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绛唇·病起恹恹翻译及注释
翻译
大病初起,精神困倦,画堂里落花满地,使我平添了几许愁绪。凋零的花瓣在空中飞舞,坠落到石阶上,如簌簌而落的胭脂泪,让人心碎。
春天匆匆而逝,人也别离,与谁在花前共舞?愁绪如海,无边无际。转首回望那驻春藏人的好地方,而人在千里之外,只有碧波依旧浓翠。
注释
⑴点绛唇:词牌名。《清真集》入“仙吕调”,元北曲同,但平仄句式略异,今京剧中犹常用之。双调四十一字,前片三仄韵,后片四仄韵。
⑵恹恹:形容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一本作“厌厌”。
⑶砌:台阶。
⑷武陵:这里指武陵溪,语出陶渊明《桃花源记》。回睇:转眼而望。
点绛唇·病起恹恹赏析
此词抒发了作者病体初愈、徘徊香径时,悼惜春残花落、感伤年华流逝的惘怅和哀愁。
词的上片,情景交融,辞意凄婉。“病起恹恹”,即《青箱杂记》所说的“一日病起”,这句是实写作者当时的情况。由于生病,心绪愁闷,故见画堂前正在凋谢的花枝,也好像更增添了几分憔悴。“画堂”句,不仅点出了暮春的节候特征,而且亦花亦人,花人兼写:“憔悴”,既是写凋谢的花,也是写老病的人;人因“病起恹恹”,而觉得花也憔悴;而花的凋谢也更增加了病人心理上的“恹恹”。“乱红”两句,紧承“画堂”句,进一步描绘物象,渲染气氛。有“画堂花谢”,即有“乱红飘砌”。“砌”应“画堂”,“乱红”应“花谢”,连环相扣,正是作者用笔缜密之处。“滴尽胭脂泪”,则情浓意切,极尽渲染之能事。“胭脂泪”,形象地描绘“乱红”的飘坠,赋予落花以伤感的人情,同时也包含了作者自己的伤感。
下片转入怀人念远。“惆怅”两句,写前春人去,无人在花前共醉,只有“惆怅”而已。“惆怅”之至,转而为“愁”,愁且“无际”,足见其怀人之深。最后两句,更以特出之笔,抒发此情。“武陵回睇”,即“回睇武陵”,由结句的“波空翠”看,作者当是由眼前的“乱红飘砌”而联想到“落英缤纷”的武陵溪,而那里正是驻春藏人的好地方。但这里并非是实指,而是借以代指所怀念的人留连之地。不过,人在远方,虽凝睇翘首,终是怀而不见,望中徒有翠波而已。“空”字传神,极能表现作者那种怅惘、空虚的心情。
由落花而伤春,由伤春而怀人,暗寄时事身世之慨,全词闲笔婉妙,深情幽韵,若不能自胜。这种情调与政治舞台上刚毅英伟、喜怒不见于色的韩琦绝不相类。同样的情况,还有范仲淹、司马光等,皆一时名德重望,他们都写过艳丽的小词。其实,这倒是一种正常现象,如杨慎《词品》所说:“人非太上,未免有情。”唐韩偓《流年》诗有云:“雄豪亦有流年恨,况是离魂易黯然。”再者,这与词的发展特点有关。词之初起,便以抒情为上,《花间》之后,便形成了婉约的传统,韩琦生活的那个时代,词还没有突破这个传统。
点绛唇·病起恹恹创作背景
韩琦是北宋大臣、名将,官至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累封魏国公。此词当作于宋神宗熙宁元年(1068年)之后韩琦的晚年时期。宋吴处厚《青箱杂记》卷八载:“韩魏公晚年镇北州,一日病起,作《点绛唇》小词。”韩魏公即韩琦,所谓“晚年镇北州”,指韩琦从熙宁元年(1068年)至熙宁五年(1072年)任河北路安抚使、判大名府之职。由此可知,此词是作者北镇大名等地时,病起观景而作。作此词的当时,王安石正大刀阔斧推行新法,反对新法的大臣纷纷遭贬。韩琦对新法是不满的,熙宁三年(1070年)二月,他曾上书请罢青苗法,与王安石发生了尖锐矛盾,王安石曾为此称疾不朝,韩琦也因此被解除了河北安抚使的职权。此后,他心情苦闷,憔悴多病,同时也很怀念被贬出朝廷的那些同僚,因此写下此词感怀。
點絳唇·病起懨懨翻譯及注釋
翻譯
大病初起,精神困倦,畫堂裏落花滿地,使我平添了幾許愁緒。凋零的花瓣在空中飛舞,墜落到石階上,如簌簌而落的胭脂淚,讓人心碎。
春天匆匆而逝,人也別離,與誰在花前共舞?愁緒如海,無邊無際。轉首回望那駐春藏人的好地方,而人在千裏之外,隻有碧波依舊濃翠。
注釋
⑴點絳唇:詞牌名。《清真集》入“仙呂調”,元北曲同,但平仄句式略異,今京劇中猶常用之。雙調四十一字,前片三仄韻,後片四仄韻。
⑵懨懨:形容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一本作“厭厭”。
⑶砌:台階。
⑷武陵:這裏指武陵溪,語出陶淵明《桃花源記》。回睇:轉眼而望。
點絳唇·病起懨懨賞析
此詞抒發了作者病體初愈、徘徊香徑時,悼惜春殘花落、感傷年華流逝的惘悵和哀愁。
詞的上片,情景交融,辭意淒婉。“病起懨懨”,即《青箱雜記》所說的“一日病起”,這句是實寫作者當時的情況。由於生病,心緒愁悶,故見畫堂前正在凋謝的花枝,也好像更增添了幾分憔悴。“畫堂”句,不僅點出了暮春的節候特征,而且亦花亦人,花人兼寫:“憔悴”,既是寫凋謝的花,也是寫老病的人;人因“病起懨懨”,而覺得花也憔悴;而花的凋謝也更增加了病人心理上的“懨懨”。“亂紅”兩句,緊承“畫堂”句,進一步描繪物象,渲染氣氛。有“畫堂花謝”,即有“亂紅飄砌”。“砌”應“畫堂”,“亂紅”應“花謝”,連環相扣,正是作者用筆縝密之處。“滴盡胭脂淚”,則情濃意切,極盡渲染之能事。“胭脂淚”,形象地描繪“亂紅”的飄墜,賦予落花以傷感的人情,同時也包含了作者自己的傷感。
下片轉入懷人念遠。“惆悵”兩句,寫前春人去,無人在花前共醉,隻有“惆悵”而已。“惆悵”之至,轉而為“愁”,愁且“無際”,足見其懷人之深。最後兩句,更以特出之筆,抒發此情。“武陵回睇”,即“回睇武陵”,由結句的“波空翠”看,作者當是由眼前的“亂紅飄砌”而聯想到“落英繽紛”的武陵溪,而那裏正是駐春藏人的好地方。但這裏並非是實指,而是借以代指所懷念的人留連之地。不過,人在遠方,雖凝睇翹首,終是懷而不見,望中徒有翠波而已。“空”字傳神,極能表現作者那種悵惘、空虛的心情。
由落花而傷春,由傷春而懷人,暗寄時事身世之慨,全詞閑筆婉妙,深情幽韻,若不能自勝。這種情調與政治舞台上剛毅英偉、喜怒不見於色的韓琦絕不相類。同樣的情況,還有範仲淹、司馬光等,皆一時名德重望,他們都寫過豔麗的小詞。其實,這倒是一種正常現象,如楊慎《詞品》所說:“人非太上,未免有情。”唐韓偓《流年》詩有雲:“雄豪亦有流年恨,況是離魂易黯然。”再者,這與詞的發展特點有關。詞之初起,便以抒情為上,《花間》之後,便形成了婉約的傳統,韓琦生活的那個時代,詞還沒有突破這個傳統。
點絳唇·病起懨懨創作背景
韓琦是北宋大臣、名將,官至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昭文館大學士,累封魏國公。此詞當作於宋神宗熙寧元年(1068年)之後韓琦的晚年時期。宋吳處厚《青箱雜記》卷八載:“韓魏公晚年鎮北州,一日病起,作《點絳唇》小詞。”韓魏公即韓琦,所謂“晚年鎮北州”,指韓琦從熙寧元年(1068年)至熙寧五年(1072年)任河北路安撫使、判大名府之職。由此可知,此詞是作者北鎮大名等地時,病起觀景而作。作此詞的當時,王安石正大刀闊斧推行新法,反對新法的大臣紛紛遭貶。韓琦對新法是不滿的,熙寧三年(1070年)二月,他曾上書請罷青苗法,與王安石發生了尖銳矛盾,王安石曾為此稱疾不朝,韓琦也因此被解除了河北安撫使的職權。此後,他心情苦悶,憔悴多病,同時也很懷念被貶出朝廷的那些同僚,因此寫下此詞感懷。