拜为相,封于应(今河南省宝丰西南),称“应侯”。“范睢既相秦,秦号曰‘张禄’,而魏不知,以为范睢已死久矣。魏闻秦且东伐韩、魏,魏使须贾于秦。范睢闻之,为微行,敝衣间步之邸,见须贾。须贾见之而惊曰:“范叔固无恙乎!”范睢曰:‘然。’须贾笑曰:‘范叔有说于秦邪?’曰:‘不也。睢前日得过于魏相,故亡逃至此,安敢说乎!’须贾曰:‘今叔何事?’范睢曰:‘臣为人庸赁。’须贾意哀之,留与坐饮食,曰:‘范叔一寒如此哉!’乃取其一绨袍以赐之。”后须贾知范睢已为秦相,前往谢罪,范睢没有处死他,说:“然公之所以得无死者,以绨袍恋恋,有故人之意,故释公。”放须贾回魏国。诗中的“寒”,不能简单地理解为寒冷,而应有贫寒、穷困潦倒的意思;“尚有”与“应怜”相连接,说明须贾虽然曾得罪于范睢,差一点置范睢于死地,但他对故人还有一点同情、怜悯之心,这是非常可贵的。也就是这样的同情、怜悯之情,救了他的命。这说明,为人不可太势利,太刻薄,要宽容,要大度。
“不知天下士,犹作布衣看。”这两句写须贾并不知道范睢已贵为秦相,还把他当成平民看待。诗人在这里是在借题发挥,意在讽刺须贾徒有怜寒之意而无识才之眼,竟然把身为秦相,把天下所重的范睢看成是布衣寒士,实在可悲可叹。诗中的“天下士”,即国士,杰出的人才。“布衣”,代指平民。古时一般平民穿布衣。平心而论,这两句议论与须贾不识范睢为宰相相衔接,有些牵强附会。范睢被魏相羞辱、鞭挞后,世人都以为魂归地府了;须贾使齐,要拜见的是秦相张禄,不可能知道范睢改名换姓。范睢布衣往见须贾,装作一副穷酸相,没有人会把他与威风八面的秦相张禄联系在一起。因此,说须贾不识国士,不以国士待之,是有些强人所难;而须贾在那样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留他吃饭,赠以衣服,应当说是做得不错的,说明他的人性没有完全泯灭,这与他当初向魏相报告范睢受齐人之金,范睢受到凌辱,奄奄一息,而他不加丝毫劝阻相比,不知要胜过多少倍。也正因为如此,范睢才留他性命,让他回国。但是,诗人是有感而发,向诗人这两句中所说的现象,在当时的社会中比比皆是,诗人少年落魄,晚年才发迹,少年时虽然没有范睢那样的遭受奇耻大辱,但也没有少遭达官贵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没有人在他没有发迹的时候把他当作人才来看。因此诗人借范睢之事批判了这种糟蹋人才、埋没人才的社会现象;同时,也间接地表明,自己要做一个“天下士”,要成为国家有用的人才,让世人刮目相看。
这首诗叙事和议论结合,充满情感。诗人在诗中发古之幽情,给人一种强烈的感受,能够引起读者的共鸣。诗中几个连接词的运用也恰到好处,上两句的“尚有”、“应怜”,写出须贾赠袍时的那种怜悯心态,并不以为范睢能够发迹,更没有看出范睢已经发迹,看出须贾只是一个平庸之人;下两句的“不知”、“犹作”,看上去是心平气和借事说事,而实际上是充满激情,对这种把人不当人看待的社会现象深恶痛绝,同时心高气傲,让世人为之瞻目。
咏史创作背景
《咏史》是诗人高适创作于盛唐。诗人在少年时,相当落魄,其诗歌大多感慨怀才不遇,仕途失意。这首诗正是写于未入仕途之时。因他自以为是“天下士”,却只得到个“封丘尉”,于是通过写古人赠绨袍的故事来比喻现在,表达了对有才华的贫寒人士得不到同情、重视的悲愤情绪。此篇虽题为“咏史”,实则是诗人借咏史来发泄自己的愤懑。
詠史翻譯及注釋
翻譯
像須賈這樣的小人尚且有贈送綈袍的舉動,就更應該同情範雎的貧寒了。
現在的人不知道像範雎這樣的天下治世賢才,把他當成普通人看待。
注釋
①尚有:尚且還有。綈 [tì]袍:用粗絲綢做成的長袍。
②憐:同情。範叔:範雎,字叔。戰國時期的範雎。由於須賈告狀,他被毒打得幾乎死去,後來逃到秦國當了宰相。須賈來秦,他特意以貧窮的麵貌去相見,須賈送綈袍給他禦寒,他感到須賈還有故人之情,就寬恕須賈。出自《史記·範睢蔡澤列傳》。
③天下士:天下豪傑之士。
④猶作:還當作。布衣:指普通老百姓。
詠史評析
高適在仕途輝煌時,曾官至淮南、西川節度使,封渤海縣侯,詩名遠播。一些優秀的邊塞詩讚揚了邊防將士的鬥誌,歌頌了他們以身殉國殺敵立功的豪情,不僅形象生動而且充滿了樂觀情緒和愛國主義精神,表現出高適的為國“萬裏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的政治抱負。但是他在少年時,相當落魄,其詩歌大多感慨懷才不遇,仕途失意。這首詩則寫於未入仕途之時。
“尚有綈袍贈,應憐範叔寒。”這兩句歌詠曆史上範睢的一段故事。詩中的“尚有”,還有;“綈袍”,用一種比綢子厚實、粗糙的紡織品做成的袍子。“範叔”,指範睢。範睢字叔,故稱。《史記·範睢蔡澤列傳》記載:戰國時範睢事魏大夫須賈,因隨須賈出使齊國,齊王賜他金十金和牛酒。須賈懷疑範睢通齊,告訴魏相。魏相派人淩辱範睢,幾欲置之死地。範睢裝死得以逃到秦國,遊說秦昭王獲得成功,被拜為相,封於應(今河南省寶豐西南),稱“應侯”。“範睢既相秦,秦號曰‘張祿’,而魏不知,以為範睢已死久矣。魏聞秦且東伐韓、魏,魏使須賈於秦。範睢聞之,為微行,敝衣間步之邸,見須賈。須賈見之而驚曰:“範叔固無恙乎!”範睢曰:‘然。’須賈笑曰:‘範叔有說於秦邪?’曰:‘不也。睢前日得過於魏相,故亡逃至此,安敢說乎!’須賈曰:‘今叔何事?’範睢曰:‘臣為人庸賃。’須賈意哀之,留與坐飲食,曰:‘範叔一寒如此哉!’乃取其一綈袍以賜之。”後須賈知範睢已為秦相,前往謝罪,範睢沒有處死他,說:“然公之所以得無死者,以綈袍戀戀,有故人之意,故釋公。”放須賈回魏國。詩中的“寒”,不能簡單地理解為寒冷,而應有貧寒、窮困潦倒的意思;“尚有”與“應憐”相連接,說明須賈雖然曾得罪於範睢,差一點置範睢於死地,但他對故人還有一點同情、憐憫之心,這是非常可貴的。也就是這樣的同情、憐憫之情,救了他的命。這說明,為人不可太勢利,太刻薄,要寬容,要大度。
“不知天下士,猶作布衣看。”這兩句寫須賈並不知道範睢已貴為秦相,還把他當成平民看待。詩人在這裏是在借題發揮,意在諷刺須賈徒有憐寒之意而無識才之眼,竟然把身為秦相,把天下所重的範睢看成是布衣寒士,實在可悲可歎。詩中的“天下士”,即國士,傑出的人才。“布衣”,代指平民。古時一般平民穿布衣。平心而論,這兩句議論與須賈不識範睢為宰相相銜接,有些牽強附會。範睢被魏相羞辱、鞭撻後,世人都以為魂歸地府了;須賈使齊,要拜見的是秦相張祿,不可能知道範睢改名換姓。範睢布衣往見須賈,裝作一副窮酸相,沒有人會把他與威風八麵的秦相張祿聯係在一起。因此,說須賈不識國士,不以國士待之,是有些強人所難;而須賈在那樣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留他吃飯,贈以衣服,應當說是做得不錯的,說明他的人性沒有完全泯滅,這與他當初向魏相報告範睢受齊人之金,範睢受到淩辱,奄奄一息,而他不加絲毫勸阻相比,不知要勝過多少倍。也正因為如此,範睢才留他性命,讓他回國。但是,詩人是有感而發,向詩人這兩句中所說的現象,在當時的社會中比比皆是,詩人少年落魄,晚年才發跡,少年時雖然沒有範睢那樣的遭受奇恥大辱,但也沒有少遭達官貴人的白眼和冷嘲熱諷,沒有人在他沒有發跡的時候把他當作人才來看。因此詩人借範睢之事批判了這種糟蹋人才、埋沒人才的社會現象;同時,也間接地表明,自己要做一個“天下士”,要成為國家有用的人才,讓世人刮目相看。
這首詩敘事和議論結合,充滿情感。詩人在詩中發古之幽情,給人一種強烈的感受,能夠引起讀者的共鳴。詩中幾個連接詞的運用也恰到好處,上兩句的“尚有”、“應憐”,寫出須賈贈袍時的那種憐憫心態,並不以為範睢能夠發跡,更沒有看出範睢已經發跡,看出須賈隻是一個平庸之人;下兩句的“不知”、“猶作”,看上去是心平氣和借事說事,而實際上是充滿激情,對這種把人不當人看待的社會現象深惡痛絕,同時心高氣傲,讓世人為之瞻目。
詠史創作背景
《詠史》是詩人高適創作於盛唐。詩人在少年時,相當落魄,其詩歌大多感慨懷才不遇,仕途失意。這首詩正是寫於未入仕途之時。因他自以為是“天下士”,卻隻得到個“封丘尉”,於是通過寫古人贈綈袍的故事來比喻現在,表達了對有才華的貧寒人士得不到同情、重視的悲憤情緒。此篇雖題為“詠史”,實則是詩人借詠史來發泄自己的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